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怕钱扎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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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管小河离开病房之后,魏河卒的女儿就在那儿一个劲地琢磨管大夫为什么非要退还那张银行卡。

救人一命,10万块钱,多吗?不多吧?!

不会是怕钱扎手吧?!

魏河卒的女儿拥有自己的独立于魏家主业之外的产业,是一位标准的白富美。

管小河出身低微,没见过大钱?可是,观其言谈举止间透露出的气度却又显得非常绅士,跟那些小家子十足的“凤凰男”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那么,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魏河卒的大徒弟一听这事儿,认为管小河有些耍派头,多少有些不识抬举的味道。

此人一直在私底下暗恋着师傅的女儿,平素就总想着在魏家小姐的面前露露脸儿,可惜,他能力低微却不自知,一直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卖弄。

最近这几天,他发现素来高傲的魏家小姐居然对那个江湖小郎中推崇备至,时时处处对其礼敬有加。

魏河卒的大徒弟就有些不大乐意了,强调的嫉妒心令其对管小河充满了怨毒之意。

另外,“麻石”和“火蟒”最近陪着这位掌门大徒弟一起喝酒的时候,在他耳朵边儿上没少说管小河的坏话。

如此一来,这位掌门大徒弟对管小河就动起了歪心思……

魏家长子不同意大徒弟的说法,在他看来,管小河绝非寻常江湖小郎中,此人身怀医武两项绝技,为人处事又极为内敛,这是成大事的人物啊!

区区10万块钱对人家来说或许真不是笔大数儿,对方之所以退还银行卡,或许是因为老父亲的病体比较沉重?

三个人躲在病房外间屋商议着看看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人表面上显得挺谦和,其实骨子里傲得很。本事大的人都有这股子劲儿,不奇怪。我只是担心他是不是看破了老爷子病情发展的趋势?感觉自己不好再做进一步的治疗,拿了这笔钱,担心咱们事后找他的麻烦?!”魏家长子以自己的心胸开始揣度管小河这样做的真实意图。

“你别胡说啊!咱爸现在看着可是一天比一天好呢!管大夫不是那样的人。”魏河卒的女儿反驳道。

“我也没说什么嘛!就是个猜测而已,咱们虽说比不了管大夫,可也是搞医的吧,老爷子是心脏方面的事,这在国际上也是个医学难题呢!表面上看起来管什么用?说实话,打第一天抢救爸爸那一刻起,我就仔细揣摩过管大夫所有的施治环节,你们猜,我看懂了几成?”说这些话的时候,魏家长子神情间显得有些神秘。

“几成?”大徒弟随口问道,对于魏家长子的能力他向来是十分得敬佩的,当然,在大徒弟眼中,魏家长子也是名医级别的人物。

“三成都不到!整个一个不及格,不及格呐!明白我什么意思了吧?!”魏家长子神情落寞地说道,最近这些年,他将主要的精力投放在企业管理和商业开发方面,医术之道对他来讲,已经是比较遥远的事情了。

“你的意思是管小河目前的医术已经达到我们连六成都看不懂的程度了?”魏河卒的女儿反问道。

“你自己也懂医,人家那套行之有效的治疗技术,你又看懂了几成?”魏家长子反问道。

魏河卒的女儿沉默了……

“两位,你们把他说得也太神乎其神了吧?有那么悬乎嘛?!不就是个江湖小郎中嘛,有什么呀?!我看他就是给脸不要脸,不识抬举!”掌门大徒弟话里话外都夹带着个人情续化的私货。

其实,作为掌门大弟子,此人平素为人行事总体说来还是不错的。

但是,人就是不能牵扯到男女情感纠纷上去,哪怕是单相思式的暗恋也不行。这人呐一旦起了妒忌之心,心魔渐起,什么话也能脱口而出。

魏家兄妹俩一听大徒弟说的那些话,就知道这主儿压根儿什么也没听懂。

魏河卒的女儿曾经也质疑过管小河那种“巫医”式的故弄玄虚,但是,事实证明,不是管小河装模作样,而是自己浅陋无知。

魏河卒的女儿甚至由此联想到童至锋,作为诀道门传人,其医术精湛的程度应该绝对超出自己的想象。老父亲这大半辈子始终不服气童至锋的医术,说人家是沽名钓誉之人,现在看来,老爷子可能连人家师徒的背影都没摸着呢!

魏河卒的女儿忽然感到一种悲哀,这是一种盲目自大撞上南墙之后的省悟和感叹。

“我们这样讨论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论的,这样吧,我跟管大夫再接触接触,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同时,我还打算摸摸童至锋师徒的底细,我们魏家的生意最近几年可是做得不怎么样呐……”魏河卒的女儿话语间透着一种深谋远虑的意味。

魏家长子没吱声,妹妹这几句说得够深刻,他也得好好琢磨琢磨呢!

“你一个大小姐跟个江湖小郎中有什么好聊的?可别降低了你的身份,要不我跟他聊聊,问问他下一步打算怎么给老爷子诊治。”大徒弟用一种讨好的口气对魏河卒的女儿建议道。

“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你们好好照料老爷子吧,我这就动身。”说罢,魏河卒的女儿回家换身衣服准备前往“歧仁药店”拜会管小河。

……

“魏小姐好!我马上开门,请稍候!”说着话,管小河掏出钥匙打开店门准备营业。

“管大夫,这块金字牌匾应该有些年头了吧?”魏河卒的女儿抬头望着“歧仁药店”那块匾额,随口问了一句。

“听家师说,这块牌匾应该有一百二十多年了,后来好像改过一个字,就是最后面那个‘店’字,原先应该是个‘铺’字。药店的主体建筑大概有四百多年了吧,后院可能要相对新一些,大概有二百多年了。其实后院屡经大修,其主体建筑应该不足一百年。”管小河一边介绍着“歧仁药店”前后院的悠久历史,一边打开店门打手势请魏河卒的女儿进门。

“古朴而厚重啊!”魏河卒的女儿这句感叹那可是发自肺腑的真实感受。

童家医术传承数百年,魏家上推三代,可能还在大山里放羊呢!比不了,这真是比不了。

观其药店整体建设风貌,顿显苍远古朴之境象。回过头来再想想管小河惊人的医术,足见童氏医术的厚重。

了不得呀!不得不承认,魏家距离童氏一门那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管小河为魏女士沏了杯热茶,请其落座。

“您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呢?”管小河客气地问道。

“哦,是这样的,您不是拒收那张银行卡了嘛!我们担心您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了,所以特意过来请教一二。我父亲年迈,这又突遭大劫,除了您,别人恐怕无力回天呐!我有点儿担心您中途突然放弃针对家父的治疗,如果我们哪里做得不合适,希望您指正一二。”魏河卒的女儿语出真诚,一心只盼着管大夫并非对魏家有什么不好的看法。

“不好意思,我们彼此之间好象起了些误会。因为我的鲁莽还让你们猜忌上了,实非本人所愿,真是不好意思!”管小河微笑着解释了几句。

“要说区区10万元也不是个什么事儿,不知管先生为什么非要拒收呢?”魏河卒的女儿直截了当地问道。

“话不能这么说,区区几次诊治,怎么可能收您10万元的诊费呢?!从来就没有这种规矩。”管小河还是坚持之前的说法。

“果真再无其它什么别的意思?”魏河卒的女儿不放心地问道。

“确实没有!”管小河语出真诚,反复申明自己目前身份特殊,本来为人治病就有些尴尬,再收如此巨额的诊费,绝无此理。

魏河卒的女儿察言观色,感觉管大夫说话的时候神态自然,语声节奏连贯而顺畅,没有丝毫的做作与迟疑,想来是魏家人太多心了。

“实在不好意思,这可能是病人家属的普遍心理吧,好象只要看到大夫收了钱,自己家人的病情就好了一大半似的,敬请您多多谅解。”魏河卒的女儿剑眉稍显舒展,神情尴尬地向管小河解释了几句。

“没关系的,话说开了就好了。您父亲亲笔书写的那份推荐书对我来说非常重要,那是不论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退一万步讲,按照交易法则,我们之间也扯平了,对吧?何况魏老先生是在下深为敬重的业界前辈,我们之间也不是做交易。”管小河语重心长地解释道。

“那是我心存小人之心了,还请管大夫多多见谅。”魏河卒的女儿俏脸有些微微发红,她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

性格强硬的魏女士第一次感觉自己也有性情柔弱的一面。

按理说,管小河比她还小着好多岁呢,自己在人家面前怎么就像个不懂事的小姑娘一样呢?这种感受令魏河卒的女儿心下颇感尴尬……

二人随后又闲聊几句,看着店门外走进来几位顾客,为了不耽误管大夫做生意,魏河卒的女儿就此告辞。

临出店门时,魏河卒的女儿回头又望了一眼“歧仁药店”的金字牌匾,心下不禁生出许多好感。在她看来,自己将来与这位斯斯文文的小郎中或许还有一种无以言说的不解之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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