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自然欢喜。虽然自己也没有得到云天河的关注,但只要见到秦蓉眉这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春兰就止不住的开心。
秦蓉眉看到春兰这幅样子知道她在看自己的笑话。
“你个臭丫头,有什么好笑的?我就算再不济也是云川的贵族,是太子的姨妈,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取笑我。”
春兰不想和她废话,只装作没有听到,从秦蓉眉身边走过的时候,用肩膀狠狠的撞了她一下。
“对不起啊!贵族小姐。麻烦你下次不要站在路中间,挡住人家的路。”
秦蓉眉满脸怒意,但是她又知道春兰的力气大,自己打又打不过,只得咬着牙嘴里恨恨的乱骂着。
云浩瀚现在可无暇管这两个女人的争斗,在得知地图的真实性之后,他立刻和云天河欧阳瑞商量举兵的事情。
“欧阳将军,你即日启程前往王廷国点兵,将部队埋伏在地图上的军营附近,等我们进攻云王城的时候,这些驻军一定会出动支援,到时候你就突然杀出,在半路拦截。”欧阳瑞点了点头。
“围点打援的战术,我还是懂的。”
众人闻言都点了点头。
“皇兄,既然外围的地图信息都是对的,这说明地图的真实性还是很可靠的,那这云王城的城防情况也应该和地图上所画的一致。我们完全可以根据地图的标志去进攻。”
云浩瀚闻言点了点头。
“凌风,你召集的义军还有多久能到?”
凌风掐指一算,思索了一会。
“大概还需要两天的时间。”
“两天之后,等义军到了我们就展开行动,我去吸引敬世飞的注意力,让他追赶我,你率领义军,从云王城防守薄弱的西门进攻。欧阳将军你见机行事,如果敬木国城外的驻军有行动,你立即截杀。”
众人对于云浩涵的安排都十分赞赏。云天河见云浩涵似乎已经安排妥当,却没有自己什么事,他疑惑的问这。
“皇兄,那我应该做什么?”
云浩瀚想了一下。
“你埋伏在我身后,敬世飞一旦追上来,你从我后面突然杀出,看准时机将敬世飞击杀,此人不除,我云川复兴便迟迟不能实现。”
云天河默默的点头,这个敬世飞实在是太难对付了,真的就像是云川的克星一样,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将他杀掉才行,不过这个人一向做事情谨慎,要想击杀他又谈何容易。
“皇兄,敬世飞带兵十分谨慎,见皇兄一人深入,恐怕不会贸然带兵前来追赶,我埋伏在身后,意义不大。”
云天河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众人闻言都觉得有道理。
“是啊!太子,天河殿下所言很有道理,敬世飞没有那么容易上当的。”
云浩瀚也知道这个计划施行起来困难重重,他也只是想要赌一把。
“到时候大家见机行事吧!能击杀敬世飞最好不过,但我们最重要的目标是占领云王城,只要敬世飞率军追赶,你们一定要尽快攻破云王城。至于能不能将敬世飞给解决掉就看上天的意思吧!”
云天河闻言也明白了云浩瀚的意图,原来云浩涵只是想把敬世飞从云王城里给吸引出来,至于后面的事情也只能是见机行事。
大家商议完毕,决定按照云浩瀚的计划行事,凌风负责去接应义军,欧阳瑞负责赶回王廷调动军队,两天之后将对云王城发起总攻。
而在云川国的另一边,褚木慈和老者已经赶到了云梦城,云梦城是云川的国都,如今也被敬木国所占领着。褚木慈找了一家旅店住下,将老人安顿下来,褚木慈独自一人走在曾经的京城御街上面。
褚木慈心中不禁感慨万千,那种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的悲伤填满她的情绪。褚木慈曾经走过这里的每一条街,更多的时候身边都有云天河的陪伴,如今自己一个人形单影只,这种孤独的感觉更加强烈。再一次来到曾经一起游船的河边,褚木慈感觉恍若隔世,她静静的走到岸边坐了下去。
看着依旧来往穿梭的船只,似乎并没有因为改朝换代而有任何改变,京城繁华依旧,很快将战争的痕迹摸去,沿岸的秦楼楚馆里,欢声笑语不可断绝,丝竹迷乱之音响彻云霄。褚木慈悲从中来,这里的气氛让她喘不过气,她起身快步离开,径直又走向了曾经的相府,褚木慈看到门上丞相府三个大字早已不见,换成了敬木国将军府的标志。褚木慈很想进去看看,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地方,自己房间里的那些东西还在不在,但是她却无法做到,只得无限的叹息,转身离去。
褚木慈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曾经云天河的王爷府,现在也已经被敬谦哲赏赐给了敬木国攻灭云川的有功之臣,她绕着王府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旧日熟悉的景物,所有带有云川国印记的东西都已经被砸毁了,虽然所有东西都焕然一新,但褚木慈并没有觉得有一丝美好。她怀念的还是京城里那些原本的景物。
不知不觉,褚木慈已经在云梦城里逛了半天,待日已西斜的时候才缓缓的回到旅店,褚木慈来到旧都之后,对于云天河的思念越来越浓,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云天河,向他倾诉自己所有的牵挂和思念。
老者静静的坐在房间里喝茶,见到褚木慈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
“少主这一天都去了何地?为何情绪如此低落?”
老者对于褚木慈的情况十分的关心,但是褚木慈没有任何心思回答,她从老者的房间经过,只是礼节性的打了个招呼,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哭一场。
这一路走来,自己受了太多的委屈,承受了太多的痛苦。但却一直没有机会发泄,眼见北境就在眼前,褚木慈怎么能不激动。她没有理会老者的关心,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趴到床上痛哭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