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任务有时限吗?”
“没有。”
男子看了看记录,回答道。
“真是奇怪。”
白沫夏嘟嚷道。
“怎么了?”
“明明就是去找一块玉佩,为什么会是S级的任务?”
这一点南宫泽和白沫夏一样,摸不着头脑。
“那我就在这祝二位,一路顺风。”
说着,男子低下头忙活着别的事情了。
“走。”
南宫泽拉着白沫夏走到一个门前,在门前说了“鬼城”,话音落,两人周围泛起白光,短短不到半分钟的时间,白沫夏等人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
对着眼前陌生的景物,白沫夏蹙眉。
“鬼城。”
南宫泽收敛了脸上的微笑,严肃地回答她。
“切,鬼城有什么可怕的啊。”
见南宫泽这样,白沫夏心里更是好奇这鬼城到底有什么可怕,能让南宫泽都严肃起来了?
“鬼城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进入鬼城的人全身的斗气都会消失,出了鬼城之后斗气才会回来。”
“也就是说,在鬼城里只能靠自己的功夫了。”
从某种角度来说,鬼城也没什么可怕的嘛,就像现代一样,没有斗气,有的只是格斗技巧等招式。
白沫夏摆了摆手,好似想到了什么,又说。
“待会你不会要我来保护吧?”
嘴角勾起了狡黠的一笑。
“我可是自幼就在深山修炼之人,区区鬼城还奈何不了我。”
说着,看着白沫夏的眼神里带有一些玩味,“丫头需不需要我来保护呢。”
闻言,白沫夏表示很淡定,伸手挪开了南宫泽靠近自己的俊脸,道。
“死开,你顾好你自己就行了,姑奶奶我还没那么脆弱。”
说着,不等南宫泽,抬脚欲走进鬼城。
“诶,丫头等等......”
南宫泽在后面喊着。
听到他的声音后,白沫夏停下了脚步,转头,问道。
“什么事?”
只见南宫泽跑到一个商店鼓捣了一阵子,又小跑回来。
“去鬼城可千万要小心。”
说着,把一瓶装着红色液体的瓶子递给她,又道,“拿着,这是可以让你精神百倍的药。”
白沫夏满脸黑线,接过红瓶子,汗颜,这难道就是传说中能加血的血瓶?好吧,血瓶什么的只是她在玩网游时看到过,没想到这也有。
“走吧,时间不等人啊。”
说着,自顾自地走进了鬼城。
南宫泽跟在后面,心情复杂。
时间不等人?丫头你忘记了,这个任务是没有时限的,你所说的时间不等人,是不是代表你心里开始惦记司马秋墨了?
他自嘲一笑。
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呢,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和司马秋墨还没有公平决斗,怎么能在这个关头就认输。
想着,加快了脚程。
“好冷啊。”
白沫夏不由得缩了缩身子,该死的,南宫泽这混蛋怎么不告诉自己鬼城怎么冷啊!早知道她就多穿点衣服了!
白沫夏抱怨道。
一旁的南宫泽瞅到了,心里暗自懊悔,自己怎么忘记了鬼城是四季寒冬的。
暗骂一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白沫夏的肩上。
别过脸,不自然地说。
“我忘记告诉你,有我的责任,这衣服你先披着吧,免得冻伤感冒了。”
说着,快步走向前,不让白沫夏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
白沫夏愣了愣,一股寒风刮来,她不仅搂紧了肩上的外套,看着渐渐走远的南宫泽,嘴角勾起了一抹舒心的笑。
没想到南宫泽这厮,还挺会关心人的嘛。
想着,抓紧了肩上的外套,大步跟上南宫泽。
**************************
【左相府】
司马秋墨勒紧马绳,跃下马,走上前,礼貌性的敲了敲门。
“谁啊。”
一个女声从们内传出。
红夏依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张望了一下四周,最后目光定在司马秋墨的身上。
“诶,府外什么时候多出了根柱子啊?”
她饶了饶脑袋,一脸的摸不着头脑。
司马秋墨听到她说的这话时,本来缓和些的脸上立即拉了下来。
“你说,本王是柱子?”
冰冷的气息从司马秋墨身上散发出来,司马秋墨强忍着怒火,戾声道。
他是王爷,什么时候成了一根在哪都能瞅见的柱子了!
“诶,柱子是你在说话吗?”
红夏依不停地眨巴着眼睛,一脸好奇地看着司马秋墨。
这货!!!
司马秋墨差点想爆粗口,最后还是深呼吸平心静气地和红夏依说。
“本王要见左相大人,你速速前去通报。”
红夏依一听,不乐意了,凭什么你让我去我就去啊,本小姐还不去了,你怎么地。
“通报?我刚跑出来又要我跑回去,门都没有。”
红夏依对司马秋墨吐了吐舌头,快速跑走。
这人?
司马秋墨越看红夏依越觉得她眼熟,在红夏依和她擦肩而过时,揪住了他。
司马秋墨拖着红夏依走进左相府,红夏依在被司马秋墨拖着,不停的挣扎。
她要逃走,她才不要回去呢!!
司马秋墨很淡定的随手抓了一个下人,问:“左相在哪?”
那下人正在扫着地,突然被司马秋墨拎起了领子,感到有些慌乱。
“左相大人在大厅商讨要事.......”
商讨要事?
司马秋墨挑了挑眉,又问。
“大厅在何处?”
“往前面直走就是。”
听到下人的回答后,司马秋墨不再逗留,拖着红夏依,走向大厅。
那下人见司马秋墨走了之后松了一口气,可是看到司马秋墨拖着的那个人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啊?好像是........二小姐!!!!
那下人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匆匆忙忙地跑到总管那诉说着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总管听了,皱了皱眉头,说。
“你可知拖着二小姐的是何人?”
“奴才不知,奴才只是知道那男子问奴才左相在何处,奴才说左相大人在大厅,听到奴才的回答后,他便拖着二小姐走了。”
那下人对总管说着自己刚才的所见所闻。
“混账东西!你看到二小姐被拖走的时候为什么不阻拦他!”
总管气呼呼地吼道,要是二小姐有什么不测,别说是他了,恐怕连左相府上上下下的下人都得遭受牵连!
“这、这.......”
那下人被总管堵得哑口无言,一脸的憋屈。
“这什么这!还不快跟我去大厅向老爷请罪!”
说着,愤愤然离去。
那下人只能自认倒霉,跟在总管的身后。
【左相府,大厅】
“左相大人,此事必有蹊跷。”
“那以你们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理。”
左相坐在主人椅上,问道。
“发配粮饷。”
“召民兵。”
左相红豪一脸的不耐烦。
“此事下次再商议,本相乏了,恕不远送。”
说罢,摆了摆手,典型的赶人。
那些人面上黑了黑,心里的怒气憋在心中,无处发,只得忍住怒气,赔笑道。
“那我们现回去了,等左相什么时候不乏了,我们再来商讨。”
说罢,拂袖离去。
要不是看你是左相,还有些利用价值,不然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那些人愤愤然地想到,当然,这些话只能在心里想着,要是被红豪知道了,岂不是会被他上报皇上,惹得个辱骂官臣之罪?
在那些人走了不久,司马秋墨便拖着红夏依到了大厅。
这就是大厅了吧。
司马秋墨望着眼前的屋子,若有所思。
看着紧闭的大门,司马秋墨心下不悦,本王来了你还闭门不见?
抬脚,一脚踹开了大厅的门。
这一动静惊动了红豪,红豪抬眸,望见站在门口的司马秋墨,心下诧异,七王爷怎么回来这?
红豪见到司马秋墨,也不敢怠慢,快步走到司马秋墨面前,笑道。
“不知七王爷驾到,有失远迎。”
“不过王爷,你未免也太高调了点吧.....”
红豪悻悻地看向倒在地的门,汗颜道。
“本王一向习惯高调做事,低调做人。”
司马秋墨风轻云淡地说着。
“额,那敢问王爷来左相府所谓何事?”
碍着司马秋墨贵为王爷,红豪把主人椅让给了司马秋墨。
司马秋墨坐在椅子上,小憩。
“王爷.......”
见司马秋墨久久不出声,红豪按捺不住了,率先开口。
闻言,司马秋墨抬眸,指着躲在门口的红夏依,道。
“她。”
随着司马秋墨的手指向的地方,红豪望去,看到了自己的二女儿红夏依,猛地站起来,对门口的红夏依说。
“依依?”
被点到名的红夏依背一怔,转过头,讪讪笑道。
“啊,老爹好久不见啊....”
“啊哈哈....今天天气真不错啊。”
说着,欲往外走,被红豪一声拦下。
“没大没小,给老夫回来。”
红夏依只好乖乖走进大厅。
“让王爷见笑了,这是本相的二女儿,红夏依。依依还不来拜见七王爷。”
红夏依不情愿地走到司马秋墨的面前,行了个很不标准的礼。
“七王爷吉祥。”
“这就是左相的二女儿。”
红豪点了点头。
“难怪本王看着眼熟。”
大厅内沉浸了一会儿,红豪见司马秋墨未开口,自是知道谈要事时是不能有外人旁听的,无奈,只好让小女回房。
见红夏依走远了,司马秋墨才缓缓开口。
“左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