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还要继续吗
周雨桐突然好像清醒了过来,用力的推开了陈齐风,说道:“你个流氓,我真是引狼入室。”
“是狼就是要吃肉的,你不能只能狼看不能狼吃,你知道这样对狼很残忍吗?”陈齐风笑着说道。
“你这是什么歪理,我不理你了。”
周雨桐假装生气,整理了一下被陈齐风弄乱的睡衣又说道:“你今天晚上就住那个小卧室吧。”
“不好,人家要和你一起住嘛!”陈齐风故意嘟着嘴说道。
“懒得理你。”说完周雨桐走进自已的卧室,只能“咔嚓”一声门被她从起里面锁上了。
其实这种锁对陈齐风来讲,太过于小儿科随便找个曲别针之类的都可以打门打开,只是陈齐风觉得没那个必要,他知道周雨桐是喜欢她的,所以早晚有机会。
看了一会电视,陈齐风才进房间休息。
早上醒来陈齐风发现自已的衣服已经洗好晒干,挂在房厅的衣服架上,看来一定是周雨桐昨晚给他洗的,四处转转却没见周雨桐的人影。
刚刚穿好衣服,开一开周雨桐提着早点回来了,包子、粥、还有茶蛋。
“谢谢你了。”陈刘风指指身上的衣服说道。
“不用谢了,以后少欺负我就行了。”周雨桐将早点放到了桌子上,还是她周大小姐第一次亲自给别人买早餐,如果她说出来一定没人相信。
陈齐风有些饿了伸手就是去抓包子,却被周雨桐打了一下,说道:“去洗手、洗脸,我给你拿筷子去,别和野蛮人似的。”说完向厨房走去。
“尊命。”陈齐风说着,快步向卫生间走去,洗了手和脸这坐新坐到桌子前面拿起周雨桐给他准备的筷子,夹起一个包子忙三迭四的送到嘴里。
“你能不能吃的文明一点,怎么和几辈子没吃了一样呀。”周雨桐站在一边说道。
“你是富家小姐,怎么会知道我穷人家孩子的苦。”陈齐风咽下包子说道。
没一会陈齐风就把包子、粥还有茶蛋都吃下了肚,这才想起周雨桐还没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吃有点急,忘了给你留了。”
“我刚刚在下面吃过,这些都是你给买的。”
其实周雨桐根本没吃,她买了十个包子,四个茶蛋,本以为自已只要吃一个包子或者茶蛋也就行了,其它的都给陈齐风吃,没想到陈齐风居然一扫光一点没剩,这次东西可能够她吃二天的了。
“设备还要等二天才能配全,要不然我带你在青州市转转。”周雨桐提议道。
反正也没什么事可做,陈齐风也只能答应了。
皮润东这一个晚上都在晕迷、清醒再晕迷再清醒之中通过的,折腾的周德江也一晚上没睡。
“这也不是办法呀,还得去医院查查。”周德江一脸疲惫的说道。
“昨天不是去了吗?屁都没查出来。”皮润东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怎么办,如果这样下去,我看你也活不了几天了。”
“我给三哥打个电话,他认识一位神医。”皮润东想了想说道。
皮润东嘴里的三哥叫张学峰是一个江湖中人,早前和皮润东是邻居,当年张学峰条件不是很好,皮润东的父母没少照顾他们,算是有恩于张学峰,后来张学峰一点点混了起来,为了报恩对这个皮润东也非常好,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古玩市场没人敢惹皮润东的原由之一。
皮润东乘着自已还清醒,拿也电话拨了出去,在电话里他自已息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三哥告诉他在家等着,他现在就开车去接他。
好在皮润东一直到三哥来都没出现晕迷的现像,三哥个子不高有些秃顶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是一个十分精明强干的人,上了车三哥问道:“怎么回事,你身体一向都不错,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我也不知道,去了医院也查不出什么毛病,我这才想起你和我说过,你认识马神医,看来我这病也只有他能看了。”
“你以为马神医什么人都给看病呀,我自已有病都不敢轻意求他,如果不是看着当年你妈对我的恩情我才不管你呢!”
很快三哥打车停在了一个小区的高档小区的门口。
三人下了车,周德江抬头看着小区的牌子念道:“湖畔小区这本是我们市最好的小区之一,听说这里面住的非富即贵,看来这马神医也是一个有钱人!”
“一会你可别乱说话,马神医这人脾气大着呢。”
“你是怎么和这位马神医认识的。”皮润东好奇的问道。
“这些事不是你应该知道的,记着一会少说话。”三哥没说完大步向前走去。
皮润东讨了一个没趣,也没敢再多说什么,让周德江的搀扶跟在三哥的身边。
很快三哥在一个所三层的别墅门前停了下来,皮润皮向四处看看,基本的别墅都只有二层,只有这栋是三层,大门也没有门牌号,而是写着马府二个大字,十分的气派。
三哥按了一个门响,然后规规矩矩的退到了一旁等着开门,皮润东的好奇又起,问道:“三哥,这别墅怎么就他家的三层呀。”
“这别墅是开发商按马神医的设计给盖的。”三哥低声回答道。
“那还不得上千万。”周德江感叹道。
“一分钱没要,这是开发商送给马神医的。”
“什么,一分钱没要,这上他礼里够大的了。”皮润东有些不敢想像了,什么人能让开发商把价值上千万的房子拱手相让呀。
“你们懂个屁,这个开发商当年差点病死,病院都下病危通知了,后来是马神医给他治好的,为了表达谢意才送了这房子。”
皮润东、周德江听完这话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这个马神医的医术一定是非常了得的。
别墅的门突然打开来,一年年龄在五十岁上下,梳着一个九十年代的大背头,穿着一套剪裁得十分合体的西服,一双眼睛并不看人而微微上扬,仿佛这世人没有人值得他看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