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云天河已经怎么样了,但是他们还是收到了密报,上面直接将这一次云天河被刺杀的事情送到了他的面前。
在他觐见陛下的时候,也发现陛下也知道这件事情,他们之间的保护也增强了。
诸庆涵道:“陛下,现在局势紧张你和太子还是需要将自己身边的防卫变得更加的强才是。”
云建帝点头道:“是啊,就连天河都被刺杀了,他们是有多么的想要这个世界。”
云建帝也听说了战事的惨烈,他们云川要是可以,他们真的不想要打仗,真的。
诸庆涵将自己的意见给他说了一遍,然后两人关在房间里面密谈了很久,诸庆涵才满脸满意的神色走出来。
看着给自己引路的太监,眼中出现了沉思。
这个太监他以前怎么没有见过,直接像周围的侍卫示意,太监很快的被抓了起来。
诸庆涵仔细的观察了他的脸,用力的将脸上的面具撕扯下来道:“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竟然混到了御前来。”
太监不说话,只是恶狠狠地看着诸庆涵一眼,要不是这个人,他就已经得手了,实在是可恶。
诸庆涵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容道:“既然你不说,那么你也不想要死。”说罢,凌风直接搬开了这个人的嘴巴,将里面藏着毒药的牙齿拔了下来。
凌风眼中露出不屑道:“这样的招数你们也不腻味,竟然还用。”
像是这样的牙中藏毒的刺客非常的多,他们已经不知道遇到了多少,实在是有些看腻了。
诸庆涵仔细的辨别了一下刺客的口音道:“你们是卿玉的人吧?想不到刚刚刺杀了云王殿下,现在有想要在皇宫里面动手,简直是找死。”
云建帝怒道:“你们这是怎么当得差,竟然让刺客混在朕的贴身太监里面,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们担得起责任吗?”
御林军全部的跪下道:“请陛下恕罪,臣等一定会全力保卫陛下。”
云建帝这一次是真的生气看道:“要不是丞相,你们真的能查出来?”
诸庆涵摇头道:“陛下这些刺客看来是已经进宫很久了,要不是今天露出了一些的蛛丝马迹,臣也抓不到这个人,他看着是卿玉的,到死是谁的人,臣不能够确定。”
想要刺杀云建帝的人非常的对,王延敬木还有卿玉都有这样的打算,他绝对是不能够姑息这样的事情,道:“现在宫中戒严,全力追查他的同伙,宁愿误杀也不放过。”
云川国皇宫开始清查行动,很快就在皇宫里面找出了非常之多的可疑之人。
云建帝十分的震怒,他的皇宫之中竟然有这么多的别有用心的人,要是没有这一次的时间他就是死在宫中,也没有人怀疑是不是刺杀吗?
看着皇后怒道:“你看看你治理的后宫,竟然有这么多的别有用心的人,你是不是盼着真死?”
皇后跪在地上道:“臣妾并无此意,只是臣妾也没有想到竟然有这么多的人是他国的奸细。”
云建帝冷静下来看到皇后道:“皇后罚半年的俸禄,你现在就去处理这件事情,朕还有事情,你下去吧。”
皇后离开之后,云建帝眼中出现了冷意,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做过什么事情。
他们真的是高看他,竟然派了这么多的人,想要做什么。
突然像到了云天河受伤的的消息,云建帝道:“天河他现在怎么样了?”
云浩瀚已经接到了云天河保平安的信件道:“大好,并且还清除了一些埋了很久钉子,天河已经在等待时机准备反击了。”
云建帝满意的点头道:“既然是这样,就好。朕还担心他受的伤还没有好。”
云浩瀚笑道:“天河已经好了,现在在练兵。”
云建帝想到了皇宫都是这么的不安全道:“太子的府中还是要加紧的防卫,就连皇宫都不安全,想必是太子的宫中也有这样的人吧。”
云浩瀚点头道:“其实在宫中清查的时候,儿臣也在府中找出了不少的奸细,真的没有想到有些竟然是十多年的老人。”
这些人在云浩瀚的眼前都是非常的有面子,却没有想到竟然是他国的奸细。
云建帝也没有想到,看来还是他们有些的松懈了,云天河的府中到是没有什么问题,他们应该只是在云天河的亲卫还有麾下安排了一些。
云天河那边能够清楚的知道这些人是卿玉的,但是云浩瀚却不能确定他们找出来的是谁的人,只能自己怀疑。
诸木慈在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眼中露出了笑意道:“没有想到,爹爹竟然将他们的打算给打破了。”
诸玄月道:“是的。”
诸木慈突然想起了自己手中的令牌道:“你找些好手安排在丞相府的四周,偷偷的保护爹爹的安全。”
诸玄月想要劝说其实不用这样,但是想想这些是诸木慈表达自己孝心的动作。
诸玄月很快的就下去安排,就在他离开不久,春兰就进来道:“小姐,今天你有什么样子的安排?”
诸木慈疑惑道:“没有,可是有什么事?”
春兰笑道:“没有,就是看这些天的天气不错,想着小姐已经很久没有出去走走了,想要和小姐一起去郊外。”
诸木慈看着阳光灿烂的天气道:“可以,不过要等到午饭十分过后,我们再出门,将他们就叫上,人多才有意思不是吗?”
春兰见诸木慈答应了,心中十分的高兴道:“好的,小姐。”
她跑出去的时候,诸玄月回来了,悄无声息的站在诸木慈的身后到:“小姐已经办妥了。”
诸木慈道:“好,我们准备下午出去郊游,你可要现身一起?”
诸玄月摇头,他们暗卫还是不要在主人之外的人暴露自己的面目的好道:“不了,小姐玩的开心就好,玄月会在小姐的身边保护你的。”
诸木慈知道他们的规定,以及他们从来都有自己的做法,她不能制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