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着实没心情搭理纠缠不清的白家父女两人。她现在满心思都是公公封行朗的安危。
要知道如果公公封行朗真的出事了,她跟封林诺之间肯定会产生隔阂的。
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引诱’封林诺而起!
不过有一点儿姜酒到是说了实话:她两个孩子受到的惊吓,以及她受到的疼痛,她会去找白芽芽算清楚的!
向来,姜酒就是一个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女人!
进去婴儿房后,姜酒再次拨打大哥菲恩的电话。应该是受不了封林诺再而三的拨打,菲恩索性关机了。
但姜酒要找到大哥菲恩,还是很容易的。
“大哥……封行朗他……不会真的……”姜酒咽住了后面的话。
“应该是凶多吉少了!挖尸的现场,五颂在,就连封林诺的义父,就是颂泰先生……他也在的!”
在菲恩看来,颂泰在挖尸现场的出现,就意味着封行朗的生存希望几乎为零了。
姜酒轻嗅着鼻子,一时间发不出任何话来。
“酒儿,你也别太难过了……要跟封林诺好好的生活下去!封行朗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就是为你跟他的儿子能够过得幸福!”
感觉到妹妹的伤心,菲恩连忙开声安慰。
“大哥,你不懂……要是封行朗真的……真的去世了,我跟封林诺是不可能有未来的!而且……而且我也不想看到我孩子的奶奶那么伤心!”
虽说,封行朗的‘去世’是个意外,但终究还是事因她姜酒而起的。
“酒儿,你别想那么多了!封行朗的过世……真的只是个意外!”菲恩的声音有些暗哑。
“可我就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大哥……我真想用我自己的命去换!”姜酒轻泣起来。
“傻丫头,你在说什么傻话呢?!封行朗做出这么多的努力,还不是为了让你跟封林诺,还有你们的孩子们,能够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一起?!”
菲恩轻斥着妹妹的‘口无遮拦’。但他又有理解自己的妹妹。
“大哥……那……那封行朗的尸体找到了没有啊?你说会不会有奇迹?我真的不希望看到封行朗死掉……”姜酒有些哽咽。
“我也希望能有奇迹的发生!”
菲恩微微轻叹,“可事实真相是:封虫虫,也就是封行朗的小儿子,他亲自目睹了他父亲封行朗的死亡!”
“大哥……我好难受!”姜酒再度哽咽。
“难受也得受着!暂时先别让封林诺的母亲知道。你把封行朗的两个孙儿照顾好,也算是尽孝了!”菲恩安慰道。
微顿,菲恩轻声询问,“对了,封林诺是不是赶去了土耳其?”
“嗯。今晚的班机直飞!”姜酒接声应。
“他……不会是一个人去的吧?这土耳其南部的迪亚巴克尔市,最近比较乱……他就一个人去,估计不太安全!”菲恩澹声提醒道。
“好像带了个义兄,就是河屯的义子。”姜酒应答。
“哦,那就好。”
菲恩又是一声叹息,“早知道我就让你二哥护送封行朗父子回申城了。”
“大哥,我想跟封林诺一起去巴克尔市。”姜酒浅喃。
“胡闹!照顾好封家的子嗣,才是你现在最应该做的!”
“可我不太放心封林诺……担心他意气用事。”姜酒轻声。
“人都是要学着长大的!”
菲恩意味深长,“封行朗要是真不在了,封林诺就更应该学会独当一面了!”
……
封行朗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晨。
和煦的阳光透过纱窗,柔和的照在宽大且舒适的床上。
封行朗眯开眼,环看了一眼,便看到了坐依在床靠背上睡着的丛刚。
有丛刚在,封行朗紧张且不安的情绪瞬间就消失殆尽,随之发现,这里应该是个五星级酒店的大套房,一派奢华贵气。
自己应该是安全了!
封行朗动弹了一下,感觉身体还算舒适。稍稍活动了一下四肢,发现自己身上不着片衣。只在蚕丝被下覆盖了一层隔离的无菌布之类的东西。
看着一旁的丛刚在闭目休憩,封行朗不爽的情绪又瞬间高涨了起来。丛刚足足伺候了封行朗六个多小时,刚刚才累到眯了会儿眼。他把封行朗浑身上下都清洗消毒了两三遍,把肢体末端的多余部分也一并细致的处理干净了。包括指甲等等
等。伤口也都处理好了,下面就等时间来愈合。说真的,安静酣睡中的封行朗,丛刚处理起来还算方便。也因为太过细致了,所以才用了六个多小时的时间。鉴于某人体脂率日渐增长的身型,扛来扛去的,也着实的费
劲儿。封行朗挥过去的手,却顿在了半空中。看到丛刚那疲乏困倦的模样,便没忍心真的下手。在那个矿厂里,他已经打过他好几巴掌了。虽说还没能完全解气,但也能稍稍出
口憋屈之气了!
手都已经伸过去了,自然不能落了空;于是,封行朗便捏在他丛刚的脸颊上。
没什么肉,差不多就是骷髅头包裹了一层薄薄的脸皮!
本着反正不能让丛刚睡得这么舒坦的原则,封行朗挪动着上身,将头直接枕在了丛刚的肚皮上。随着呼吸上下而起伏的肚子,到是枕得十分的舒坦。
真有必要把这段肚子剁开,缝起来当枕头用!
侧头看向丛刚,他还睡着。似乎故意不想睁开眼来。因为只要他一睁开眼,封行朗就会跟他逞口舌之快。那样也不利于他养伤。
可睡饱了的封行朗,实在有些无聊,便开始‘虐待’丛刚解闷儿。卡着丛刚的颈脖,不让他顺畅的呼吸。如他所愿,他卡,他就不呼吸。一直憋着气。足足卡有了两分钟时间,见丛刚一口进气和一口出气都没有……封行朗便乏味的松开了
手。
再然后,封行朗的手便探到了丛刚的卫衣里,去抠他有他也有的……
终于,某人还是被虐醒了,一把按住了胸膛上封行朗正抠着的手。因为丛刚实在是憋不下去了,每一个细胞都敏感得没处安放。
“醒了?感觉怎么样?”丛刚温声问道。
“感觉很不好。”封行朗冷声。
“还疼吗?”丛刚再问。
“疼!”封行朗嗤声。
“哪里疼?”
“处处疼!”
“……那,给你打点儿止痛剂?”
“不用!虐你就能止痛!”
“……那封总想怎么个虐法儿?”
“把我的手放到刚才我放的地方去!”
“……饿了吧?我给你去弄点儿吃的!”
“不饿!你敢走,老子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