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银卿腰酸背痛的一直睡到下午,后来因为钟离弦要处理国事而不得不回宫时才起了床,打着哈欠和钟离弦一起进了早已经准备好的马车。
银卿趴在钟离弦的胸口,戳着他的胸口问道:“这次你去打仗打赢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右手做了个话筒状,“我代表天朝的人民在采访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啊。”
钟离弦也不觉得她胡闹,陪着她一起玩闹,还真像模像样的回答:“心情当然很澎湃啊,当时我一直想让我爱的人也和我一起分享我的心情,可惜她在千里之外,于是我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去。”
银卿见自己没有沾到什么便宜,讪讪的白了他一眼,好想不解气,又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钟离弦痛呼的摸摸自己的胸口,顺便连她的手一起摸了,“我在边疆一直想着你,却看不到你,禁欲了两个多月了,现在你一碰我,我就……”
“你就怎样?”银卿以为他在开玩笑,便也恶作剧的探去,“我掐掐你,你就有反应了……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话说的太对了,银卿瞠目结舌的缩回了手,他的那里……还真有了…天呐,“你怎么这么……这么……”
钟离弦抱住她:“我年轻气盛,又不是七老八十翘不起来,被自己爱的人碰一碰当然会有反应了。”
“我年年十六岁,哈哈哈。”随即银卿推了他一下,“这种污秽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可是皇上,被你的大臣百姓知道了,你猜他们会怎么谈论你这个色皇上?”
钟离弦不留痕迹的又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笑道:“我只有对你色!夫妻间的床头话正常啊,昨晚……”在她的耳肩处吐了口气,“我们不是说了很多了么。”
银卿的脸瞬间红了一片,深深吸纳了两口气,银卿换上一副甜美的,自认为倾国倾城妖娆万分的笑容对上钟离弦,她对她这副相貌很了解,果不其然,钟离弦惊抽了口冷气。
银卿的手如蛇般在他的胸膛上游走,引得他颤动了一下,银卿满意的道:“这里似乎还记着我手的温度呢。”
钟离弦动也不动,任由着她,但笑意却更深了,“这里也是啊。”
银卿一愣,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瞧去,这一瞧将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妈的个蛋蛋,就不该撩拨这只色狼,昨晚将她弄了个半死,如今他这里又神采奕奕的…
“嘿嘿,睡觉,睡觉,我困了!”银卿打着马虎眼,打算缩到马车的角落里,谁料某些人并不放开她,反将了她一军,只听他说:“你停手了它不肯罢手怎么办。”
银卿支支吾吾的想蒙混过关,可是看着他那的势头反增不减,最终悲哀的道:“圣人说纵欲过度会伤身的……”
钟离弦柔声道:“我征战两月,现在相当于补回来,反而有益身体健康。”
银卿还想挣扎,却被他吐在自己耳边的气息弄得全身酸软,“你哪来的这些荤话!”
“银儿,你要对我负责,是你先动手的不是么,你忍心么,银儿……你若不负责,我可要伤心了,银儿,你不想看我哭吧。”
银卿被他的话语弄得晕晕乎乎,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他牢牢压在了身下,气结道:“马车外还有你的士兵呢!”
“声音小点不就行了,再说了,他们要是敢乱说什么,我就灭了他们九族…”
银卿咬牙切齿,好你个钟离弦,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油嘴滑舌,竟好意思说这些色咪咪的话,还知道怎么来迷惑她,欺负她,这是不是她自己作的孽啊!
“嗯……”银卿还是禁不住的溢出口边。
许久之后,银卿无力的依着他,两人双双喘着气靠着车壁,戏谑道:“我现在这么碰你,你还会有感觉么?”
钟离弦咬着她的耳朵:“你说呢?”
银卿吓了一跳,赶紧离了他,拉好衣裳,妈的个巴子,他不怕精尽人亡,她还怕纵欲过度呢!恶狠狠的瞥了他一眼:“还不快穿衣服!”
“遵命,娘子。”
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她的脑内突然浮现了一个人的身影,模糊的背景,那人手中持扇,姿态异常风流倜傥……腰间一紧,银卿回神,看着钟离弦,询问他怎么了。
“银儿,你的眼里只许有我。”钟离弦虽然在笑,但他的神情却是无比的严肃。
“难道我现在的眼里不是你么?”银卿好笑的摸摸他性感的薄唇,钟离弦握住她的手,拥抱住她,眼睛虚无的看着远处,“不只是现在……”
银卿抿了抿唇,回抱住他,轻轻地“嗯”了一声,随即猛的推开他,怒道:“你的衣服还穿不穿了!”
钟离弦大笑着扎着腰带。
二人穿好衣服后马车适时停了下来,有人道:“皇上!”
钟离弦掀开车帘:“什么事?”一张纸条递了进来,钟离弦展开纸条一看,脸色大变,吩咐道:“加快速度回京!”
马车重新动了起来。
“怎么了?”银卿好奇的去拿钟离弦手中的纸条,不料却被他隔开了,银卿一愣,他竟然……“究竟上面写的什么?难道是什么大事?”
钟离弦犹豫了片刻,轻声道:“燕老师飞鸽传书,打探到李即才投靠了匈奴。”
“李即才是谁?”
“他本是我朝的丞相。”钟离弦揽过她的身子。
“那他怎么逃去匈奴了?”
“哼,我大战归来,灭了他九族,却想不到他竟是漏网之鱼。”
“你……你为什么灭他九族!”银卿看着陌生的钟离弦有些害怕,他的眼神……
“我以为你这次遇害他是主谋。”
“你是不是滥杀无辜了?就算是他要杀的我,那也罪不至灭九族呀。”
“野草不除根,春风吹又深,我怕他的亲戚后代会记仇报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银卿打了个寒蝉。
钟离弦看着银卿躲闪的眼神,叹了口气,“这些事你不必操心,我说过会保护你的。”钟离弦揉着她的长发。
银卿闷闷的点点头。“他肯定去匈奴搬救兵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把他亲戚的头颅全部挂在城楼上,让其他人知道这就是叛徒的下场。”钟离弦说完后柔和一笑,“银儿,我在边关买了一些东西给你,都放在你的寝殿里了,等你回了宫就能看见了。”末了加了句,“都是你喜欢的东西。”
银卿却有些高兴不起来,她怎么觉得他杀人的理由好像就是因为她啊?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祸水?还是天生的罪名的背负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