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月走到李恩祯眼前,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她所做的这一切就是等李恩祯落得这个下场。
“是你做的吧?“李恩祯在看到炎月的那一刹那终于明白了幕后主使就是炎月。
“是我。“
炎月嘴角勾起一个恶毒的笑容,眼里也尽是阴险,给李恩祯的感觉就是童话故事里的恶毒女人。
“实话告诉你吧,从我送你礼裙的时候,你就跌进了我给你布置下的陷阱。那个礼根本不是我朋友的,正是你在宴会上穿着的。”
李恩祯恍然大悟,同时悔不该当初,应该看一下礼服在交给炎月的,原来她是以这件礼裙来离间她与郑雯的关系。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为了不让炎月看到她脆弱懊悔的一面,李恩祯强装镇定,一脸平静的样子仿佛毫不在意似的。她这一态度也果然惹怒了炎月,到了这般境地,李恩祯竟然没有在她面前哭着苦苦哀求。
炎月也失去了耐心,露出了凶狠的真实面目:“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要让你做个明白鬼!要你死!“
说到“死“字的时候,炎月表情瞬间狰狞,在黑暗中伸着她的一双手向李恩祯走过去,鲜红的长指甲在夜幕下就像电视里女鬼的指甲,显得格外诡异。
“唰!“得一把沙石高高扬起,炎月被眯了眼睛,眼里酸疼难忍,眼泪横流,哪里还能看清东西。早在车子过来的时候,出于警惕的李恩祯便随便抓了把沙土紧握在手里。
“贱人!“炎月只能大声咒骂,眼睛却是看不清一点东西,更别提马上杀了李恩祯了。
李恩祯趁机撒腿就要逃跑,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面前。待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被眼前的人影猛然一推,用力之大,李恩祯触不及防地向后重重仰去。
身体向后摔倒却没有摔到结实的泥土上而是扑了空。
李恩祯摔落了悬崖。原来在悬崖边上,天色黑暗导致她都没有看清,不过她却是看清了那个推她的人,郑雯。
郑雯看着掉下悬崖的李恩祯,心里没有任何愧疚与负罪感,有的只是一种畅快,终于没有人跟她抢沈庭烨。
“你没事吧。“郑雯冷冷地询问被眯了眼睛的炎月,李恩祯死了,她与炎月的合作关系也可以终止了。
炎月的眼睛渐渐能看清东西,疼痛感也逐渐减弱:“还好你及时赶来,这个小贱人招数还真是多,摆了老娘一道。“炎月的眼里竟是对郑雯的佩服。
郑雯默不作声,轻视地睨了她一眼,急于与她摆脱关系的她转身离开。
炎月见状自讨没趣也离开。走在回家的路上,郑雯的手里轻轻地抚摸着录音笔露出了一个阴毒的笑容,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其实她趁着沈庭烨护送欧时辰去医院的时候便跟踪了李恩祯后面,早早潜伏在草丛里录下了炎月与李恩祯所说的话。
她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以防万一,万一以后东窗事发,她可以拿出这支录音笔,然后把所有的罪责都推给炎月。
回到家中,郑雯看屋子里黑漆漆的以为沈庭烨还在欧时辰那里没有回来。
“啪!“郑雯打开灯的开关,屋子里顿时明亮无比,一转眼沈庭烨赫然出现她的面前。原来他一直在屋子里,在沙发上坐着等她。
“你怎么不开灯啊,吓死我了。“郑雯尴尬地笑笑,表面上强装镇定,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
“你去哪里了?“沈庭烨冷冷开口。
郑雯边收拾家边打马虎眼道:“没有去哪里啊,就是出去逛了下街。“
“咣当!“一声巨响,沈庭烨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狠狠地摔落在地上,吓得郑雯一个激灵。她本就七上八下的心脏此刻更是跳到了嗓子眼,脑子同时快速飞转,想着下一步的对策。
沈庭烨一个箭步走上前用力地抓起郑雯的手腕逼问道:“你的鞋子上都是泥土,你跟我说你去逛街?说!恩祯去哪里了?你是不是跟踪着她?“
看着沈庭烨紧张李恩祯的样子,郑雯的怨恨就不打一处来,她甩开沈庭烨的桎梏回以同样的态度道:“是!我是跟踪她去了!而且她死了!“
既然事情瞒不住,郑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你说什么?“沈庭烨以为自己幻听了,不可置信地紧紧抓着郑雯的肩膀再次确认。
“你没有听错。”郑雯毫不在意地与之对峙道:“她死了,我亲眼看到她摔下悬崖的。“
再次得到确认,沈庭烨只觉当头一棒,脑袋嗡嗡得作响。一直以来他都作为一个父亲的身份对李恩祯,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的。
呆愣了半晌之后,沈庭烨突然一把抓住郑雯的手腕就往玄关处拖。
“你干什么?“对于他这一举动,郑雯终于慌了神,使劲往后拖着身子不肯跟她出去。
“跟我去警察局自首。”沈庭烨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鼓足了足够大的勇气与决心,把自己心爱之人送进警察局对他来说同样痛苦,可是他不能让他的徒弟白白牺牲。
郑雯一听警察句也害怕了,嚣张的气焰立刻消失不见,跪在地上抱着沈庭烨的腿苦苦求饶,甚至还拿出最后的杀手锏。
“庭烨!我没有杀她不是我啊!是,是炎月!是她,我这里还有录音的。”说着,郑雯拿出录音笔放了录音给他听。
沈庭烨听后沉默不语,随后转身默默开门离开。
“你要去哪里?”郑雯紧张地询问道。沈庭烨背对着她冷冷道:“离开你。”说罢“嘭”得一声带上门离开。留下瘫软在屋子里的郑雯。
欧时辰回来后,情况十分糟糕。高烧不退再加上好几天不吃不喝,身体十分虚弱。好在他的好友在一旁为他细心治疗,他的身体也渐渐恢复。
可是恢复健康后的欧时辰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管欧氏集团,更加不去理会董事会的那帮老头,整日以酗酒为生,天天都是烂醉如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