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这边有点不对劲了,于是我决定,在带着冷雨柔往回走,不要在走出去的路了,因为我有直觉,这条路我们走是肯定走不出去的。
突然冷雨柔一脸惊恐的表情看着我:“端木,是不是你背后上的妹妹在跟我们开玩笑啊,她是不是不想走啊?”
我先是一愣,随后想了想,这个说法可能成立,但是不应该啊,她在这个墓里边被困了那么多年,应该是想出去的,并且还被那么残忍的虐到,她对墓主人应该是有恨得,怎么可能还会不想出去呢。
我把孩子放下来,认真的看着孩子的小脸:“妹妹,你告诉哥哥,是不是你在捣蛋啊,哥哥跟姐姐要带你出去知道么,我们是好人,我们不是坏人,刚才那帮人不想让哥哥把你带出去,哥哥都把你带出来了,对么,我跟那些人不一样,所以,现在如果是你在捣乱的话,你就带着哥哥出去好不好。
我说完了这些话之后,四周一片静寂,冷雨柔的呼吸声我都听得一清二楚的。
“端木,我们......啊!”
我连忙站起身:“怎么了!”
冷雨柔颤抖着声音说道:“我刚才看到一个孩子,从那里跑过去了。”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冷雨柔:“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她否认:“不可能!我真的看见了!”
我觉得冷雨柔一定是因为看到面前的小女孩,看的至二级出现幻觉了,但是当我看到面前不远处跑过去的那个小影子之后我也懵了。
“我去!真有!”
我一看就知道,这绝对是这个小孩子,想带着我们出去,于是连忙把地上的孩子在给背起来,然后带着冷雨柔,跟着前边的那个小影子,直接跑了。
我们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但是我们明显的看到了别的亮光,于是心下大喜。
但是当我们走过去之后,却看到这里还是一个墓室,什么人都没有的墓室,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但是在墓室的正中间,也放着一口棺材,这一口我只能用棺材来形容了,因为外边人家的棺椁都是石头做的,打开也困难,而面前的折扣棺材,明显的就是木头做的啊,而且现在都已经开始腐坏了,可以看得出来,这并不是什么好木头,躺在里边的人也是受罪。
我抱着让里边的人也能舒服一点的想法,走过去带着手套直接打开了棺材盖,这棺材盖子是真的清。我就轻轻的一推就直接推开了。
打开一看,这里边也有一具尸体,但是接着映入眼帘的,确实另外一具小孩子的尸体,这个孩子明显可以看得出来是个小男孩,跟能小女孩好像是一对的样子,我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里来了,原来,可能是这个孩子也想要出去,所以才会把我们引到这里来。
我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衣服了,但是我背包里还有个毯子,这是我的习惯。
我从包里把摊子掏出来,然后铺到地上,把棺材里边的孩子抱出来,放在毯子里包起来,然后递给了身边的冷雨柔:“你背着他可以么。”
冷雨柔先是看了看我,然后看了看被包着的那个孩子:“可以,我没问题。”
然后,结果就是,我的胸前,挂着一个孩子,而冷雨柔的身后,背着一个孩子。
我们就准备出去了,而这一次我们走出墓室只有,就跟我们之前进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墓道我们都能一下看到头了。
我跟冷雨柔心里都是一喜,然后带着冷雨柔一出去,这场面我直接震惊了。
这里我虽然不知道是哪里,但是很明显的是陈教授他们跟我们走散的地方,现在地上躺着好几具尸体,我的保镖居多,起码死了四个,另外地上还有李爱军跟蔡大力的尸体。
我们走过去看了看,这些人的尸体从外边上似乎看不出来有什么伤痕,但是脸上都一副惊恐的表情,像是被吓死的一样。
我站在这个墓室里喊了几声:“陈教授!严家鸣你们在哪?”
但是无人回应,我跟冷雨柔觉得这个地方也不能多待,说不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随后我就带着冷雨柔随便挑了一条路,直接走了下去。
我们这条路走得非常的坎坷,因为走下去,这就是一个走廊,但是在走廊的旁边,这里到处的都是一些耳室的样子,基本走几步,都会出现一个小的墓室,但是我没有兴趣打开他们,我怕万一蹦出来个什么东西,那就不得了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猛然的听到前边的不远处,好像有什么声音,就在拐角的那个地方,于是我带着冷雨柔走了过去,站在拐角处漏出了半个脑袋,想看看那边发生了什么。
等我看到之后,我觉得我这辈子也忘不了了,因为太黑的缘故,我只能看到一个很模糊的影子,那边一个人举起了手里的东西杀了另外一个人,但是那个杀人的人身高明显的有点不成比例了,那身高看起来恨不能三米多的样子,巨大的不行,我跟冷雨柔两个人加起来估计都没有他一个人高。
然后他好想是注意到了,我跟冷雨柔这边,转过身子就冲着我们走了过来,我没有二话拉起冷雨柔就往回跑,我似乎知道,外边的那些人是怎么死的了。
但是因为我们进来的时候岔路口太多,一着急,我几乎忘了要往哪里走了,后边的那个东西还在穷追不舍,于是我一咬牙一跺脚,直接打开了我身边一个耳室的门,希望里边没有粽子啊。
我拉着冷雨柔进去了之后,耳室的门就自己关上了。
我的耳朵贴着门,一直听着外边的动静,感觉那个东西走过去了之后,我才舒缓了一口气,看着坐在我身边的冷雨柔说道:“好了,没事了。”
冷雨柔并没有看到那个东西是什么样子,但是她耳朵不聋,能听到有什么东西在我们的身后追我们。
“谢谢你了,你进来之后帮了我很多。”
我切了一声,随后依然是是死鸭子嘴硬:“真不好意思了,要不是因为你舅舅要我一定要保护好你,我才不会时时刻刻的管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