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母皇放心。”雅君自信一笑,瞥了眼肩头上的手,心里划过一丝暖流,有人撑腰的感觉还真不错,以前在元国虽然楼昀也宠爱她,但是从未靠近过自己,甚至感受不到她宠爱中的温暖,不像夜煌天处处维护自己,真心实意和虚情假意比起来差别太大了,这个母皇还不错。
几位大臣看着两人,有些欲哭无泪,今天不是让她们来商讨议事吗?怎么陛下三两下就下达了两个命令呢?而且这两个命令一个是抵御冥军,一个是攻打元国,这态度不是摆明了要和冥国和元国死磕到底啊!从头到尾压根就没问过她们的意见,现在也才反应过来原来陛下心中早有决定,叫她们过来也不过是走走过场,唉,她们的陛下能不能不要这么果断呢?优柔寡断也好啊,好歹给她们一个表现的机会···
夜煌天转身走到御老将军面前,笑的一脸和睦,搞得御老将军满身起鸡皮疙瘩,不自然的结巴道:“陛··陛下可是有话要··说?”陛下突然这么亲切的看着她,心里感觉实在是不妙啊!
“咱们的镇国小将军伤势好多了吧?”夜煌天意味深长的看着御老将军,关切的询问道。
御老将军心咯噔一下,僵硬的点头:“陛下,风儿伤势已经好了很多,但还未痊愈。”
“那就好,这次咱们的镇国小将军可是立了大功,孤这些年赏赐她的也不少,这次还真不知道赏赐小将军什么好。”夜煌天故作苦恼的皱起了眉。
雅君眼皮微跳,总觉得夜煌天下面的话会一语惊人。
御老将军更是听的心惊肉跳,她家的风儿这几年确实立下很多战功得到很多封赏,就说地位直接晋升到镇国将军!金银珠宝更是数不胜数,但是陛下此时说这些是在暗示什么吗?连忙道:“陛下,我们御家一门忠义,世世代代都乃武将出生,保卫自己的家国血战沙场都是应该的!风儿如今有如此地位都是仰仗陛下的宠爱,这次保护殿下乃护主更是理所应当,还差点害得殿下受伤,没有惩罚风儿已经是大喜了!更不敢奢望陛下赏赐。”说的那叫一脸真诚。
丞相郁闷的撇撇嘴,如此大的功劳到了这老狐狸嘴里就变得丝毫不值,真是浪费功劳!
雅君更是好奇的看着御老将军,看来这老匹妇还有点脑子,和当年的她一样怕功高盖主吗?唉,可怜,也只有她这种过来人知道这其中的苦楚,不禁有些同情起来。
夜煌天似乎很享受御老将军说的话,脸色极好的拍着御老将军的肩头笑道:“不如这样吧,御风这次既然难得回京,不如孤亲自做主在后花园举办一场宴会,为御风挑选一位如意正君,毕竟御风也不小了早到了娶夫的年龄,御老将军觉得如何?”
虽没有赏赐,但陛下亲自主持的宴会为御风挑选正君,这是多大的荣耀?后面的几人羡慕的看着御老将军,只有丞相眉梢带笑,别人不明白,难道她还不懂么?陛下这是要速速将御风的婚事给定了,也好断了众人以为御风会入赘的想法。
御老将军自然明白这其中的意思,干笑着点头谢恩,看来这次必须让风儿娶个男子回家,不然陛下会一直盯着御家不放啊。
然而这时候一道响亮的声音打断了众人的浮想翩翩。
“不可以!”雅君气结,她还以为夜煌天会说什么,结果是她最不想提的事!
“为何?”夜煌天嘴角的笑瞬间冷却,眸色沉了几分,了解的人都知道,这事生气的前兆。
“因为···”因为他是本殿下的,这话雅君自然没法说,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急的额头直冒冷汗,索性蛮横不讲道理道,“反正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御风是男子啊,怎么可以娶男子。
夜煌天没想到雅君反驳的态度这么强烈,想到之前她与御风之间的传闻,再联系雅君现在的态度,脸色瞬间黑了:“此事就这么定了,就明天晌午,都退了吧,孤乏了。”
各位大臣行礼连忙退了出去,只有雅君站在原地。
“母皇!”雅君不死心的大喊,可见夜煌天转过身摆明不想搭理她的模样,气的直接走到夜煌天面前,直直的看着她,坚决道,“还望母皇取消这场宴会!”
“孤乃一国之君,一言九鼎,说出的话岂能收回?”夜煌天也恼怒了,直接道,“之前你们在丰州就传出你们两个关系不一般,现在你又极力阻止御风娶亲,难不成你们两个真有什么不成?”
雅君一愣,随即才想起上次在丰州的传闻,脸色瞬间难堪了起来。
也正因为她的神情犹豫,更让夜煌天肯定她们有什么,怒火瞬间蹭蹭上涨,怒吼:“你们同为女子,一个身为我国储君,一个身为我国镇国将军,却做出如此苟且之事,若是你喜欢上一般女子就也就罢了,孤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和御风万万不行!简直是有辱我国风气!”
雅君回过神,见夜煌天气的不轻的样子,额头划过黑线:“儿臣和御风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和御风有暧昧,但御风是男子不是女子,这有暧昧有什么?
“那是哪样?”夜煌天咄咄逼人的看着她。
“我们···”雅君哑然,难道要说出御风的男儿身的事情?不行,若是拿捏不好夜煌天的态度,御风指不定死路一条,而且这事关重大,必须得问过御风的意见,不是她能自己做主的。
夜煌天本想给雅君解释的机会,见她一会皱眉一会语塞的样子,明摆着有难言之隐,气愤的转过身,眼中风暴聚集,颇有要大发雷霆的趋势,隐忍着怒气道:“现在关键时期,应当处理各国的战事,孤希望你不要为了这些小事引发不必要的麻烦,你下去吧。”
雅君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可看到夜煌天一副愤怒的样子,只好作罢,沉着脸匆匆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