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好的,当然也有不好的,不过多半都是好的啦!”佳悦郡主企图糊弄过去,却怎么能逃的过贾敏的眼睛呢?
“好的应该是我运气好,旺夫旺子旺家宅!不好的就是我霸道善妒,不允许夫君那妾!还有什么吗?”贾敏毫不在意的笑道。
佳悦郡主睁大眼睛看着贾敏道:“敏儿,你可真是神了,怎么一猜一个准啊!你都不生气的吗?”
“呵呵!这有什么!我在江南的时候这样的传言听的多了,若真的较真儿起来,我整日里就剩下生气了,都不用干其他的事儿了!”
“你如今声名在外,这大铭朝就没有不知道你慧贵郡主这个人的,京城里的那些个自以为是的贵妇们都等着抓你的小辫子呢,你可要当心啦!”
“我知道了!佳悦,谢谢你!这么多年了,依然待我如初!”
“说什么呢!肉麻兮兮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就是我亲姐妹!”佳悦郡主夸张的抱着双臂打了个冷颤,不自在的瞪了贾敏一眼。
贾敏笑着拉起了佳悦郡主的手,与她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翌日,贾敏打发了人去林如海的舅舅家送了拜帖,又着人把钱氏托她给柳国公捎带的东西送到了柳国公的府上去。
此时宫里头来了传旨的太监,贾敏听说了之后先是一愣,然后快速的换了衣服带着林琅和林瑫兄弟二人一起去了前院。
来人是皇后娘娘宫里的总管太监严公公,奉了皇后娘娘的命来宣贾敏以及林琅和林瑫进宫去的。
“慧贵郡主不用着急,娘娘听说了你如今身怀六甲,特意嘱咐奴才不许催您,让您慢着点收拾!”
“多谢皇后娘娘体恤!劳严公公在偏厅用茶,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随公公一起入宫!”
“慧贵郡主只管去,奴才就在这里等着就好!”严公公客气恭敬的道。这位慧贵郡主可是皇上和皇后跟前的红人,他可不敢造次!
贾敏也没再多言,带着两个儿子就迅速回去沐浴更衣上妆。这还是贾敏头一次按照品级大妆,头上顶着的那些首饰让她觉得脖子酸疼,由于怀了身孕的原因,贾敏走动起来有些笨拙,裙裾间难免会有摆动。
万麽麽就交代贾敏道:“太太走路的时候尽量把步子迈的比平日再小上两分,这样裙裾就不会摆动的那么大了。”
“好!我记住了!忠叔,待我入宫后,咱们府上大门紧闭,所有人来都不许开门!”贾敏走到了前院看见忠叔之时不忘吩咐他两句。
“是!太太!老奴知道轻重!”忠叔恭敬的答道。
前面林琅和林瑫兄弟二人也都已经穿戴整齐了,正跟严公公一起闲聊着,看到盛装打扮的贾敏出现的时候,饶是严公公这样在宫中待了一辈子,看遍了万千美人的人,也不禁被贾敏的美貌给惊呆了。
林琅和林瑫是知道自家母亲拥有怎么的惊世风华的,上前给贾敏行了一礼,嘴角带着骄傲的微笑。
严公公毕竟是经过事儿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快就恢复了原本的冷静,毕恭毕敬的把贾敏母子三人送上了贾敏的马车之后,才又赶紧上了宫里的马车,跟在贾敏他们的后面向皇宫的方向而去了。
到了宫门口的时候,皇后跟前的程姑姑已经等在那里了。
贾敏下了马车看到了正欲给自己行礼的程姑姑就赶紧上前扶了一把,“程姑姑快别多礼,怎好让程姑姑在此等候!”
“应该的!皇后娘娘思念贵郡主,早两日就想请您入宫相见,后来终归是心疼您怀着身孕又一路奔波的,让您在家多歇息几日!”
“皇后娘娘还是这么的体贴,让敏儿心里暖暖的!”贾敏微笑着道。
“这两位就是林大爷和燕王世子吧!奴婢见过世子爷,见过林大爷!”
“程麽麽无需多礼,我和哥哥是小辈,理应给您见礼的!”林瑫说这就和林琅一起给程姑姑行了一礼。
程姑姑赶紧避开了他们两个的礼,笑着对贾敏道:“瞧这两个小爷都是不凡的,这模样、这气度,真不愧是贵郡主和文渊侯的孩子!”
“程姑姑过奖了,他们还小,还需要学习和历练!”
“依奴婢看呀,准错不了!”程姑姑阅人无数,眼睛毒的很,她是真心觉得林琅和林瑫都非常人,小小年纪行举有度,明显是经过用心教导的,再有这么厉害的一对父母在,日后的成就指定不会小了!
“启禀慧贵郡主!皇后娘娘怜惜您身子不便,特意赐了她的专用的凤辇来接您,请慧贵郡主上凤辇!”严公公走过来恭敬道。
“这万万不可!皇后娘娘的凤辇我如何能用啊!”贾敏震惊的连连摆手道。
“贵郡主不用推辞,这也是皇后娘娘的一番好意,是娘娘给您的恩典呢!”程姑姑微笑着牵起了贾敏的手就向凤辇走去,不动声色的轻捏了一下贾敏的手。
贾敏不清楚皇后此举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是此时已经容不得她拒绝了!贾敏已经预想到了今日过后她就会成为京城之中竞相巴结讨好的对象,在京城的这半年只怕是难有清净日子过了!
皇后专用的凤辇的确是既大又奢华,行走起来十分的平稳,但是贾敏坐在上面却是如坐针毡,她在心中快速的掠过自己得到的今日近日有关宫中和京城所发生的事情,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免得让自己措手不及。可是,似乎这次贾敏没有那么好运了,直到凤辇停在了皇后的栖凤殿门外,贾敏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贾敏被程姑姑亲自扶着下了凤辇,然后搀扶着她进入了栖凤殿之中。
林琅和林瑫兄弟二人都没有一丝的紧张,林琅是天生就无所畏惧,骨子里有种唯我独尊的霸气。而林瑫虽然在襁褓之中时也曾经被燕王带着进过宫,但是却没有什么印象了,实际上跟头一次入宫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自幼都是冷情惯了的,对自己家人以外的所有事物都是不在意的,所以也就没有那份紧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