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确实对,出生后的命运我可以改变。”碧云眼里满是那个给她的许诺,他日我登上皇位,定许你为皇妃。
“那人到底给了你什么条件,让你如此卖命?这些年你隐藏在我身边都是为了这场赌局?”魏玉儿神色禀然的盯着碧云说道,黎王的心机可谓是太重了。
这个碧云早些年是家里一个奴婢流落在外的女儿,那会相认后,魏侍郎看此女聪明伶俐又机灵便让她跟随在魏玉儿身旁伺候,转眼间都已经过了五六年了,就算是白眼狼也该喂熟了,魏玉儿本就是如男儿般性格,把这碧云也是当做自家小妹看待的。
庆幸的是关于少主的事情,只有魏玉儿与魏侍郎两人才清楚,威帝知晓此事事关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府中无他人知晓。
“小姐,你莫不是太天真了,你说的什么我不懂。”碧云现在开始死不承认,两眼装着很无辜的样子说道。
“碧云,你若从实招来我可以保你不死。”柳云裳蹙眉
紧促,冷冷的盯着碧云说道。
“哈哈哈,你也就是一个大夫而已,有什么能耐保我不死。”碧云一幅看笑话的样子大笑道。
“你们都等着受死吧!”碧云猖狂的说道。
“小心。”柳云裳连忙唤道,只见碧云两手一扬,整个空气中都飘洒一个白色粉末。
“人呢?”魏玉儿一边憋气,一边用手挥洒着这个烟雾。
“别找了,她已经走了。”柳云裳阻住了那些要去寻找的侍卫道,随后看了看地下的血迹,整个人脸色都不好了。
其实她是不希望碧云死的,毕竟碧云身上还有很多疑点,如果她真的要想杀害魏玉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杀人于无形中,只不过她已经走了。
“柳大夫,她就这么走了?”魏玉儿还是有点吃惊的,一个大活人眼睁睁就在周围消失了。
“魏小姐,没事,她就算走了也活不了多久了,可惜没有从她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柳云裳淡淡的说道。
“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只能说他布的这场局太大了。”魏玉儿双眸紧盯着门口,现在她除了自己还能相信谁,明日要对府里的人来个大排查,她不知道除了碧云还有多少个细作,以后做事情要更加小心谨慎了。
“魏小姐,今日抓捕的那些黑衣人要关押好,明日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柳云裳说完后,连连打着哈欠,还有几个时辰就天亮了,她这会早已倦意连连了,她也不是圣人,既然碧云不诚心悔过,她也无需心软,这些黑衣人也是死有余辜。
“我已经关入地牢了,你放心插翅难飞的。”魏玉儿见柳云裳这会已经犯困,摆了摆手,房内的侍卫如数撤离了。
“柳大夫,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告辞了。”
“好。”
洛玉堂冷冷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这黎王就按耐不住了吗,他恐怕是怕威帝先一步找到他,所以加快了瓦解那些阻碍他步伐的人。
洛玉堂摇了摇头,看着已经熟睡的柳云裳,帮她把被子掖了掖,便也快速离去了,既然黎王想加快速度,那他就让他称心如意,洛玉堂冷笑道。
次日日上三竿后,柳云裳才缓缓的睁开眼,一想到今日要做的事情,她立马唤来翠菊。
“小姐,我昨天怎么在书房睡着了?”翠菊端上洗漱水,递给柳云裳道,她一早起来感觉全身酸痛,并且躺在书房的塌上,想要回想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头痛欲裂的。
“昨日你太困了,我便让你在书房睡了。”柳云裳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随手把擦拭过后的毛巾递给翠菊。
“哦,小姐,那你快用早膳。”翠菊抓了抓头,也实在是回想不起来了,可能昨晚真的是太困了。
“恩。”柳云裳看了看时辰,随意吃了些早膳,便匆匆来到大厅了。
“柳大夫,可睡好了。”魏玉儿早已在大厅等候多时,但是柳云裳起床气这个事情很多人都知晓,如果不让她自己睡醒,把她叫醒的话,后果不堪设想的。
“恩,魏小姐,昨日的黑衣人可在。”
“在的,你且同我去地牢看看。”魏玉儿起身,身后跟着几个贴身侍卫。
柳云裳小心谨慎的跟着魏玉儿走进地牢,魏府的设计真的很独特,走了约莫一个时辰,他们一行人来到一个偏院,推开门后便看见魏玉儿轻移了下八仙桌,对面的墙壁骤然打开,柳云裳也跟着走了进去。
往下看全是青砖石板楼梯,翠菊寸步不离的紧紧的跟着柳云裳身后,旁边侍卫举着火疖子在前面带路,下了百来个楼梯,下面是灯火通明,四周墙上挂满了燃烧的火盆子。
“见过小姐!”下面侍卫连忙作辑道。
魏玉儿摆了摆手继续前行,没多久就出现了一排排天牢,里面共四个蒙面人,手脚都绑了链子瘫坐在地上,魏玉儿招了招手一侍卫便打开了门。
“柳大夫,你看,昨日自此他们都滴水未进,昏睡其中。”魏玉儿指了指地上的蒙面人说道。
“恐怕现在是体内蛊毒发作之时。”柳云裳取了一阵刺入旁边一个蒙面人身上,只见那银针没有多久就如数变黑。
“那现在怎么处理?”魏玉儿在一旁紧洛问道,家里那十几个家仆也是昏睡于府中,这万蛊之毒的厉害大家都是见识到了。
“现在只能是放血来以毒攻毒。”柳云裳取出一把匕首,示意两个侍卫按住其中一个蒙面人,开始用匕首在他的手上轻轻划了一刀,血滴答答流下来,柳云裳两眼紧盯,用一个透明器血装着,装了约摸有半小碗,柳云裳从怀里取出绷带替蒙面人包扎好后,便继续下一个人,带器血装的满满的,柳云裳立马用塞子盖住瓶身。
“这些人,你们好好看着吧,想必也活不了多久了。”柳云裳看着这些人眼里毫无惋惜之色,像是在说个寻常事情一般。
“柳大夫,这如何说?”魏玉儿不解的问道。
“中蛊之人解毒之时,也是这种蛊之人毙命之时,种蛊者和中蛊者是惺惺相连的。”柳云裳说吧,便把器血交个一旁的侍卫,侍卫连忙放在怀里焐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