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准南有些不满这个答案, 能怎么办,这对兄弟居然这么轻易举地得到川的好感,有些人费尽心机地守护, 有些人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真是不公平啊。
“还有, 真的很老土。这个问题很像你以前的未婚妻会问的…”叶川翻了个白眼, 终于施舍了眼光给老朋友。
“?”安准南愣。
“她不是曾跑来我们学校, 逮着你问:我和你妈都掉到河里,你先救哪个?”
“……先救你, 我妈早就了。”安准南答非所问,像是回答叶川的问题。
叶川呆了下,装作肉麻地摸了摸胳膊, 眼梢微微弯了下,就知道你滑头。
安准南冷然的脸孔也维持不住, 轻笑了起来,也只有和川起他才能这么轻松了, 两人紧绷的气氛又自然然化解了,他们之总是能这样调整到最舒适的状态,这是相处几十年的默契。
叶川最后没放弃弟弟, 从表面上看对安准南的决策没丝毫影响。
安准南看着电视上又切换画面, 有群示威来到法院门口, 巨型示威游行,企图让唐弟弟轻判, 弟弟也有不少拥护,只是和哥哥比起来太少了,这个少是相对言的。他们比安准南预估的还要麻烦,弟弟果了, 恐有变数,他恰恰不喜欢变数。
几乎瞬,安准南就重新作出判断,等拿到八区处,且这对兄弟就这么太便宜他们了。
又手机上敲击了几下,五接到信号,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前刻还是必无疑的人,五爷却放过对方了,他还是从手下儿拿到解药,丢到唐凌安旁边。
唐凌安从听到叶川句话后,有了丝力气,勉强坐了起来,次消耗精神力进行逼毒,对施舍自己的五充耳不闻,他甚至都没兴趣知道他们的身份,和叶川是什么关系。
哪怕问了,这群人也不会说的,他总会知道的。
“你运气真好,押对了宝。”宝是什么,似乎不用明说。
五站起大手挥,巡警们过来之前快速撤退,悄声无息地离开,顺路把所有监控设备都重新开启。
唐凌安拿起颗金黄色的药丸,反射着光线,他居然还要靠对方的念之仁才能活下来,这是怎样的屈辱。
手用力,药丸化齑粉。
唐凌安面不改色地就着粉末吞下,这时候意气用事就是路条,都不怕,为什么不好好活着。今天他受的,自然会铭记于心。
来日,不要让他找到机会,必加倍奉还。
唐凌安从不是嘴上说说的人,他这人有个优点,特别记仇。
地铁上,前段车厢响起尖叫,女丧尸的破音几乎穿破耳膜。
“有炸……炸、炸/弹!”
女尸带着个孩上车,孩也是老顽童,都百岁的年纪了还喜欢玩躲猫猫,钻座位下方的时候,就发只巨大的黑色行李包,旁边也没主人的样子,熊孩子就好奇打开看看。
女人看到立刻阻止,要关上包裹,却看到了爆/炸器性命攸关之际,怎么会不崩溃。
叶川惊得抬头,看向声源。
尸群慌乱了,可是地铁速运转中,他们没办法逃,有几个尸按了警报铃,试图逼停地铁。
“怎么回事?”叶川神情紧绷,今天的点子有点背,跳上辆地铁就出事。
“没什么关系,和你无关。”安准南让手下到前面查看情况,状似关注着,眼眸深处却是片平静。
都是原本要解决人类准备的,整列车厢放了二十几个,无论人类进哪节都不可能逃过,这就是起意外恐/怖袭/击,到时候无论是让人类自然亡还是带走,对安准南来说都不费吹灰之力。
有了叶川这千万分之的意外,这些准备的东西就只能封存了。
就算意外被乘客发,也没什么好担心,所有收尾的事都扫干净了,不可能查到他们身上,没证据,警察更无权将所有乘客留下来盘查。治安部门反要自查,是不是有内鬼,不然这些东西怎么出这里,就更没工夫追查犯人了。
今天又是唐衍君开庭当天,也没么多兵力。
几乎所有可能性都被考虑进了,独独漏了人类是叶川。
车厢内的丧尸们又是怒骂,又是害怕,又是打电话谴责铁道部,叶川这里反安静了,些原本关注他的丧尸早就慌乱地乱窜了。
到了站点,上下客门站了不少警察,他们都是乘客报警后,赶过来的,他们身边还带着好几个拆/弹专家。
门打开,还不等他们指挥,车厢里担惊受怕大半站的丧尸们涌出,场面度混乱。
安准南也和叶川趁着人流离开。
叶川本来也打算到达转乘站的时候出,找辆的士也好,网约车也好,总之不能临近峰期的时候坐地铁。说这附近总没么多监视的人了,剩下的路,比起的士的个丧尸,万千地铁站的丧尸才是可怕。
碰到安准南,这个问题也解决了,因为这家伙说他的属下外面等着了。
“你连这个都预料到了?”
“确定是你,我就让他们等着了。”
带着叶川,两人尸群中穿梭的时候,也是尽可能离得远点,就是有遇到靠太近的也会被安准南的人隔开。
当叶川见到外面的阳光,吐出口浊气。
每天都过得像最后天,好刺激啊。
路边,叶川看到辆豪华版轿车过来,流畅的线条,漂亮的车型,酷炫的前灯设计,两眼都放光了,就和大部分男生样,对车子有着非同的兴趣。
“看来你说生意应该是谦虚吧,这车看就价值不菲。”拉风的周围经过的尸都会看两眼,安准南只是想换辆更适合室内跑的,从没意过这些,被叶川说,才第次觉得东西需要分享才有意义,不然只是堆废铁。以前是没人有资格和他分享,无论他走到多多远都只有他,也只需要有他。有了叶川就不样了,他略显矜持道:“啊,还行吧,就能带你飞。”的确能飞,这辆车是空陆两用。
前排的司机还是原来的个,他开车非常稳,又是退伍老兵出生,身手了得,哪怕受了伤也只稍微包扎了下就继续上岗。辆车经被他的血污染了,他就重新选了辆新的,看到他们老大看似淡定,却隐藏不了兴的模样,简直像活见鬼。
两人上了车,叶川注意到司机的耳朵包了绷带,绷带下还染了点血,对安准南道:“他受伤了,要不你来开?”
生长和平年,叶川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有哪里不对。
谁工作没个工伤,工伤就要有伤假,没毛病。
司机吓得肝胆俱裂,握着方向盘的手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