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柠一个激灵,登时睡意全无。
还能不能好好让她睡觉了?
这么温馨美好的夜晚,提柳如诗干什么?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晕不晕倒关我什么事?”萧柠没好气地嘟嚷着。
她第一次,不想做个通情达理的女人,想做个坏女人。
她就是不高兴在白夜渊嘴里,听到柳如诗那个女人的名字。
不高兴!
白夜渊微微挑眉,唇角缓缓上扬:“听说是接受不了被你打败,被案情刺激得旧病复发,晕倒的。”
萧柠哼了一声,从他怀里挣脱开来,转过身背对着他。
臭男人!
臭男人!
臭男人!
还真是拔、“吊”、无、情。
刚才做那事的时候,说得那些话那么缠绵亲密,疼爱她疼的要死要活的,现在抽身出来,才多一会儿?满嘴就是别的女人。
怎么,柳如诗生病,你心疼了?
心疼你就去看呀,和我说什么说!
萧柠这回语气更不爽了:“那只能说她心理素质太差。如果以后在法庭再相见,她还是这副样子,那恐怕以后还有得她晕倒晕倒再晕倒的。哦,不过她可能没那个机会了。做假证是要坐牢的,她这次不知道要被判几年呢。”
萧柠很少这样评价一个人,用这么长的篇幅,并且用这么不爽的语气。
白夜渊却一字一句听着,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你就这么希望她坐牢?”
萧柠翻了个白眼:“我有什么希望不希望的,和我没关系。她是你的老熟人,是你心疼了吧?想去看她你就去呗……”
白夜渊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嗯,是打算去。”
萧柠本来听他笑这么开心就很不爽了,再听到他居然当着她的面,承认想去探望柳如诗,简直是要气炸。
直接把被子蒙着头,拒绝和他继续讨论这个话题:“随便你!现在去最好!”
白夜渊沿着被子的缝隙,大掌伸进去,熟门熟路地摸着她的包子:“现在太晚了,打算明天再说。”
萧柠恨不得把他这狗爪子给砍下来。
白夜渊,你有脸?
一边摸着我,一边计划去看别的女人?
她气极了,小手揪住他的大掌,伸到嘴边就咬了一口。
咬完也不说话,闷闷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生这么大气,居然“家暴”起了白夜渊。
本来辛辛苦苦讨好他一晚上,就是为了过几天能顺顺利利去参加风云大奖的总决赛。
这下可好,为了一个破柳如诗,她又把白夜渊得罪了个彻底。
可是……
没想到,白夜渊被咬了一口,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容更加扩大。
若不是因为黑夜掩盖了他此刻夸张的笑容,被人看到的话,定然能让人目瞪狗呆——大总裁此刻笑得简直像个腹黑狐狸!
白夜渊笑道:“咬够了?咬够了就乖乖睡觉,明天陪我一起去探病人。”
睡什么睡!
你这是让人好好睡觉的态度吗?!
萧柠正忿忿不平地腹诽着,猛然间,耳畔划过那句“陪我去”,她登时呆了一呆。
什么?
白夜渊的意思是,让她陪他去看柳如诗?
他有没有搞错?
是嫌她还不够悲惨,要拎着她去医院,现场观摩他是怎么心疼怎么安慰柳如诗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