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木慈千辛万苦来到了云王城,但云天河却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失踪了。云浩瀚准备连夜派出凌风去寻找云天河的下落,让他务必把云天河带回来。
“凌风,天河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现在我身边的人手不够,能信任的只有你了,你还能坚持去执行新的任务嘛?”云浩瀚见凌风刚从外面回来,也于心不忍。
凌风刚刚经过长途跋涉,虽然感觉疲惫,但他一心想让云天河和褚木慈早日相聚,便也不觉累了。
“太子有事尽管吩咐,凌风万死不辞。”
云浩瀚对于凌风的态度十分满意。
“是这样的,天河在失踪之前,我手下的人抓到了一个敬木国的奸细,从那个奸细身上搜出了一封书信,是敬谦哲写给天河的劝降书,我当然相信天河不会勾结敬谦哲,为了表明我对他的信任,我把那封书信给天河看了,在这之后不久天河就失踪了。”云浩瀚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大概告诉了凌风。
凌风一听就明白了。
“太子,天河殿下绝对不会做出背叛云川的事情,这一定是敬谦哲故意想要离间你们兄弟二人的计谋。”凌风对自己的判断很有自信。
云浩瀚点了点头。
“我自然也知道是这样的情况,所以我并没有怀疑天河,但是天河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失踪了呢?有什么话对我都不能说。”云浩瀚觉得很难理解。
凌风倒是猜到了云天河的想法。
“太子,你还不了解天河殿下的脾气嘛!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被别人冤枉了,他见到书信一定十分生气,想要做点什么证明给你看啊!我猜想他此刻一定是去了敬木国的军中,多半想要行刺敬谦哲。”
云浩瀚一听大惊。
“这种事情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敬谦哲御驾亲征,身边一定高手如云,把他保护得严严实实的,他一个人这么贸然行动,不是自投罗网?”云浩瀚十分认同凌风的看法,他觉得以云天河的性格,很有可能干出这种事。
“太子不要着急,这也只是我的个人猜测,天河殿下并不是有勇无谋的人,他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也不会贸然动手的,我这就去把他找回来。”
“那你休息一下,准备动身,务必要把天河给我平安的带回来,现在木慈都已经找到了,我不想再看到他们饱受离别之苦。”云浩瀚不禁叹了一口气。
“放心吧!我一定全力以赴,太子你早点休息,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向你汇报。”云浩瀚摆了摆手,示意凌风可以下去准备了。
凌风在城中吃过东西,修整了片刻,便又立刻踏上了新的征程。他本以为云天河在城中等着自己的消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失踪,现在除了云浩瀚告诉自己的那些信息,他对于云天河的行踪一无所知,只好靠着自己的判断前去敬木国的军营。
此时敬谦哲率领大军,将营寨驻扎在云川国和敬木国的边界,他没有向敬世飞那样直取云王城,敬谦哲的目的不仅仅是要铲除云浩瀚,更要把所有云川的残余抵抗势力全部瓦解,他到达边境的第一件事便是将那些云川国的小村庄全部焚毁,将壮年男子杀光,只留下一些没有反抗能力的老弱妇孺。
敬谦哲打算这么一路清缴过去,将云川国的反抗势力斩草除根。云天河此时正在路上,他只是收到了敬谦哲御驾亲征的信息,但却不知道敬木国的军队会行进得如此缓慢,他只得往前去寻找敬谦哲的踪影。
云天河骑着马沿着大路跑了大半天,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周围根本就没有敬木国驻军的痕迹,敬谦哲统领着数十万的大军,根本不可能沿着小道行军,这一点云天河十分确定,但是他已经跑了大半天,月亮都要落下去了,却还没有找到目标。他只得先寻一个偏僻的地方修整。
凌风这边遇到的情况和云天河一样,他本以为敬谦哲的大军应该离云王城不远,可是他顺着云天河走过的路跑了大半天也没有发现一个人影,凌风虽然心中十分惊奇,但为了找到云天河的下落,也只得继续往前策马奔腾。
云天河来到一处密林,靠在一棵树下准备闭目休息一下。而凌风不知不觉已经跑到了云天河的前面。天空此时已经出现了鱼肚白,凌风心中更加着急,不停的抽打着马鞭。
正午时分,凌风已经赶到了云川的边境,此时已经是人困马乏,凌风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他牵着马往小道走着,突然迎面吹来一阵风,凌风敏感的闻到了一股焦土混着血腥的味道,他立即将困意驱散,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凌风将马栓好,让它吃着地面的草,自己小心翼翼的往前面的山坳里走去,他发现前面似乎有一座小村庄,但是现在已经面目全非,只剩下一些残存的构架。刚走到村口,凌风就发现了脚下有一具烧焦的尸体。他不禁捂住了鼻子,越往里走那种刺鼻的血腥味就越强烈。
凌风不得不从身上撕下来一块布,将鼻子遮起来。刚走了几步,他突然感觉到有人在后面想要袭击自己。凌风立即抽出宝剑迅雷不及掩耳的转过身,将来人手中的武器打掉,然后用剑指着那人的脖子。
凌风一看后面的人,竟然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而他手里拿着的只是一根木棒,凌风赶紧收起自己手中的武器,跑到少年的身前。
“你什么要偷袭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凌风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真相。
少年看着凌风朝自己跑过来,眼中满是惊恐,吓得赶紧往后面跑去,凌风自然追了过去,轻易就把少年抓住了。
少年拼命的反抗,挥舞着拳头朝凌风身上打过来,凌风自然毫不在意,这点攻击对于凌风来说如同挠痒。
“孩子,你别怕,我不是坏人,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凌风改变了之前的语气,想让少年平静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