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昨天送来的资料还有照片,余小姐可以看看!”
经过兰战舟的呵斥之后,万局长对余水就差没有好好的供起来了,
之前万局长还对兰战舟护着余水的事情颇有微词,直到这次调查小组的事情捅到了上头去,无意中知道余水竟然去了兰家过年,还被兰家人看的比自家孙子都重要。
万局长就算是再蠢也明白,他在a市只要抱住了余水的大腿,升职升官那也不是什么难事!
想想之前那些绑架木小树的家伙!
还有那个在南华挑衅余水的江怜南!
那可没有一个好下场啊!
绑架的人,按照最重的刑法处置了。还有一个当兵的,直接上了军事法庭制裁,这辈子都别想好了。
至于江家……啧啧啧,和家破人亡没什么区别了。
江建国被人查出来贪污,以雷霆手段把江家彻底的处理掉。
江怜南刚到b市就接到了父亲被判刑了的消息,又听到母亲伤心之下跳楼了的消息。
这风光的江家小姐,最年轻的军事教授,就这么陨落了!
万局长脑中还在想着自己这次去b市听到的那些消息,被肥肉挤得细长的眼睛悄悄的打量着余水。
这始作俑者还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看来兰家的人还真的把她这个小丫头当成了掌中宝!
江家啊!
比起他这个局长可厉害多了!
就这么没了,连反击之力都没有。
说公报私仇也没错,但江建国查出来的贪污金额,那也是建国以来之最!
现在都在说管理这案子的检察官手段雷霆,但也只有他们上头的人心里清楚,要不是兰家的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还能这么快扳倒江家?
“万局长!”
万局长正想着要怎么好好的捧着这尊大佛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软糯又严厉的声音。
“啊!”
回过神来,抬头就看见余水不悦的神色,看的万局长脸色一白,连连道歉。
“所以,你这是要我们去隔壁市调查这个案子,对吗?”
余水都叫了这个万局长好几句了,也不知道大白天的做什么白日梦。
“咳咳……”
万局长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下,恢复了之前装模作样的神态:“整个华夏就我们a市有这样的调查小组,当然是你们负责这个案子。而且,我也看了资料。那几个死者确实很像余家村的案子,考虑到余小姐也一直很关注那个案子,我也是争取了很久才给你们争取到了负责的权利!”
说的那叫一个尽心尽力,细长的眼睛还朝着余水投去了“真挚”的眼神。
余水也只是扯了扯嘴角。
当她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这个案子就是隔壁市查不了,最后没办法交给他们的。
但就算是知道,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
余水收起那份资料,朝着万局长道谢:“我明天就去学校请假,至于我那个助手的工资,跟我差不多就行。他好歹也是天师门的大弟子,要是传出去赚的少了,说不过去。”
想到余水的工资,万局长就止不住的肉疼。
虽然不是他出钱,可那些钱拨下来就是他们局里的。
不过江家刚倒,还是因为贪污倒下来的。眼下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他还是要收敛的好!
如此想着,万局长腆着一张笑脸望向余水,大手轻轻拍着桌子:“当然当然!天师门的大弟子,当然不能低了!”
会议之后,万局长就去做各种申请了。现在没了周彦臣,特别调查小组很多事情还得他来处理。想到要给余水助理开的那些工资,万局长的脸上就难受的很。
虽然不是他的钱,可还是花着肉疼。
对于周彦臣和楚千寒的事情,宋峪并不知情。
余水他们也没有打算告诉宋峪。
有些事情太过玄妙,对宋峪来说知道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就算是在这个特别调查小组里,他只要当好他的小法医就行了!
“今天的万局长对你……还真客气!”
宋峪斜眼笑着,语气里带着揶揄:“是不是你那位兰少将又对咱们的万局长说了什么呀?”
相比余水,宋峪还是对这个守财奴局长了解的。
人不好,但也不坏。只能说万局长当官的唯一目的就是赚钱吧。
余水随意的把资料一卷放在了包里,轻笑:“我可什么都没有做,是他自己做贼心虚。”
“出发的时候记得带上余家村案子的备份资料,有些地方我要做个对比。”
从小狐狸那里知道余家村的村民是被做了生祭后,余水又重新翻了余家村案子的那些照片。
因为叫了秦风部队里的人去了的缘故,照片还很齐全,几乎把余家村的每一个地方都拍的清清楚楚。
余水这些天都在翻看那些照片,但始终是摸不到头绪。
做生祭,肯定不是想做就能做的。尤其是还要用那么多人,普通的祭坛是肯定不行的,那么就需要一个阵法作为祭坛。
可余水都快把照片看破了,都没有看到半点和阵法有关的痕迹。
在余家村的事情上,宋峪是不敢再开玩笑了,严肃的点头:“好!不过……你知道彦臣为什么要辞职吗?为了小树吗?”
周彦臣辞职的消息宋峪也是前两天才知道的。
为此,他还去了周彦臣的家里。
“也不知道那个楚千寒的师弟倒是什么地方得了彦臣那小子的欢心,竟然把房子都留给他了。”
说完还啧啧两声。
倒不是为周彦臣抱不平,只是觉得一套房子就这么让一个萍水相逢的人住下,周彦臣是得多大心才能做这样的事情?
余水目光微动,心下倒是有了些计较。
“你说楚千寒的那个师弟现在住在周彦臣的家里?”
楚千寒的师弟……瘸腿少年。
余水暗自冷笑,不就是徐峥阳嘛!
她还以为徐峥阳会和楚千寒一起离开,没想到竟然还留下来了!
“对啊!还留下了彦臣的字条,说是把房子暂时借给了他住下。”宋峪叹了口气,兴致缺缺:“真不知道彦臣在想什么。爱情价虽高,也却不需要这么折磨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