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姐还没嫁人,怎么就被你冠上了个“不守妇道”的罪名呢。
白沫夏拧紧眉头,把南宫泽拉开。
“滚开。”
南宫泽用手帕抹了抹眼角那不存在的眼泪,道。
“呜呜呜~~~~丫头你喜新厌旧啊~~~~”
“从来没有新,又何来厌旧。”
一旁的司马秋墨厉眼瞪着南宫泽,开口道。
烟儿识趣地走进房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你们两个.........”
白沫夏额头上冒出了一个井字,握紧拳头,说。
“是不是旧不被揍,皮痒了!?”
说话间,白沫夏给了理她最近的南宫泽一个爆栗,目光从南宫泽移到了司马秋墨的身上,看着他那双冰蓝色的眸子,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们相遇时的情景,面上不知不觉染上了丝丝红晕。
白沫夏猛地转过头,径直走进房间。
南宫泽捂着受伤的头,望着司马秋墨,眼神似探究,似羡慕。
“喂,你昨夜对丫头做了什么?”
白沫夏进去不久,南宫泽插着腰,细指指着司马秋墨,开口盘问。
“我?”
司马秋墨转了一下眼珠子,嘴角勾起了一抹足以魅世的笑,又道。
“你昨夜对夏儿做了什么,我就做了什么。”
“你!”
南宫泽咬牙切齿地瞪着司马秋墨,
“进去吧。”
司马秋墨朝他摆了摆手,在转身的瞬间,他嘴角划过一丝狡黠的笑。
后知后觉的南宫泽并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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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
这是绫落对这个山洞唯一的印象。
每年的这个时候,她和她的师父、师兄、师姐都会来这个山洞汇合。
绫落绷紧神经,在山洞行走着。每走一步都要在四周张望,生怕触碰了什么机关。
“飒飒、、”
绫落心下一惊,立即点地跃到一块石头上。
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下暗自庆幸,若是自己晚一步,是不是就会尸骨无存了呢。
绫落原本站着的地方,是个平地。而现在,居然变成了一个无底大坑!坑下幽暗幽暗的,好似有几双眼睛在看着绫落一般,又好似地狱的使者等待着绫落投入它的怀抱。
“啧。”
绫落咬了咬下唇,触碰了机关,看了这次她不能直接从地面上走了。
绫落拧紧眉头,仔细地观察着四周,蓦地发现,四周都有石头。
是巧合,还是?
绫落顾不了那么多,点地而起,跃到了另一块石头上,就这样一跃一顿,到达了目的地。
“呼、呼、”
绫落走到一个门前,大口地喘着气。
她一路跃过来,前前后后跃过了至少几百块石头,连续跳跃,让她有些吃不消。
“叩叩叩、、”
绫落深呼吸一口,敲响了面前的们。
“踏。”
门自动打开了,屋内一片漆黑。
绫落抬脚走进去,前脚一踏过门槛,屋内的灯一盏接着一盏的亮了起来。
“还是像以前一样啊,小落落~”
走廊的尽头传来一个充满磁性的男声。
绫落悠悠抬起头,望向男子,手插着腰,不满道。
“找我有什么事,大--师--兄--。”
绫落特别把“大师兄”两字咬得特别清楚,一脸玩味地看着不远处的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