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秦羽!
我拉起箱子,忍不住在上面踹了几脚,心里还是挺气的,刚才好不容易才从一层弄到四层,胳膊现在还是酸的。
想到还要弄下去,火顿时就上来,我深吸一口气,转念一想,其实也不能全怪秦羽,是我先拿错的箱子。
女人有时候就是不讲道理,手在箱子上面擦了擦,拿了钥匙出门。
我拎着箱子下楼,废了好大的力气,当我走出去的时候,秦羽已经在宿舍前面等我。
两个箱子真的是一模一样,至少外表上看不出太大的差别,颜色也是完全相同。
“箱子!”
我站在门口没动,看着秦羽拎着箱子上来,然后推给了他,秦羽把箱子递给了我,看到他的手松开,我才过去接过箱子。
“今晚一个人?”
“关你什么事!”
我蹲在地上,输入密码,咔的一声,密码锁打开。
这一次对了,一路上我并没有注意到秦羽的旅行箱和我的一样,否则拿下来之后肯定要检查清楚,那样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还好是秦羽,如果是别人,这一次真的麻烦大了。
箱子回来了,我不由得暗自庆幸。
“我也是一个人。”
秦羽明显是在拿我开涮,说这些的时候脸上明显带着坏笑。wavv
“小心今晚被男鬼给吃了!”
秦羽笑了一下,“就算有也是女鬼,还是很漂亮的那种,你猜她会舍得吃我吗?”
“做梦吧你!”
我不想理会他,拉起箱子快速走了进去,废了一番力气重新回到宿舍,打开箱子把衣服拿出来挂在柜子里,简单收拾了一下,二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已经累得不行。
两张床中间有梯子,我慢慢爬上去,学校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新的行李,这一点还是挺好的,尤其是对于我这种外来的学生,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
外面的袋子打开,从里面拿出行李,其中一条铺在下面,上面再加上一个新的床单。
被子很软,捏在手里感觉特别舒服,袋子暂时放到中间的位置,我快速躺下,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扎了我一下。
什么东西!
我的手从下面伸进去,很快摸到,从里面拿出来,看着像是一个学生牌,后面是别针做成的,因为是打开的,刚才躺下的时候扎了我一下。
我拿在手里慢慢翻过来,上面是我们学校的名字,下面写的是苏文。
这应该是上一届毕业的学生留下的,我拿在手里看了看,一阵倦意袭来,手里的学生牌放在枕头边上,两条腿夹紧被子很快睡着。
咣当
巨大的响声传来,我瞬间惊醒,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我侧过身看了一眼,外面已经黑了,宿舍里没有开灯,只有微弱的光亮从窗户透进来。
我居然睡着了,而且一下子睡了这么久,这在平时几乎是不敢想的事。
从床上坐起来,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刚才的响声消失了。
顺着中间的台阶下来,突然想起没和我妈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我是一个人来报道,肯定特别担心,连忙发了几条微信过去,告诉她我已经到了,住进了宿舍,这边一切都好让她不用担心我。
这个时间有可能已经睡了,从床上下来,头发用手拢到后面,就在我准备去开灯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口有声音,像是开门的声音。
“谁?”
我问了一句,顺势打开了宿舍的灯,白色的光顿时进入我的眼睛。
“隔壁寝室的,能开一下门吗?”
“好。”
我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睡觉前,我从里面插上了门,随着门缓缓打开,门口站着一个女孩,和我年纪差不多。
“你是新来的吗?”
“对,今天刚过来。”
因为是生面孔,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女孩长得很干净,就是身子看着单薄了一点,感觉一阵大风都能给吹跑了。
“我以前住这间宿舍,,没人和你说过什么吗?”
我愣了一下,并没有弄清楚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宿舍阿姨吗?”
“啊,对。”
“说了,说了挺多的。”
“那就好,早点睡吧。”
女孩朝着里面看了看,居然转身走了,我从门里出去,她停了下来,慢慢转过身看着我。
“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我以为她有什么事,没想到只是进来看了一眼就走了,这有些让我觉得蹊跷。
她摇了摇头,“没有,刚才看到门开了,所以过来问问,没事了,我就住在隔壁,有事你可以过来找我。”
“好。”
我看着她走到门口,然后慢慢推开门走了进去,也许只是过来看看而已,以后毕竟是邻居,我看着宿舍走廊,灯光异常的昏暗,从这里往里走是公用的洗手间,整体的布局和我念书的高中差不多。
走廊里没人,我退了回来,关上宿舍的门,从里面再一次插好。
当我走回去的时候,又听到了敲门声,梆梆梆,一共三下,我转过身走到宿舍门口。
“谁?”
“能开一下门吗?”
这个声音怎么听着耳熟啊!一个女孩子怯生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慢慢打开了门,看到的是一张精致的小脸。
“还有事吗?”
“我刚才看到门开了,所以过来看看,你是新来的吗?”
新来的吧!我愣住了,还是刚才的女孩,身上穿的也是相同的衣服,难怪刚才会觉得声音那么熟悉,因为她刚刚就来过。
“是,今天刚来报道。”
“我以前也住这个寝室,没人和你说什么吗?”
相同的问题,只是又问了一遍而已,我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女孩。
“阿姨说了。”
“那就好,我先回去了,有事可以来隔壁找我。”
“好。”
她转身走了,我站在门口,这一次并没有急着转身回去,这是我遇到的第三个怪人。
梆梆梆.
这已经是第四次,我抬头,一脸的无奈,当她第三次出现在我的宿舍门口问出相同问题的时候,我已经接近崩溃,这一次我决定和她说清楚,必须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