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呀,孩子,你年纪轻轻,医术这样高,医德更是天下无双,你这样,更是让老身无地自容的呀…还是让我好生谢谢你…这样…老身才心安…”
看沈老夫人满满动容之模样,任凭是谁,都不忍心去拒绝她。
“是呀,无须这般客气。”
这厢洛玉堂已经急着拥着云裳娘子坐上马车。
轻轻一扬鞭子,飞快得疾驰而去。
后面徒有沈老夫人的声音,“若你们夫妻二人下次若有难处,请到双茶巷沈府找老身…老身定当滴水之恩将涌泉相报。”
沈老夫人的声音极大,丝毫不似乎一个才病倒的人。
听到她洪亮犹如大钟的声线,这下子,柳云裳彻底放心,看起来,沈老夫人将会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复发。
至于后续,柳云裳相信汪医师这个“乖徒儿”一定会开出合宜的药方,给她好好调理一番的。
“相公,那位年迈的沈夫人可真够意思的呢。”
柳云裳拿一颗蜜饯放在自己口中,然后笑着说道。
熟料,洛玉堂皮笑肉不笑得冷冷哼一句,却是说着与柳云裳南辕北辙的话题,“要我说,汪东来对你有意思才是真的……”
“相公,你是在…吃醋吗?”
柳云裳惊讶了一把,若不是自己记错,这是相公平生第一次吃醋吧。
“娘子,为夫告诉你!以后不准你跟那个平安医馆的小子说话!”
洛玉堂两颗眼珠子冷冽盯着柳云裳。
“相公冤枉我,相公也看见了,是汪东来自己凑过来的…”
不知道为何,柳云裳急忙解释,“再说,我可没有主动引他说话。”
这个男人的心…
“为夫不管…反正为夫以后不会让你再见他…”
凑上去,洛玉堂双唇含住柳云裳的樱唇,丝毫不给柳云裳一丝丝喘息的机会。
灼热,火辣的感觉,着实弄得柳云裳难受不堪。
此间正是九曲桥上,几个行人接近马车,洛玉堂紧抱着柳云裳,飞快飞舞长鞭。
洛家的骏马飞快疾驰,如同踩踏在云端之上的天马。
速度极快,掠过行人也就那么几秒钟,旁人无法看清楚马车之内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洛玉堂紧紧抱住柳云裳,一边温柔甜蜜得向柳云裳索吻,一边霸道野蛮控制住驾驭马的缰绳。
洛玉堂这样牛气哄哄的架势,能够做到两不误,柳云裳还真的服他呢。
不过玩归玩,眼下二人都在马车里头,若是搁到石头子没有看清楚的话,是极为危险的。
“相公,你该放开我了!”
柳云裳承认自己有些过于命令式的语气,也难怪她这样,她担心两个人的安危。
“不放!”
邪魅的一双明眸深情凝向女人,洛玉堂紧握住她腰肢的力量加了几分。
疼得柳云裳几乎叫起来,“呀…你…”
好!你弄疼我!休怪我无情无义!
旋即,柳云裳两只手向洛玉堂腰肢两侧探索而去。
趁着男人不防备,她狠狠掐进去,痛得洛玉堂一顿儿龇牙咧嘴。
“知道痛了?”
当下间,柳云裳狠狠剜男人一眼,这个该死的臭男人,真要知道痛那才好呢。
“当然痛苦…肾都被你掐疼了…今天晚上…就以娘子入药,给为夫好好补补才行。”
说话之间,洛玉堂已经侵袭柳云裳不下二十个吻。
男人的口水留在她的鼻尖,耳后根,唇下,颈脖等处,如果洛玉堂的唇舌深处有细菌的话,恐怕柳云裳早已被感染。
“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柳云裳才不会轻易屈服,如果轻易屈服,她就不叫柳云裳。
等待着洛玉堂的,则是柳云裳狠狠得加倍得施加他身上好一阵儿得狂掐。
那一瞬间功夫,洛玉堂任凭柳云裳狂掐,他着实忍着,忍得极为辛苦。
洛玉堂竟然恍惚足足好一会儿,他此刻的心底想着,如果能够被娘子掐一辈子的话,他也是愿意的。
见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也太侮辱她柳云裳,她柳云裳是何人,当下间两只指节猛掐点洛玉堂腰间的笑穴。
霎时间,一路疾驰的马车摇摇晃晃狂奔着,若不是柳云裳下意识拉住缰绳,说不定就要往街边的一幢茅草屋撞去。
撞坏人家的茅草屋或许不要紧,赔赔钱了事儿,要命的是不小心撞到了人,这可是要送官法办的。
“哈…哈哈…哈哈哈…娘子求求你…给为…为夫…解开…”
此间洛玉堂万万没有想到,娘子竟然还会那武林中人极为厉害的高深莫测的点穴之法。
任凭洛玉堂一个人独自苦学武学这么久,也终究无法探究点穴这样高深门径一二。
“真的知道错了?”
扬起马鞭的柳云裳百无聊赖得斜斜瞥男人一眼。
洛玉堂早已笑惨,“哈哈…哈哈…求求娘子解开吧…为夫不敢…”
“你说的…”柳云裳点点头,旋而伸出手去,摸到相应的笑穴,轻轻一点,相公笑声果然止住。
连洛玉堂也不敢相信娘子点穴的鬼斧神工,他忍不住挨近她,似乎在套近乎,“娘子,你懂医术之外,竟然还会点穴,到底师承何人?现在可以告诉为夫了吧…”
“告诉你…”柳云裳摇摇头很是无奈,“除非相公把你的一切秘密来与我交换,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
她明明知道这是断绝不可能的……!
很明显,洛玉堂的态度,依旧是咬着银牙不对她说道的。
“算了,我本没有打算你说的,我也没兴趣。”
比起之前的俏皮无奈,柳云裳的声音凭空多几丝清冷。
不知道为何,此刻的洛玉堂的心,也变得凉飕飕至极,他正在考量该不该告诉这个女人。
终究还是时间不对,告诉她,太过贸然!
洛玉堂深信一个人陷入危险绝对要比两个人陷入危险来得安全。
这般胆大妄为又欠缺理智的蠢事,心性远超同龄人成熟老练的洛玉堂绝不会做的。
既然她不想听,那就说明他也没有继续说清楚的必要,洛玉堂转移话题似的捂住腰部,“娘子,为夫的肾都被你掐疼了?你打算怎么补偿?”
“补偿?还要补偿?要怪只能怪你自个儿的肾太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