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鸣看到这个结果开心的不行,但是其他人看到这个结果,可就不乐意了:“不是说好不帮忙的么,那现在算怎么回事。”
他们这些话自然是hi说给我听的,我也不介意回答一下:“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对待看的顺眼的人,跟看的不顺眼的人,对待方式是不一样的。”
那些人全都哈哈大笑:“所以,你就喜欢严家鸣这种舔狗么,舔的是挺舒服的,但是这种人是墙头草,在这里他对你挺好的,但是回道学校怎么说你坏话还不一定呢。”
我看了严家鸣一眼,就看见他满脸的尴尬:“我无所谓啊,回到学校他爱怎么会所怎么说,但是现在我高兴就好。”谁能挡得住我的任性?
我这个样子他们也没有脾气,而冷雨柔全程就坐在我旁边,一句话都不说,我都有点看不懂她了,而韩沁雯一直站在教授他们那边,虽然不干活,但是很明显的在站队。
她跟冷雨柔的待遇是不一样的,大家都知道冷雨柔的舅舅是我老板,所以冷雨柔跟我坐在一起一点毛病都没有,但要是韩沁雯跟我坐在一起的话,本来就不招人待见的她,估计会更不招大家待见的。
冷雨柔从我身边拿了好几瓶水站起来,走到教授他们那一伙人里边,递给所有人:“大家先喝点水吧,慢慢来,别着急。”
大家瞬间都开始感慨冷雨柔有多懂事怎么样的,我明显的看到了韩沁雯的眼神都变了,这个眼神就是针对冷雨柔的。
果然下一秒那些人因为心里气得慌,但是又不能找我撒气,自然而然的将所有的炮火都对准了,不干活,在一遍站着的韩沁雯。
“韩沁雯你说你一个女人你来干什么啊,要背景没背景,要家事没家事,自己长得丑,干点活也不会死啊。”
我皱了皱眉,就看不惯他们那群男人这个死德行,自己没有本事去而要去欺负一个女人的样子,我看着韩沁雯就要去拿地上的工兵铲,气不过的我,直接走过去,然后拉着韩沁雯就走到了我的身边,将韩沁雯按在一边坐下。
“你就在这坐着歇着,本来那种活就应该是男人干的。自己没有本事,却要把气撒在女人的身上,真没用。”
说实在的,我看着他们那群人,就那么一个洞口还要挖好几个小时,我就觉得难受,因为我这个人向来做事,是不喜欢拖拉的,也不喜欢看着别人做事拖拉。
“你们去帮他们把洞口挖开,没用的东西。”
随后我自己也走了过去直接动手,我这个人一般是不会矫情的,但是我这个人怎么说呢,因为长时间生活在社会的底层,所以对很多的事情我都看不过去。
而此时的韩沁雯,正在一边一直盯着我看着,所有的一切,都被坐在一边的冷雨柔看在眼里。
“怎么,就因为他帮你说了几句话,所以喜欢上他了?”
韩沁雯本来就因为对冷雨柔就没什么好感,在加上身份背景的不同,当冷雨柔被众星捧月的时候,她还在尘埃里边,自然冷雨柔没什么好感。
“没有。”
韩沁雯矢口否认,但是冷雨柔却不信:“你相信我的话,他不会喜欢你的。”
韩沁雯听到冷雨柔这么说,冷笑一声:“我知道他不可能喜欢我,但是也不喜欢你啊,你那天晚上不是出去找他了么,不过没多久也回来了啊,我跟着你出去过了,你们只是吃了个饭而已,并且中间并没有说过几句话,其他时间,我们都在一起,你们之间的关系我也看在眼里。没想到在学校,在社会上众星捧月的冷雨柔竟然也有吃瘪的时候啊。”
而冷雨柔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竟然也不生气。
“我无所谓啊,反正,我舅舅本来也是打算把我嫁给他的,我现在想想嫁给他也没什么不好的,如果我们在一起了,你会祝福我们的吧。”
韩沁雯笑道:“他结婚我当然会嘱咐他,不过我并不认为,最后跟他在一起的,一定是你,因为我看的出来,他并不在乎你的家事跟背景,他跟我是一个类型的人,做事情只凭心就可以了。”
我们是一个人一起动手,一个小时都没用上我们就挖完了,并且我们还没在他们挖的那个洞的基础上挖,是从新挖的,可见他们的动作有多慢了。
当看到洞口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直接破坏,然后进去,但是我忘了我身后的那些人来是为了干什么的了,他们就是来考古的,就算是一个门他们看到了也要研究上半天。
“教授,能看出来这是什么年代的墓么?”
教授观察了半天之后说:“现在还不能肯定,我们不能只根据一个墓门来判断年代,必须进去之后,我们才能看的出看来。”
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开始准备进门,但是他们忽略了一个问题,从正门进去墓中,是最安全的,但是他们不知道,一般这种门,都是千斤石做的,一般是打不开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炸开,但是他们不允许啊。
“教授,这种门,应该很厚吧。”
教授摸了摸墓门,随后说:“这是千斤石,一般这种石头就是用来封死墓门用的,打不开。”
随后车俊贵就回头跟我说:“喂,端木风,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墓门是千斤石做的吧,你这让我们怎么打开啊。”
我哦了一声:“对不起啊,一般这种情况,我都是直接采用炸开的形式,然后在进去,不是我说啊教授,一个门有什么研究价值啊,这跟里边的东西比起来,一个破石头根本就没有什么研究价值的,换句话说,门都进不去,那还研究个什么啊,教授不是我吓唬你,你应该听说过奇门遁甲五行八卦吧,墓也是讲究生门死门的,我们要是离开这里随便找了个死门进去了,那我们要是有去无回,这个责任谁担着。”
陈教授听完了我的话之后,考虑了一会,似乎是在跟自己的思想做斗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