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枫杨拿着手中的兵符笑了起来,可怜的是自己竟然不知道,灾难即将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卿枫杨拿着兵符来到了秦蓉眉的面前,对着秦蓉眉极其狂妄的笑了起来,说:“父皇当今如此的器重我了,等我事成之事,必会分你一杯羹。”
秦蓉眉对着卿枫杨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便趁机阿谀道:“皇子本就不凡,如此一来,皇子杀掉云天河之后,必能成就大业。”
卿枫杨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怒色,把秦蓉眉推倒在地,对着秦蓉眉说:“云天河到底算个什么东西?他也配得上和我在一起叫嚣?”
秦蓉眉有些恐惧的看着此时已经癫狂了的卿枫杨,卿枫杨突然大笑了起来,对着秦蓉眉说:“云天河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的讨回来,我要完完全全的得到褚木慈,我要完完全全的得到这天下。”
秦蓉眉看着疯狂的卿枫杨。叹了口气,更加坚定的要离开卿枫杨了。
卿枫杨来到了卿玉国所在的军营之中,看到了许多侍卫正在操练,这些侍卫们看到卿枫杨来到军营,都跪了下来,朝着卿枫杨行礼。
卿枫杨很是威武的站在了军营的最高处,拿出了兵符,这让所有的战士们都紧张了起来,卿枫杨站在高台上很是英气的说:“卿玉国的战士们!如今是我们为国效力的时候了!我们必须一耻我们的屈辱,活捉云天河!”
卿枫杨的话让战士们愣了一愣,可是奈何卿枫杨的手上有兵符,自己根本无法反抗,卿玉国有名的将军看到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很是为难的叹了一口气,对着底下的士兵们说:“我们要尽心尽力的保护好四皇子。”
卿枫杨换上一身战袍,骑在白马上,朝着云川国的方向行进。
在敬木国的褚木月听到了卿枫杨去攻打云天河的这个消息,便很是无奈的笑了起来,看着泊松说:“这卿枫杨果真是被仇恨杀红了眼,还是想得到褚木慈,竟然和云天河如此的过不去。”
泊松也笑了起来,对着褚木月说:“本来以为卿玉国的三皇子才是块榆木疙瘩,没想到这卿枫杨也不怎么聪明,卿玉国的百年基业恐怕是不行了。”
褚木月皱起来了自己的眉头,想起来自己还有很多任务没有完成,便问泊松说:“如今云天河发兵,有什么办法可以实实在在的铲除云天河和褚木慈。”
泊松皱着自己的眉头,对着褚木月有些担忧的说:“主子想必也知道云天河和褚木慈的诡计多端,如今欢歌虽然在云浩涵的地盘做起来了军师,可是主子也知,云天河带着不少的农民起义,云浩涵打起仗来也是颇为吃力的。”
褚木月点了点头,对着泊松问道:“如今,敬谦哲的势力多数都在我的身上,可是这朝中还是有甚多大臣总是给敬谦哲提建议要杀掉我,敬谦哲现在也是对我起了防备之心。”
泊松对着褚木月笑着说:“少主何必要担心这个问题,现在的少主手中握有大权,如若看谁不爽,就直接杀了便是,属下会暗中帮你处理。”
褚木月听着泊松的话,笑了起来,朝着泊松投过去一个很是赞赏的眼神,对着泊松说:“泊松啊泊松,你可知道本宫的心中现在多感谢你在我身边吗。”
泊松邪魅的笑了笑,用自己沙哑的声音对褚木月说:“主子不用这么客气,泊松看得出主子近日对劲威将军很是不爽,这事情交给属下来办,属下帮你把他手中的兵符全都给夺了去。”
褚木月朝着泊松笑了起来,看着泊松离去,褚木月的心中竟然是份挂念起以前的云浩涵,云浩涵那时候对自己温文尔雅,自己是堂堂丞相府的嫡小姐,两个人相当的般配,可是现在的这一切!全都改变了!拜褚木慈所赐,这让褚木月的心中恨极了褚木慈!
敬谦哲如今在御书房中不停的叹着气,看着最近劲威大将军不见了的消息,自己感觉手上的权利正在一点一点的流失,就连陪在自己身边的侍卫对着自己也是变了心。
敬谦哲的心中十分的惆怅,恨自己轻信了褚木月正在愁眉苦脸之时,却是没有想到褚木月来到了自己的身旁。
敬谦哲的目光中对着褚木月是慢慢的怒气,褚木月来到了敬谦哲的身边,对着敬谦哲笑了起来,向着敬谦哲请安道:“臣参见皇上。”
敬谦哲对着褚木月没有好气的说:“褚木月,你到底对朕的敬木国做了什么!”
褚木月听到了敬谦哲的这句话,很是疯狂的笑了起来,只看见敬谦哲此时正在充满怒气的瞪着自己,褚木月慢慢的步姿婀娜的走到了敬谦哲的身边:“皇上,这都是你赐给臣的啊,臣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敬谦哲看着现在的褚木月厌恶极了,看着褚木月慢慢的来到了自己的身边,想要坐在自己的龙椅上,敬谦哲大声的对着褚木月说:“大胆!朕的龙椅当真是你敢做的!”
褚木月听到这句话笑了起来,敬谦哲看着褚木月的笑容更加的愤怒,便对着褚木月说:“你信不信朕马上就可以治你个不敬之罪!”
褚木月听到了这句话,便很是凶狠的看着敬谦哲,对着敬谦哲说:“好啊,我看你现在到底有没有这个权利!”
敬谦哲现在很是恐惧现在褚木月的模样,便大声的对着外边喊:“来人啊!快来人!”可是外边毫无动静,这让敬谦哲的心中恐惧了起来,敬谦哲对着褚木月问:“你对我的侍卫们做了什么!”
褚木月笑了起来,便冲着自己的身后喊:“泊松!”
泊松突然出现在了褚木月的身后,敬谦哲定目一看,服侍自己的侍卫和侍女们全都死在了门外,褚木月对着敬谦哲笑了起来:“这一切不都是你欠我的吗?我女儿的死我要在你的身上一步步的讨回来,血债血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