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妇人阴恻恻的看着不小心,嘴角勾勒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仿佛下一刻就能看到对方倒霉的样子。
步凤桐嘴角淡淡的笑着,一切漠不关心,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
韩夫人心中有些怀疑,难道这一切都不是这个小贱蹄子设计的?
如果不是她,那又会是谁?
反正跟她脱不了关系就是了!
两个老婆子在屋里搜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找到,悄悄的给韩夫人一个眼神,不露痕迹的摇了摇头。
“给我搜,看她身上有什么东西!”韩夫人咬了牙。
今天一定要找到什么东西来,不然的话这心里就不踏实。
否则会感觉这一切全都在自己掌控之外,这绝对是自己不允许的!
两个老婆子同时都摇了摇头,步凤桐身上什么都没有,自然不怕她们受找。
韩夫人盯着冬菊的身上,下巴一抬,是一两个老婆子收冬菊的身,看看这丫鬟身上藏着什么东西。
还是让她失望了,冬菊身上什么都没有。
“母亲,女儿已经告诉你了,女儿身上什么都没有。姐姐不是被我陷害的,估计是其他人做的吧,只是想把脏水泼到我的身上,好转移视线!”
谁没害几个人呢?谁没有几个仇人呢?
像韩夫人掌管后院的女子,自然也会有几个仇人,比如某某姨娘之类的!
韩夫人仔细想了想,觉得也有这个可能!
“这个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弱势是你害了我女儿,我绝对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别说进宫当娘娘了,我就让你做**里最下贱的女子,让千人骑万人打!”
韩夫人丢完这句话,便带着两个老婆子走了!
“小姐可把奴婢吓死了!”冬菊几乎瘫软在地上了。
她一直生活在庄子上,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经不住吓。
步凤桐冷冷的看她一眼,一言不发的回到了屋里。
“夫人,有句话老奴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其中一个老婆子犹豫了一番开口。
“你说吧,什么事儿?”韩夫人心里正烦着呢,这老婆子吞吞吐吐的,到底想说什么,更惹得自己心烦了!
“夫人,老奴觉得三小姐手臂上的守宫砂有问题!”
“你说什么,守宫砂有问题?”韩夫人神色一愣,立即转头看向自己的老婆子。
“夫人,你知道老奴在这方面挺有经验的,这女儿家的守宫砂长什么样子?什么颜色老奴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是这三小姐的手工纱颜色虽然对,可是老奴瞧着却不对劲。”
韩夫人当然相信这奴才的话。
“这守宫砂有问题,莫不是她已经不是处子了,在庄子上已经被其他男人给……”韩夫人想了想,又当机立断的折了回去。
“走,我们再去一趟,你把东西拿起过来,到底守宫砂是真是假,我们用东西认一认便知道了!”
守宫砂这东西点上去了,用什么东西洗也洗不掉,就算你用特殊的颜料点上去,可以模仿真假。
但有一种水可以可以洗掉任何颜色。
老婆子欢喜的叫一声,之后便回去取东西。
工具,没有想到韩夫人刚走后又折了回来,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的说,“奴婢见过夫人。”
韩夫人就不明白了,同样是养在乡下里的。
看着丫鬟就拿不出台面,这个庶女倒是个伶俐的角色,怎么跟自己以前的记忆有些不同呢。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夫人,刚才小姐在屋里发脾气,把身上弄伤了……”冬菊吱吱呜呜的说。
先前韩夫人走了之后,她进屋一看,发现自家的假冒小姐正脱了衣服,在手臂上守宫砂的位置狠狠的划了一刀。
丫鬟不用想就知道这是为什么了!
“现在可如何是好?”
韩大夫人心生疑惑,“你家小姐伤哪了?”
“回夫人,小姐手臂上被划了一下,伤的是手臂。”
韩夫人心中一动,“走,带我去看看!”
冬菊害怕事情败露之后,自己到时候死路一条可怎么办?
韩夫人近屋之后,就看见人正坐在床上给自己包扎伤口,位置正是守宫砂的地方!
韩夫人眼皮一跳,“你这手臂怎么了?”
“回母亲,刚才不小心在柜子上划了一下!”步凤桐微微一笑说,“现在并无大碍。”
韩夫人走了过去抓着她的手臂看了看,还真是凑巧啊,伤的正是守宫砂的位置!
“刚才检查的时候我身边的老婆是说你身上的守宫砂有些不对劲,所以我特意回来看看,可真不凑巧,你这伤口就在守宫砂的位置,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为何?”
韩夫人虽然是一口责备,但是他现在别提有多开心了,终于有个机会让这个小贱人死无葬身之地了!
“解释,女儿刚才在屋里发脾气时不小心挂到了柜子上,人也摔了一跤!”步凤桐说的很无辜
正因为越无辜,韩夫人才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呵呵呵……”
韩夫人嘴里发出一丝古怪的笑容,“你到底是不是处子之身,我让两个老婆子给你验一验,便知一清二楚!”
“母亲找人验便是!”步凤桐心中忐忑,面上却不露痕迹。
这是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招。
很快老婆就拿着东西过来,韩夫人摆摆手,“不要用东西了,你们两个现在就给我检查,她是不是完璧之身,若不是,到时候家法处置。”
“姐姐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那要不要家法处置?”步凤桐十分认真的看着韩夫人问。
“你还是把你自己管好吧!”还会恶狠狠地瞪一眼过来。
两个老婆子,现在已经开始动手了!
“你们两个老婆子都没洗手,太脏了,赶紧去把手洗了!”步凤桐心里一边盘算着如何脱身,一边拖延时间。
两个老婆子歉意说,“老奴现在就洗手。”
屋里只剩下了韩夫人和步凤桐两个人。
韩夫人根本就没有发现屋里少了一个冬菊!
“若是你现在老师告诉我,我或许还会放你一条生路。”韩夫人逼问,嘴角笑容很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