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的时候内心是拒绝的,得多狠的人才能把一群壮汉打成这样然后挂在电线杆上?这后台得多硬才敢干出这种事来?
“呦,来了?”
季唐还没从之前装哔的状态中退出来,不然季唐打死也不会和警察这么说话的,自古民不与官斗,况且大部分警察干的都是受人尊重的事情。
被季唐这么一问警察也楞了一下,你这让我怎么接呢?
看着这个现场警察们也懵了,到底谁是受害方啊?挂着的那群?那群家伙我们认识啊,龙鼎安保集团的,平时还兼职做点看场子收坏账这些事情,都是硬茬子啊。
尤其是挂的最高的那个,肖金海啊,龙鼎的三把手,平时在警察局都嚣张跋扈的那种,也被挂上去了?解气。
“警察同志,我报案。”季唐快步上前调整好了姿态,“这群人和一群光头在我们餐厅包间聚餐,不知道因为什么就打起来了,砸了我们不少东西,还态度恶劣的不想赔偿,我们就小小的交流了一下。”
挂在电线上的肖金海听见季唐的叙述也是日了,你从进屋开始就在找茬,我怎么回答你最后还是要揍我,你分明就是和那群死光头一伙的。
“你们餐厅的人干的?”警察觉得有点口干,一个餐厅而已……高手在民间?
“确实是我们餐厅的人出手教训的他们,但是把他们挂上去的是那群光头干的。”
“哦,战神的那群光头是吧。”警察了然。
龙鼎和战神已经闹了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江浙只有两家安保公司的时候市场对半分,现在突然杀出来一个实力强劲的战神可是咬了他们老大一块肉,只要三五成群遇到,准保要打一架。
现在拘留所里还关着一批光头和一批西装纹身呢。
“所以没我啥事了是吧?你把光头和电线杆上的带走吧。”
警察:“……”
“指挥谁呢?你跟我回局里做笔录,你们餐厅谁出的手?跟我一起回局里。”
……
季唐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校长也在警局,你好端端一个大学校长,没事往警察局钻个什么劲?
“同志,他是什么情况?”校长看着季唐的眼神毫无波动,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哦,打架斗殴。”警察言简意赅的说道。
眼见校长的眼神变化,季唐只觉头皮发麻:“同志,同志,你说话说全了呀,别这么简略呀。”
“怎么这么多事?”警察同志不耐烦的看了季唐一眼,“别人打架斗殴,让他过来做个笔录。”
“这说的也不是那么全mian……行吧,您忙,您忙。”
校长叹了口气:“是不是得给你禁足令了?你出了校门就必须要惹事?嗯?季大武学家?”
“别啊校长……哎?季大武学家?这从何说起?”
季唐有点懵逼,怎么突然叫我武学家了?说的多不好意思啊。
校长翻了个白眼:“每次盖聂入场的时候镜头都会给到亲友团,你那么大个脸在那想不看见你都难,尤其是偷偷摸摸拉米爽同学手的时候看着都丢人。”
我C。
季唐心里只剩下了这两个字。
你们一个实用性的世界比赛你录哪门子亲友团啊?而且你们也不太不讲究了,录亲友团都不吱一声的?
“最让我生气的是,没人知道你是我江浙大学的,重大场所你都不知道穿上校服?”校长双眼充斥着怒火。
“……”
校长你真是逗我玩呢,谁假期出去玩穿校服啊?
再说了,咱们大学有校服?
再不客气的说,全国学校的校服有区别?你要是一个小学生一米八的个子穿小学校服,他说他是高中生都没人看得出来。
“我不反对校园恋爱,我只希望你们慎重选择另一半,别糟蹋了对方。”校长苦口婆心的看着季唐,“每次路过晨星湖小树林的时候我都觉得心痛,你知道护工每天要在小树林里扫出来多少避孕套么?”
“……”
“你看看隔壁一专,有个新生直接二连跳读大四了,下个月申请来咱们江浙读研究生,你们这一届怎么就没有个学习逆天的也给我跳跳级?”
“……”
“我为什么周末要跑到警察局?就因为他娘的你们一群小兔崽子偷了我入学考试的封档,真TM胆肥了,不好好学习直接偷答案,我就要杀杀你们这些歪风邪气。”
“还有你们这届老生……”
季唐简直迷了,是不是上了年纪的长辈都喜欢这样?不是,这些都跟我有啥关系啊我的校长大人?我说出去在警察局接受校长训话都没人信。
但是季唐只能不停的点头表示自己在听,官大一级压死人,更别提大了N级的,校长一怒之下扣住季唐毕业证不给都不是不可能的。
一边的警察忽然就怀念起自己的大学老师来,想当年自己读警校的时候老班也是每天苦口婆心的说不忘初衷,为国为民,和江浙这校长何其相似?
“行了行了,跟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校长唠叨了一会就发现季唐只是机械性的点头烦躁的摆摆手,“没事滚蛋,少给我惹事。”
“诶诶,校长我先走了。”
“等会。”校长又叫住了季唐。
季唐痛苦的闭上眼睛,校长你到底要干啥呀!你这又放我走又不让走的。
“你是不是得罪人了?”校长皱着眉头问道。
“啊?”季唐一愣。
“啊什么啊?”校长担忧的看着季唐,“我有个老朋友说有人要彻底搞死江浙的一个大学生,我想来想去全校有能力把人得罪成这样的也就那么两三个,你是可能性最大的。”
校长我在你心里有这么高的地位真是谢谢了……
“我平时遵纪守法,怎么会得罪ren……”
季唐忽然卡壳了,自己怎么没得罪人?自己得罪了不少人啊。
被送进去的孙义泽,想想那货也快出来了,李尔那里简直堪称生死之仇,这么久没动静季唐差点把他忘了。
吕洋、陶家、刘银水一家,这三个也不是没可能。
“想起来了?你一个学生是怎么得罪到人家要弄死你的。”校长蛋疼的捂着额头,“能不能解决?不能跟我说,我给你找人通通关系。”
说实话,季唐有点感动,一般人遇到这事绝对是有多远躲多远,校长的做法真的感动了他。
“谢谢校长,我应该可以解决。”
“解决不了就来找我,你要是毕业了我才不你死活,净给我惹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