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直接让人把李妃和右相藏了起来,然后让张兆山去搜,但是在搜的过程中,张兆山似乎是发现了蛛丝马迹,试图要再次追查下去,却被万壑给阻止,以耽误行军路程为由,把张兆山轰了出去。
张兆山岂会甘心,直接再次带兵去追,这时,皇后暗中的那支黑衣人,扮作士兵从天而降,重伤了张兆山,嫁祸给万壑。
张兆山以为是万壑做下的事情,在三日后醒来,直接把消息传递给了皇上。
皇上大怒,秘密派了信使去找顾爵西,无论如何都要把万壑给控制住,把李妃和右相平安揪出来,同时派出了自己的一百死士策马紧追,协助顾爵西。
而毫不知情的万壑,只以为自己不过是暂时带了李妃和右相上路,一路上尽量的好吃好喝,照顾和安顿李妃和右相。
只是行军打仗,再加上万壑心里有鬼,怕皇上从张兆山嘴里得知什么,然后派人把他召回,因此行军的速度再次加速,急于甩脱后面可能会来的追兵。
本来行军的强度就比较大,万壑这样的加速前行,直接让行军的强度再上了一个台阶。
李欣汝本来就是柔弱的女子,再加上有身孕,对于这样的行军强度根本吃不消,没几日就上吐下泻肚子疼,直接流了产。
这一下子吓坏了万壑,可是越是这样,大错已成,越是无法回头,万壑现在只盼着早日到了边疆,好打个大胜仗,弥补自己犯下的过失,好能跟皇上一个交代。
反正最坏的情况也就是这样了,不可能会有更坏的了,可是万壑想错了,的确出现了更坏的情况,那就是李欣汝小产后,没有得到及时的休息,更加的身体虚弱,在这情况下,李欣汝直接在高强度的行军中,病死了。
万壑直接都快要懵了,觉得自己简直是闯下了弥天大祸,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一开始就做错了决定,现在李妃身死,即便他打了打胜仗,也不可能将功补过的弥补这个天大的过失。
可是就是在这个时候,右相和身死的李妃都突然又不见了,就像是平白无故的消失一样,万壑一下子清醒过来,瞬间明白,他从一开始就进入了别人的圈套。
而士兵在李妃和右相消失的地方,分别发现了可疑的痕迹,那痕迹被万壑身边的护卫一眼认出,那是来自皇宫的死士。
皇宫!
万壑一下子把目标想到了皇上和皇后身上,只有这两个人才有皇家死士,可是若是皇上,必然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把人带走就算了。
若是皇后,那这一切便解释的通了,先是让死士把这两个人悄无声息的运到他的军队中,阻挠他的行军,瓦解他这个唯一会跟护国公形成对抗的势力。
结果他没有按照她预计,直接行军,现在又把这两个劫走,然后公布天下,好给他定罪,让他百口莫辩。
万壑一向心高气傲惯了的,哪里忍受得了如此的算计,他偏要不乖乖等着皇上的命令回京受审,他一定要做出点成绩,告皇后一个狼子野心。
万壑此刻什么也不想,什么顾忌也没有了,直接带兵挥兵前线,顺利到了南诏和巫溪国的边境。
万壑这时也从探子耳中得知,顾爵西带着西南军队也赶赴而来,面对这么多的力量集结在边境,万壑这一段时间,因为李妃和右相之事导致的精神紧绷,一下子多少有点放松了下来,因为前线就在眼前,一场大战在即,无论什么原因,现在皇上不可能把他临时抓回去。
况且不是有一句话吗,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一切都等他酣畅琳琳的打完这场仗再说吧。
万壑充满着豪情壮志,命令部队整装待发,晚上偷袭巫溪国军队。
他的眼神充满着斗志,对战场的渴望和对血战一场的期望,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回京跟皇上有所交代,才能把自己从现在这种危急的关头给拉回来,不至于结果太惨。
只要他有了战功,再加上他的母亲景和公主从中斡旋,他相信他定能化险为夷,甚至达到目的,手握这支军权。
他的眼前就是巫溪国的大军,行军打仗最重要的就是粮草,他今夜就先带领人去偷袭巫溪国的粮草,烧了他们的粮草,就是头功到手,他就可以气定神闲的跟巫溪国打下去,再也不必担忧皇上问责李妃之事。
于是,万壑命人整顿休息之后,立刻召集了军队中的参将以上的将领参加作战会议,商议如何偷袭巫溪国大军的粮草。
终于,商量了一晚上,拿出了三个作战计划,其中有一半的人都反对万壑这样冒险,觉得这样一来就做出如此大的动作和如此冒险的举动,很危险。
可是万壑本来就急于立功,再加上那剩下一半的参将,都纷纷赞同,觉得万壑的主意非常好。
一下子,万壑的心思就定了,当场就决定了作战计划就此定下,不同意的一半军官留下,同意此计划的参将军官立刻跟着他准备,一起去偷袭敌军粮草。
虽然他带的人都是这支队伍里面比较精华的人,而且一个个单兵作战能力很强,但是万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小心翼翼的带领着这些人前行。
因为是偷袭,因此不宜带太多人,万壑挑选了那几名军官在内的一百人,组成一个夜袭队伍,当然他的护卫也是随行。
他悄悄的向前疾驰,他已经决定了,只要这一次偷袭成功,抢了头攻,就立刻派人送信给皇上,让皇上知道这其中的区直,然后再带领人奋勇作战,一鼓作气,趁着巫溪国因为粮草被毁,人心惶惶的时候,大举进攻,迫使顾爵西和护国公都参加迎战,然后赢了之后,胜利却是他这个打头阵的。
前面就是巫溪国的大军,再往前走个五十米,就是巫溪国大军驻扎的地方,而粮草就在大军驻扎的后方,要越过大军,直入腹地,然后烧了粮草,趁乱再逃走,成功脱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