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布菜的下人,适时的上前为两人布菜,如果云天河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为她布菜的人就是褚木慈身边的贴身婢女——明月,也就不会有后来虚脱的情况发生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终于,褚庆涵放下了筷子,一脸歉意地说道:“殿下,您看外面天色已晚,老臣也不便留您了,不如让臣差人送您回府吧!”云天河面上向褚庆涵一笑,可内心却在咆哮:老狐狸,绝对的老狐狸,明明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却还这么淡定的说出送自己回家的话,真的是……
最关键的是,他不能反抗!一旦她反抗,那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啊。
因此,云天河也就只有默默承受的份了。
感觉到自己实在是憋不住了,“丞相,借府中茅厕一用。”说完,便一溜烟儿地跑的没了影子,估计是找厕所去了。
看着这样的云天河,褚木哈哈一笑,“明月,让人把这儿收拾一下,我去找小姐。”
“是。”明月应了一声,就去忙了。
“木慈。”褚庆涵来到褚木慈的院子,见褚木慈正在发呆,便叫了她一声。
“父亲~”闻言,褚木慈立马回过神来,脸上挂上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若是此时云天河在这儿,那一定是要抱怨的,褚木慈可是很少对自己这么笑啊!
再一次的冲进厕所,云天河感觉自己就要虚脱了。
在诸庆涵的刁难之下,云天河表示自己真的是很无奈,谁让对方是自己岳父呢,哪儿敢呀,若是岳父大人一个不开心,把褚木慈许配给了她人,那自己不就要打一辈子光棍了吗!所以,云天河只能默默的被刁难。
褚庆涵父女二人不知说了什么,只听见褚木慈咯咯地笑了起来。
诸木慈想着快要虚脱却又无可奈何的云天河,忍俊不禁。“这个呆瓜。”
过了将近一个时辰,药效终于退了一点儿,云天河便来到了褚木慈的屋外,听到里面褚木慈的笑声,觉得自己今天这一天是值了,哪怕再来一次,自己也心甘情愿。
似是老天听到了云天河的话,就在他要进门找褚木慈的时候,肚子又是一阵咕噜噜,瞬间,云天河脸上由红转白,然后一脸胃疼地捂着自己的肚子,又默默地跑向了茅厕。
褚庆涵今天整了云天河一次,也是异常开心,当下与褚木慈告别,让她早早睡,自己也回房睡觉了。
“明月,你去探探,她怎么样了?”想了许久,褚木慈还是放心不下云天河,便叫明月去看看。
“是,小姐,我知道啦。我这就去看看姑爷,省的小姐担心的睡不着觉。”明月哈哈一笑,立刻出去打探情报。
又是两个时辰,繁星漫天,云天河从茅厕出来,差点儿连站都站不住。
褚木慈赶紧迎了过来,抚着云天河,“你没事吧?”眉头轻皱,关心的问道。
“没事,为了你,吃在大的苦我也觉得值。”云天河微微一笑,似乎也不错,虽说是被整治了一顿,但结果总归是好的。
“明月,送殿下回府。”看着云天河的无赖样,褚木慈当下也不担心了,便叫明月送云天河回府,自己回房睡觉。
“咕咕--”房门外,一声声鸟叫传来,褚木慈早已起床,洗漱完毕,在丞相府的花园中闲逛。
“小姐,殿下来啦。”一旁,明月急忙跑过来,对褚木慈报道。
“嗯,让他进来吧,我在这儿等他。”褚木慈闻言,微微一笑,谴了明月去引人,自己则是走向一旁的亭中。
虽说昨日父亲已经惩罚过了云天河,但自己不是还没动手呢吗?
“天河,你来了。”褚木慈见到来人,嘴角扬起一抹笑容,立马迎了上去。
云天河看到褚木慈对自己笑,哪还顾得上别的,立马就沦陷了。要是能天天见到褚木慈这样,他就开心了。
过了一会,云天河发现自己想错了,褚木慈脸上还是那个大大的微笑,让云天河总觉得有一丝的不安,再向旁边看了看,府里的侍卫,家丁,凡是看到自己的,都是一个个看着自己偷偷的笑,云天河就顿时就觉得自己今天不应该来。
这刚想走,就被褚木慈发现了。
“哎,你跑什么啊,我又不会吃了你。”渚木慈一脸不满意的看着云天河。
“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跑,木慈小姐想让我干什么呢,只要是小姐说的,我绝对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云天河表面说着这些话,内心也是无奈的吐槽这渚木慈,是,你是不会把我吃了,但我觉得我今天是羊入虎口呀。
“嗯,乖,走带我出去玩吧,我都好久没有出去过了,来人,给他准备一件衣服,帮他梳洗梳洗。”褚木慈看着云天河,又是一笑,说道。
“好的,小姐。”
云天河在心里默默吐槽,你明明昨天还出去玩儿了呢。而且云天河也是无奈的,我还没有同意的好吗?但又一想自己也无权拒绝,便把张开的嘴又闭上了,然后让人带进了房间,任人摆布。
而此时,诸庆涵就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会心的笑了笑,嗯,不错不错,女儿果真没有找错人啊,然后变便转身离开了。
此时,客房中。云天河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一件件裙衣,心中甚是想哭,这……这怎么让自己男扮女装啊!他终于明白了,那些下人笑的是什么意思,同时,他心中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千挑万选,云天河选了一见比较中性的衣服,穿好了才出去。
虽说是比较中性,但终究是女装,一出来,就看到四周的下人一个个涨红了脸,都是憋笑憋的!
转头去看褚木慈,褚木慈更加不给面子,直接“噗嗤-”笑了出来,而且根本停不下来了,云天河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有那么好笑吗?
自己进客房拿了一面铜镜,一看之下,瞬间从头到脚都红了,羞的!
云天河本就是大男人,此时穿的有事男不男女不女的,裙子还不到脚踝,露出一劫来,看着甚是怪异。
再次出门,那些下人早就不见了,估计是躲到哪儿偷笑去了,云天河也不怕他们传出去,毕竟自己还是皇帝最宠爱的皇子。
“噗,哈哈,不行了,云天河,你,你还是换回来吧,我,我实在是受不了。”褚木慈再次见到云天河,直接笑弯了腰,捂着肚子,眼泪都要出来了。
云天河闻言,立马飞奔回去,以最快的速度换回了自己原来的装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