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木月趾高气昂的走在敬世飞的身边,敬世飞借着酒意向褚木月炫耀到。
“看我手下将士是否威猛?”
褚木月陪笑附和道:“将军带的兵果然威猛无比。”
敬世飞十分得意,拉着褚木月在军营到处穿梭,以为副将走到敬世飞面前。
“将军,不能在往前走了,前面是军事重地,里面有很重要的军事机密。”说着便挡在敬世飞的面前,一脸狐疑额看着褚木月。
敬世飞忽然清醒了一点,他见副将挡在自己面前便停下了脚步。
褚木月见状用十分嘲讽的语气说道:“我还以为将军在军营里说一不二,原来到头来还得听一个副将的。”
敬世飞一听感觉自己在褚木月面前丢了面子,自己在家中已经受够了安平公主的气,他在外面可不允许自己受任何的窝囊气。
敬世飞听褚木月这么一说,一脚将副将踢开。
“给我滚开!今天我就让我的夫人尽情的巡视这军营。谁拦着都不行。”
褚木月见状立刻喜笑颜开。
“将军真是威武霸气!”
副将被踢倒在地,不敢在言语什么。
褚木月跟随敬世飞来到了中军帐,见墙上挂着的都是行军作战的地图,上面明确的标记了没一支敬木国军队驻扎的详细地点,还有云王城以及各个重要城池的城防图,褚木月悄悄的观察这些地图,并在心中牢牢的记了下来。
敬世飞今天格外的高兴,他命人将酒端上来,他要和褚木月在营帐中痛饮,褚木月自然满口答应。敬世飞不仅对褚木月有怜爱,更多的是愧疚,他对自己以前对待褚木月的态度而自责,自从褚木月生了儿子之后,敬世飞对于自己答应把孩子过继给安平公主,导致现在既被敬谦哲牢牢的控制,而感到万分的后悔和内疚,他觉得十分对不起褚木月,所以想尽可能的弥补她。
褚木月想要褚木慈的命,敬世飞立马在全国下了通缉令,只要褚木慈敢踏入敬木国的土地,立刻就会被他的人给抓住。而现在褚木月想要军营里来看看,敬世飞同意二话不说就带褚木月来到这军营,甚至还带着她到这机密的中军帐喝酒。
敬世飞不知道是真的高兴还是想通过喝醉酒来麻痹自己,他不停的喝着,都不用褚木月劝酒,很快敬世飞便快要喝的不省人事,喝完最后一杯酒之后,敬世飞终于趴到了桌案上,褚木月试着叫了几声,而敬世飞毫无反应。
褚木月大起胆子,站到墙上的地图边,将敬木国军队的城防和驻扎点全部记录了下来,就在褚木月认真记的时候,敬世飞突然发出了一阵喊声,褚木月吓得赶紧跑过去,却发现敬世飞只是在说梦话。她在敬世飞身边站了很久,知道听到敬世飞的鼾声响起,她才再次跑到地图边上。
很快褚木月便将地图上所有的重要信息记了下来,这时她缓缓走出营帐。
“来人啊!将军喝醉了,快扶他回城歇息。”
不就便有两个照顾敬世飞起居的人走了过来,将敬世飞架起往城中的府邸走去。褚木月静静的跟在身后,回到城中。
敬世飞由于醉酒,回到云王城的府邸,倒在床上就没有醒过,褚木月回到房间里,铺开纸拿起笔开始凭借自己的记忆,将敬木国的城防图画了出来,画好之后褚木月迅速的将地图收好,藏在了床底隐蔽的地方。
晚上的时候,敬世飞终于醒了过来,他扶着头似乎酒精还在起着作用。褚木月见状立刻递过去一杯茶水,敬世飞接过茶一饮而尽,感觉自己清醒了不少。
“木月,我睡了多久?”敬世飞看到窗外已经黑尽。
褚木月板着指头似乎在认真的计算。
“差不多三个时辰了。”
敬世飞不禁摇了摇头。
“都过了这么久了啊!喝酒真是误事,你说要是刚刚云浩瀚领兵来攻,我却大醉不醒,那可怎么办?”说着自己都笑了笑。
褚木月跟着笑了笑。
“将军多虑了,那云浩瀚怎么会知道将军何时醉酒?”
敬世飞连忙摆摆手。
“那可就说不准了,说不定啊我的身边就有云川国的奸细呢!”
褚木月闻此心中一惊。
“将军真会说笑,这将军的身边怎么会有云川的奸细?”
敬世飞哈哈大笑。
“我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谨慎一点总是没有错的。”
正当褚木月和敬世飞有说有笑的聊着天的时候,外面突然一阵嘈杂。一个士兵走上来报告。
“启禀将军,我们有军士在城中巡逻的时候抓到一个云川国奸细。”
敬世飞一听笑着对褚木月说:“你看看,刚刚才说没有云川奸细,这马上就抓到一个。给我带上来!”
话音刚落,两个守卫便押着一个女子走了上来。
“怎么是个女的?”敬世飞不禁好奇。
守卫道:“启禀将军,的确是个女的。”
敬世飞好奇的问道:“她所犯何事?为何说她是云川奸细。”
守卫答道:“此人一直躲在暗处偷听我们的谈话,在我们上去盘查她的时候,她拔腿就跑,我们追过去将她抓住,从她身上搜出了云川国特质的耳环首饰。”
敬世飞都忍不住笑了笑。
“就这身手还带奸细?我倒要看看这女奸细长什么样子。你给本将军将头抬起来。”敬世飞看着面前跪着的人。
女奸细害怕的把头缓缓的抬了起来。褚木月一见不觉大惊。
“蓉眉!”
秦蓉眉抬头也看到了褚木月。
“木月!你怎么在这。快救救我啊!”
敬世飞被这两个人弄得莫名其妙。
“你们认识?”
褚木月立刻跪在敬世飞面前,想为秦蓉眉求情。
“将军,她不是奸细,她是木月的好姐妹,叫秦蓉眉。”
敬世飞一听更觉惊奇。
“还能在这里遇见故人?那可真是可喜可贺啊!只是你为什么要偷听巡逻士兵谈话?”
秦蓉眉赶紧解释。
“我没有故意要听他们谈话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