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昌平郡主的及笄礼上打过照面后,伍宜宁就再没和五福面对面的见过,可她却一直记着这个所谓的姐姐,知道她和自己生得像,更知道她劣质斑斑的恶劣手段,她把自己的弟弟浸在粪桶里,还派人在府里泼粪,虽然没证据,但肯定就是她做的。
好不粗俗腌!
如今伍家大房,气氛很不好,父母时常争执,这都是因为五福这对贱人母女带来的。
伍宜宁仇视五福,更痛恨她,一对上不了台面的乡下来的贱人,凭什么这么嚣张!
想到因为她,自己被母亲责罚禁足,伍宜宁心中就愤怒非常,如今再见到仇人,那真真是分外眼红呀!
听到平西郡主说她和自己生得相像,伍宜宁就恨不得划花五福那张脸,忍着气道:“郡主说笑了,我是伍家堂堂的嫡长女,怎么会和她生得像!”
宋娇儿却是眼珠子转了一圈,道:“我听说你那幼弟去找你父亲的外室算账,反而被人家教训了,莫非这就是你的姐妹?”
“郡主!”伍宜宁恼羞成怒,跺着脚道:“谁和她是姐妹,我才不会认乱七八糟的上不了台面见不得人的狐狸精做姐妹!”
周氏听着她们的对面,脸上微白,悄悄看过去,那姑娘和女儿确实有几分相似,这就是王氏生的女儿吗?
听到嫡长女几个字,她的心更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疼,手也攥了起来。
五福却是冷冷的盯着伍宜宁,眸光森冷。
伍宜宁被她一瞧,后背一凉,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却还作强硬傲然的和她对视,她才不怕她这个庶孽。
宋娇儿却唯恐天下不乱,嘻嘻的笑着道:“那这两人就是你父亲在外面的外室庶孽了?”
她看向躲在五福身后的周氏,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眼神一冷,哼道:“本郡主最烦那些遮遮掩掩装可怜的女人,瞧着就恶心,自己嫁不出去就非要抢人家的男人。自甘为妾,自甘堕落,小妾什么的,真是天底下最恶心的存在,全都是臭小三!”
伍宜宁心中一喜,她可记得平西郡主最讨厌小妾的了,便挑拨道:“可不是,我与郡主也是一样的,平生最恨小妾和庶孽!她们惯会做戏,尽是狐狸精,撒两滴泪就勾人,哼。”
周氏身子发冷,轻轻的拉了拉五福衣袖,小声说:“五福,我们走吧,我有些不舒服!”
五福目光淡淡的扫过两人,她记住了。
“慢着,见了本郡主,连礼都不行就想走?”宋娇儿道:“就算再上不了台面,也不该不知礼数吧?”
“郡主莫怪,听说是乡下来的,不知礼数也不出奇!”伍宜宁嗤笑道。
“那就教教她们什么叫礼数!”宋娇儿手一扬,让侍女上前:“好好教她们该怎么见礼。本郡主是皇上封的二品郡主,你们胆敢不跪,就是对本郡主不敬,对皇上不敬!小心本郡主禀明皇上,砍你们的头!”
伍宜宁得意洋洋的看着五福她们,眼睛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叫你得意叫你狂,再狂,你一个白身能狂得过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