无纯早就看见了云天河这很是诡异的笑,却很是担心云天河是那种精通妖术的人,径直朝着云天河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云天河:“你先如今还有什么话要说?”
云天河丝毫不理会无纯对自己的态度,只是对着无纯笑着说:“我只是感觉这样的你让人可笑,为了自己的阴谋不折手段。”
云天河自己看到过这么多的阴谋诡计,光是看着无纯,便可以猜的出来无纯心中的阴谋。
无纯看到死到临头的人这么讽刺自己,自然是气愤无比,恶狠狠的对着云天河说:“我本想让你多活一会儿,现在看来好像没这个必要啦。”
云天河对着无纯很是嘲讽的笑了起来,对着无纯很是嘲讽的说:“你当真认为我能这么轻易的死掉吗?”
褚木慈躺在床上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梦到云天河一身的血,很是绝望的看着自己,对着自己埋怨道:“木慈,你为什么不救我。”褚木慈很是无力的看着发生的一切,自己却怎么也动弹不了,便惊出了一身冷汗。
褚木慈被噩梦惊醒,看着周围很是陌生的环境,心中十分担心云天河发生什么,便开始闭目推算了起来,推算出云天河此时正在很危险的地方,心下一惊,便跑了出去。
褚木慈来到很是陌生的街道,凭着自己的记忆和风华夫人留给自己的绝技找到了地牢处,在地牢里看到了一脸绝望的族长和躺在地上一身血的牛帮主,看着族长的眼神很是冷漠,对着族长冷冷的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褚木慈的心中很慌,自己那种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族长此时并不知道怎么向褚木慈交代,对着褚木慈很是内疚的说:“褚小姐,我甚是对不住你,现在你的夫君被他们押在了祭祀台处,他们要把你的夫君祭先祖,我拦也拦不住。”族长不知道现在如何向褚木慈解释发生的一切。
褚木慈心中十分的着急,冲着族长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你快点带我过去!”说完,便疯狂的撕扯着地牢的链子,便用了解脱之法把地牢的锁给打开了,拉着跌坐在地上的族长便匆匆的赶往祭祀场。
此时在祭祀场上的云天河正被很多族民抬了起来,准备将云天河五马分尸,云天河一脸的冷漠,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这免不了让无纯的心中有点慌。
族民们大声的叫着,很是兴奋的看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褚木慈风风火火的来到了祭祀场,看到了被族民们抬着的云天河,很是着急的冲了过去,用秘法解了云天河的绳子,云天河感觉到自己的束缚被解开了,一脸自信的看向十分担心的褚木慈。
褚木慈此时皱着的眉头舒展了开,对着云天河轻轻的点了点头,云天河看着褚木慈轻轻的笑了起来,云天河脱离了众人的掌控,可是自己的身上始终没有内力,便用轻功轻轻的离开了众人,很是轻松的飞到了刚才的大树上。
无纯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惊慌失措了起来,望着族长的方向看过去,族长一脸冰冷的盯着自己看着。此时的小姐也深深的低下了头,这所有的一切都有自己的参与,自己已无颜面对父亲。
族民们看到这场面便开始慌乱了起来,现场也乱成了一锅粥,纷纷的看向此时一脸淡定从容的青衣女子,青衣女子面无表情,有一些年长的族民看到褚木慈很是惊慌,便在嘴里念叨着:“作孽作孽啊!”
这让一些小辈们都纳闷不已,可是现在这场景很是失控,长老们看到族长来了也很是惊慌,便也深深地低下了自己的头。
族长在大家的注视下走到了祭祀台上,一脸冷漠的看着台下的一切,族长用台下的一桶水浇灭了还在熊熊燃烧的火把。这让族民们吃了一惊,长老们很不可思议的对着族长说:“族长,你此时浇灭火把是对先人的大不敬!”
族民们并不知道为什么族长会突然前来,便有一些大胆的对着族长说:“族长,听说你身体抱恙。”
族长现在很是痛心的看着自己的族民,便清了清嗓子,指着褚木慈对着大家伙儿说:“你们可知道这是何人。”
众人纷纷朝着褚木慈看了过去,对着褚木慈仔仔细细的观察了起来,想必一些年长的族民的心中已经有数了,便不停的摇着头。
族长的手现在都是颤抖着的,对着众人说:“你们可否还记得十几年前的风华夫人!而在这里的这位青衣女子是风华夫人唯一的女儿。”
族长的这一句话让大家陷入了沉思,至于十几年前的那些事情都是全族人知道的,全族人都同意把神毒果赠与风华夫人。
只听族长又是痛心疾首的对着大家说:“这台下的男子是这位褚小姐的夫君,褚小姐中了一种毒,这世上只有神毒果救得了她,所以她的夫君来为她取了神毒果,所以这就是我一直不肯表明这件事情的原因,没想到你们竟然差点错手杀死救命恩人!”
族民们听着族长的话都低下了头,族民们心中都明白十几年前的那些旧事。褚木慈现在一脸冷漠的看着发生的一切,褚木慈面无表情的走到祭祀台上说:“母亲与众人的恩情到此为止,从此我们再无瓜葛。”
褚木慈说完,便要带着云天河离开,各位长老见此状,便纷纷的跪在了褚木慈的腿边,褚木慈一脸冷漠的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长老们,刚才发生的事情让褚木慈恨极了这一群道貌岸然的长老们,褚木慈冷冷的对着长老们说:“走开。”
长老们狠狠地低着自己的头,褚木慈见此状,便要绕过他们,这时一位极其年长的长老对着褚木慈说:“褚小姐,我们有话要说。”
褚木慈听到这句话,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一脸冷漠的看向他们,对着他们说:“有话快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