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林谦昂与赵秋儿的订婚宴在林家盛大举行,今日的林家可谓是门庭若市,政商各界精英云集。照平常惯例,林家一直秉持着低调的作风。可是这次林正天亲自下命令,订婚宴要风光大办,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邀请在内。原因无非有二:正式向外界宣告林谦昂林家长子的身份,同时安抚陈曦以及陈曦背后的陈家。
林楚迅正与省委书记有说有笑的攀谈着,远远的就看见了气宇不凡的方唯希,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连省委书记说了什么都没听清。省委书记顺着林楚迅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刚刚进门的方唯希,明了的笑着说:“你快过去吧,我就不耽误你们小年轻相处了。”林楚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还是亲自将省委书记送进了宴会厅。
林楚迅脱身出来四处寻找方唯希的身影,找了半天才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找到他。他既不去宴会厅,也不与他人应酬,反而在这偏僻的地方喂起鱼来,好似专门挑了个安静的地方等她来找他。
林楚迅悄悄走过去,突然从他身后环住他的手臂。方唯希嘴角一勾,顺势搂住她的腰,稍一用力将她抱至身前。林楚迅穿着七八厘米的高跟鞋被他一弄没站稳只好略微往后退了一步抵上了路旁的栏杆。方唯希以为她有意闪躲侵略性的向前迈了一大步,将林楚迅牢牢锁在他胸前。
林楚迅嘟着嘴娇嗔道:“你也不看看是谁就抱,万一抱错了人怎么办?”
方唯希嘴角柔柔的一挑,笃定地回答道:“不会,我认识你身上的味道。”
虽然方唯希脸上挂着暖暖的笑容,但林楚迅总感觉他眼眸中隐着淡淡的怒气,可是她左思右想也没想明白他的怒气从哪里来。在方唯希长达一分钟的注视下,她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方唯希收敛起笑容,透着怒意的说:“你竟然敢让我两天都见不到你。”林楚迅已经忽略他两天了,竟然还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真是让他生气。
林楚迅大吃一惊,她千想万想就是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突然间觉得方唯希好幼稚,竟不觉间笑了起来。
方唯希陡然严肃了几分:“你还笑!”她就看不出他在生气吗,不哄哄他就算了,竟然还没眼力劲的笑他。
林楚迅见他真动了气,忙解释道:“哎呀,我二哥不是今天订婚吗,他什么都不管,弄得我忙里忙外的,这两天我连家都没回,都住在林家了。”
“忙起来就把我给忘了是不是?”这个理由他不接受。她忙没时间找他,他可以过来看她啊,顺便看看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结果人家还不领情,说什么没时间招待他。
“哪有,我不是有给你打电话吗?”她可是每天三个电话签到的,这几天忙的一日三餐都没全顾得上,可是电话她一个都没少打。
方唯希强词夺理道:“没见到人就不算。”说起电话他就来气,这两天他们通话就没超过一分钟。不是那边找她有事,就是经他提醒她才想起来还没吃饭。他既不能拦着不让她办事,更不能耽误她吃饭的时间,只好不情愿的让她挂断电话。
林楚迅轻哼一声,说:“怎么有你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林楚迅,你把你男朋友晾在一边,还不允许他生气啊!”没看见他正生气吗,居然还敢说他不讲道理,一点脸色也不会看。
林楚迅揪着方唯希的衣服,完全是哄小孩的语气:“好啦,消消气。等这阵忙完,我好好陪陪你好不好?”
方唯希坏的一笑,在林楚迅耳旁耳语道:“你打算怎么好好的陪我,嗯?”温热的气息洒在耳旁,弄得林楚迅脸上一下子染上了一层红。她不好意思的轻推了他一下,本就没用力,根本撼动不了方唯希结实的胸膛,在方唯希看来倒是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意味。方唯希十分受用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Wendy迎面过来,正巧看到这暧昧的一幕,暗叹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可是没办法,外面贵客已至她也是不得不来找她,只好轻咳一声表示她的存在。
方唯希不情愿的转过身去,不悦的看向Wendy。他好不容易和林楚迅有了点独处的时间,话还没说几句呢,就冒出来个电灯泡。
Wendy不好意思的向方唯希点头示意一下,对林楚迅说:“小楚,陈老来了。”
听到这人的名讳,林楚迅无奈的看向方唯希,这个人她必须去应付一下。
“走吧,我陪你过去。”方唯希听到这人的名字,也知道林楚迅不能不理会,虽不情愿也不能阻拦。
林楚迅与方唯希携手到休息室问候时,陈老正与林赞宸下着围棋。虽然陈老早已不过问华盟的事务,经过多年的沉淀,非凡的气场逐渐内敛,但仍不怒自威,让林楚迅和方唯希不得不暗暗佩服,这不愧是上一任家主。
这棋局林楚迅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林赞宸输定了,陈老老谋深算,虽然有长者风范不愿欺负小辈,也逼得林赞宸额头出了一层薄汗。
林楚迅不明白,林赞宸怎么就这么讨长辈喜欢。陈家人对她不是没好脸色就是不冷不热的,但对林赞宸就完全不同。陈曦对他视若己出、关心备至,陈老对他和蔼可亲,还经常找他下下棋、聊聊天,就连陈延也接纳了这个外甥,听他叫舅舅还会高兴的应着。难道就是因为林赞宸不是林正天的亲生儿子不可能继承家业,和他们没有利益冲突吗?
林楚迅对陈老十分尊敬,不止因为陈老确实让她佩服,更是因为陈老的地位不得不让她尊敬。不要说她,就是她父亲林正天也十分尊敬这位老者。毕竟陈老是亚欧大陆华盟上一任的主人,也是给了他一切的人。
陈老也知道林楚迅还有客人需要接待,并没有多留他们,说了几句就让他们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