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姐他知道你受了重伤,需要她来救,她会不会救你。”
“她可是你的亲姐姐。”庄萱瑛眼神一暗,提醒道。他明显的感觉到南宫研逐渐变大的瞳孔里那份张扬与自信,绝不是他随便两句就可以说服,说出去的话也没有丝毫的底气。
南宫研却不理会他,继续道,“若是南宫小姐因为救你而受伤,王爷他会不会坐视不管。到时候,本小姐就等着看他们演一场将来会为人人乐道的好戏。”
“卑鄙!”庄萱瑛有气无力,暗沉着道。
看着南宫研脸上已经无法掩饰的张狂,庄萱瑛心中一百个后悔,他有多不精心才会被南宫研暗算。想来想去也都是那到手的月年种让他迷了心智,才让南宫研五煞门那些人有机可乘。
现在居然成为她将南宫塘引入火坑的诱饵。想想这些,庄萱瑛宁愿一头撞死算了。
可是,他不能死,他还有大好的人生和青春。
总之,不能死,所以他只能忍。他只能默默为南宫塘祈祷不要上南宫研的当。
到时候,他就算有心活着,徐昱擎也未必会放过他。
“疯女人,我不会让你如意的。”庄萱瑛几乎已经声嘶力竭,可惜那声音像是被堵在喉咙里一样,发出的声音只有南宫研一人能听到。
刚刚南宫塘给他灌下的并不是什么治疗咳嗽的良药,而是哑药。半刻种后,庄萱瑛会彻底发不出任何声音,那时的庄萱瑛就由她摆布了。
她本来还打算,如果庄萱瑛愿意跟她配合,她便给他解药,现在看,没必要了。
出了房门的南宫研换来那刘瑞,安排他最好将人弄的看起来惨一些,才转头离去。
其他的。她只要等着南宫塘自投罗网,便会有一场好戏上演。
东荷院里,刚刚被紫堇叨扰着学了一些诗词的南宫塘正在卧榻上休息。她已经知道了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是历年百花盛会的常考科目。所以便选择了其中的诗词进行加强训练,因为是临时抱佛脚。她也不寄希望于能有什么出色的表现,只要能有一样能稍稍拿出手,那就是不错了。
忽然,门边的树上突然无声无息的多了一样东西,定情一看。居然是一直细小的 飞镖。南宫塘惊诧之下取下,上面有一行几乎让她顿感窒息的小字。
陵西街头青色院落,南宫曦!
南宫塘几乎顿时从凳子上坐了起来。
照顾在身边的紫堇也在同时看到了小字上面的字,知道南宫曦对南宫塘的主要,也知道眼下是拦不住南宫塘了,只有跟随她快速的出了院门。
院子里几个贴身大丫头,都是因为不受用被段氏随便打发过来的,却偏偏在东荷院得到重用。相尹疏虞等连同几个近身伺候的二等丫头也个个是对南宫塘忠心耿耿,也早习惯了南宫塘这个主子的来无影去无踪,此刻见紫堇随同大小姐慌忙出了院门。也个个心里有数的暗暗希望小姐不要有什么大事。
以南宫研对南宫塘的理解,就算庄萱瑛只是跟他谋过面的一个普通朋友,她也不会眼看着朋友出事不闻不问,但是南宫研还是太心急更不想失算,于是让五煞门扔进来的飞镖上将庄萱瑛的名字改成了南宫曦的。
同一时间,擎王府里正在忧心明天百花盛会的徐昱擎同样收到这样的一张小条。上面的是同样的地址,名字却是南宫塘。
人命在即,徐昱擎来不及多想,起身便赶往指定地点处。
陵西街头青色院落前朝一个小商贩留下来的院落。战争中这家人早不知道所踪,这处宅子也一直荒落了下来。
躲在暗处的南宫研已经准备了在看一场好戏。
青色院落里,与庄萱瑛隔着一面墙的房间里,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掠来的孩子被装到了一个麻皮口袋里。而且墙上对着庄宣瑛的床边,有一个方便窥视的洞。
南宫研就是要让庄萱瑛亲眼看见。他不愿意帮忙做的事情,她一个人依然可以做的很好。
南宫塘只身闯入青色院落,虽然是下午的光景,但整个院子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安静。
明知有诈,南宫塘却也管不得那么多。径直朝着其中的一个房间走去。
因为,那个房间里隐约的透着少年低沉的嘶喊声。
门被踢开。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南宫塘只觉得脑袋一轰,摔倒在地上。
一个隐藏在角落里身上带着特殊防的男人看了一眼她的身后,发现并没有人跟来,快速的上前抱起南宫塘,三两步便将她扔到了面前空落落的大床上。
角落里男孩的沉吟声却在此时更多了一份挣扎和恐惧。
男子将南宫塘放到床上,转身出了房门。左看右看之下,朝着院子中一个隐不可见的角落走去。
“人怎么样了?”
虽然已经提前验证过五煞门特制的**毒香,保证人就是闻了一闻也会起码半天不能醒来,就算武功再好的人也躲不过这个迷香。
那男子将身上的特制装备取下,深吸了一口气,“二小姐放心,我已经检查过了,保证那丫头不睡三个时辰是不可能醒过来的。”
“那就好。”南宫研点点头。
“擎王那边怎么样了?”
南宫塘虽然如预料一样上钩,但是徐昱擎可是比南宫塘江湖经验丰厚的多,能否会上当还是另说。
那男子自然是刘瑞,刘瑞先后朝着东荷院以及擎王府放了两张纸条,自然暗地里观察到了两人当时的反应和动静,当即道,“二小姐放心,擎王已经朝着这边赶过来到了。”
“那就好。”说着南宫塘从手腕上取下一只价值不菲的手镯交到那刘瑞的手里。
“若是此事办成了,还会有赏!”
若不是庄萱瑛不配合,南宫研也不用麻烦到让五煞门的人帮这么大的帮。这种代价可是她不愿意承受的,先不说酬劳多少,就是五煞门在江湖中再有势力,但是没事谁也不想得罪一个王爷。
他们求的不过是财,对国家权力并没有多少兴趣,自然也不想参合其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