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木慈没有见到云天河,心中不免失落,但一想到自己现在已经身处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见到了云浩瀚和春兰这些熟悉的面孔,还是十分的开心,而且云天河说不定很快也会回来,她的心中便也好想了很多。
交待完事情之后,褚木慈就回到老者的身边,为了不引起老者的怀疑,褚木慈还授意云浩瀚把老者带过去胡乱的审问一番。最后两人被关在云王城的大牢里。
“老人家,刚刚他们问你什么了?”褚木慈故意问道。
“他们已经得知你我二人敬木国的身份,依老朽看来那个风度翩翩气质非凡的青年应该就是云川国的太子。”老者自顾自的说道。
褚木慈闻言知道老者似乎对于云川国的事情并不是十分了解,连云浩瀚都不认识,不过对于老者看人的能力还是十分佩服。这么一来,褚木慈对老者的身份更加的疑惑,她认为老者跟敬谦哲的联系并不紧密。
“老人家,你说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们带到这里,交到云川太子的手中?难道你真的是敬木国的什么大人物!他们要拿你当人质?”褚木慈不知道老者对自己以前的事情了解多少,只得试探性的寻问。
老者听完哈哈大笑。
“老朽漂泊江湖数十载,最后在卿玉国边境的山中隐居,哪里还算是什么大人物,他们这样不过是白费心机罢了。”老者否认了自己的身份。
“那你怎么可以调动敬木国的军队?”褚木慈自然不相信他的话,在山寨的时候老者明明说他已经发出了暗号,敬木国的人会来救他们,如今又撇清关系,实在值得怀疑。
“老朽得知曾经的部下正驻扎在云川,所谓的暗号不过是当年约定好的,我也只是试了一下。不知道他们还看不看得懂。”褚木慈开始有点相信,老者身上一定有什么明显的标志,所以敬木国的军队从来不会为难他们。
“那现在还能再放暗号嘛!不然我们根本无法脱身。”褚木慈想知道老者所谓的暗号是什么。
“少主莫慌,老朽自有办法离开这里,只是现在有一个疑问,不知道少主能否告诉老朽。”褚木慈听完心里一惊,难道老者一惊开始怀疑自己了。
“老人家,我们一路走来我已经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啊!不知你还有什么疑问?”褚木慈暗自猜测老者会问自己什么,她脑中飞速的转着想着如何应对。
“当年夫人留下的信物此时何在?如果没有信物,我们出去也找不到宝藏。”老者一脸狐疑的看着褚木慈,这一路上每次他想问起,褚木慈总是遮遮掩掩,说到了北境再说,如今已经到了云王城,老者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疑惑。
褚木慈听到这个问题,她不知道是继续撒谎,还是应该如实告诉老者,她在盘算着怎么说才能让老者更加相信自己。
“信物是一个玉佩,我当日被困在卿玉国,为了向云天河求救,把信物交给了我的丫鬟,让她找到云天河想办法救我,现在应该在云天河的手上。”褚木慈决定将信物的下落如实告诉给老者,因为老者对于她和云天河的关系是知道的,如果在这么遮遮掩掩一定会引起老者的怀疑。
老者听完并没有表现出震惊,关于褚木慈身上没有信物的事情,他早就有所预料,听到褚木慈这么说感觉她并不像是在撒谎。
“之前少主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才会将信物交给云天河,如今既然已经明白了,少主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我会找到云天河让他把信物还给我。”褚木慈天真的说道。
“那云天河要是不肯归还呢?”老者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
“他怎么可能不还,那又不是他的东西。”褚木慈还没有感觉到老者表情的变化。
“算了,这件事还是交给老朽去做吧!杀掉云天河自然就能拿回信物了。”老者的语气变得阴冷。
褚木慈听到这话,心里好像被什么撞击了一下,她没想到老者竟然对云天河起了杀心,这分明就是不相信自己,他想杀了云天河来彻底切断自己和云川国的关系。
“不用劳烦您动手,如果云天河不将信物交出来,我会亲手杀了他。”褚木慈必须向老者表明自己的态度。
老者虽然不是很相信,不过听褚木慈这么说还是点了点头。
“少主能有这样的觉悟是最好不过的。”
褚木慈被老者这么一说,也没有心情再问别的问题,她必须尽快找到云天河,因为刚刚老者说过,他自有办法脱身,褚木慈无法确认这个老者有什么本事,如果这大牢真的关不住他,那云天河的处境就会十分危险。
褚木慈默默的走到一旁,心里盘算着下一步应该怎么走,她抬起头突然看到旁边牢房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原来云浩瀚虽然不知道褚木慈把自己和老者关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但还是按照她要求的去做,不过他还是放心不下,在大牢里安插了许多眼线,连春兰都伪装成犯人混在里面,随时保护着褚木慈的安全。
此时褚木慈看到的人正是春兰,但她不敢表露出来,她知道这一定是云浩瀚的安排,虽然她十分不满,但也知道云浩瀚是出于好心,便也不做计较。春兰此时正关注着褚木慈的一举一动,褚木慈赶紧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转过去,不要做得过于明显。
春兰这才转过头去,但还是时不时的往褚木慈这边看,褚木慈被她气得够呛,索性背过身不再往旁边看去,倒头就睡在了草席上。
云浩瀚见到了褚木慈,他的心到现在还在砰砰直跳,上次正是他和云天河一起劫狱,把褚木慈从云川的大牢里给救出来,没想到分别了这么久,在重逢之日,他又把她关进了大牢里,云浩瀚不禁对命运的安排暗自苦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