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姐姐之间暗波涌动,她看的很清楚,看来这次自己误打误撞的被牵扯了进去别人设下的圈套,六弟么!哼,居然敢污蔑我,本皇女这次一定要扒了你这小贱人的皮!
“我好热,我好热~~~嗯~~”怀中的人儿如猫儿般一直碎碎低语着,在她怀中身子不安的扭动着,楼雅君冷静下来后这才发现千亦兰的不对劲,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的可怕,暗叫不好,阴沉着脸看向楼灵儿。
吓的楼灵儿一个冷颤,赔笑道:“就是一点点香料而已,助兴用的,二皇姐快带侧夫君回去休息吧。”
楼雅君不做多想,抱起千亦兰就急匆匆离去了,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想办法给这家伙解了媚药才是,至于楼瑾居然敢把心计用在她身上的事情,事后再找他算账,要让他知道不是什么人都是他能玩的起的!
楼灵儿不敢对千亦兰下太重的药,只是点了迷情的香薰,是贵族中房事时常用的一种助兴情药。
千亦兰尽管难受的要死,可碍于楼雅君的怒火硬是吓的咬着唇不敢吭一声,当被楼雅君横抱起离开四公主府时,在也忍不住的在楼雅君身上噌了起来:“我,我好难受,帮帮我~~”
低媚浅吟的声音如猫儿般挠人心尖,楼雅君抿着邪魅的笑看着怀中脸颊绯红的千亦兰,眼底的笑意更加明显甚至邪恶,平时爱装矜持的家伙没想到也有这么媚人的一面,看她今儿怎么好好收拾收拾这平时张牙舞爪的刺猬。
运起轻功,飞上墙头,飞檐走壁的如风一般抱着千亦兰直接来到水兰阁。
啪,门开了,又啪的一声门又合上了,一切回归平静。
楼雅君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的将他扔到偌大的床榻上,纱幔飘起,如女王般傲视着他,命令的口气道:“给本王脱光!”
千亦兰只是浑身燥热想要发泄,可是未经人事的他却找不到发泄口,神志虽然有点模糊不清外,但还是有些意识的,眼神迷蒙的看着身边的女子赤果果的眼神,羞红了脸,倔强的扭过头:“我,我才不脱```”
楼雅君知道这香料也不是要人命的,所以也不着急,今儿还真跟这扎人的刺猬耗上了,戏谑的看着他:“真的不脱么~~~”尾音脱得老长老长,任谁也听的出揶揄和玩味的意思。
千亦兰咬着唇,怕自己忍不住叫出了声,杏仁眼圆瞪着她:“我,我···”语气有些不足,他想不脱,可身体上的反应却来的更加的诚实,一股热潮从体内滋生出,难耐的扭了扭身子,觉得今天莫名其妙的被四皇女亵渎,心里本就恼怒极了,现在身为他的妻主的楼雅君更是坐在那看笑话一般的望着他,一肚子委屈的苦水化为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
本只是想要他服个软,然后就满足了他,谁知道这刺猬竟然哭了,楼雅君蹙了眉头,可今儿她是铁了心要收拾千亦兰的,没有心软,神情更加的冷峻了:“不想脱那就自己解决!本王还懒得动呢。”
自己解决?千亦兰长这么大,男戒能倒背如流了,可是这人事方面的事情还真是什么不懂,迷茫的睁着眼看着她,表示他不懂什么意思。
那可爱精致的娃娃脸,如上等瓷器凝造而成,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就那么巴巴的看着她,如被抛弃的狗儿办可怜巴巴的,楼雅君来气儿了,这家伙怎么这么笨?都十七岁的人了,居然连这些最基本的都不懂!想着他私下还在和流音联络,现在想要她帮他解决,哪有那么的便宜?气不打一处来,粗鲁的一把提起他放到自己的腿上,一把把他的裤子拉扯了下去,露出圆润挺翘白嫩的小屁股,吓的千亦兰大叫起来,羞耻之心瞬间涌了上来,连忙用手去遮。
楼雅君将他两个手抓在一起,举起不容他反抗,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一巴掌就打了下去。
啪!清脆的一巴掌打在那嫩嫩的屁股上,一个红红的五指印记瞬间出来了。
啪啪!!又是几巴掌连续的落下,打的屁股啪啪作响,楼雅君一个练武之人的力气哪里是千亦兰这样娇生惯养的小公子能承受的?当下痛的眼泪直流,哇哇的哭了起来:“痛··痛,你凭什么打我··呜呜··”
啪!“这巴掌是叫你不听话!”
“我哪有不听话?”
啪!“这巴掌是叫你不守夫道?”
“你冤枉我,我哪有不守夫道!”千亦兰不干了,说他什么都行,可就是不能被冠上不守夫道的名头。
啪!“这巴掌叫你明白谁到底才是你的妻主!从小男戒都白读了!”
“痛··唔唔,你快放开我··”
楼雅君看着白嫩嫩的屁股被自己的打的红红一片,惨不忍睹,收了手,将他推到床榻上,认真的看着他:“痛不痛?”
千亦兰受惊的捂着自己的屁股,生怕在被打,嫁进王府两年,楼雅君虽然对他说不上好,但对他的要求一向是满足的,哪里见过今天凶巴巴的样子?吓的如受惊的兔子般往床榻角落里缩去。
见他还这么的不听话,楼雅君气的牙痒痒,一把抓住他的脚裸,拖了回来,恶声道:“你中了四妹下的媚药,若再不释放出来,可就要爆体身亡了!”有些心虚的瞥了眼别处,原谅她,她真的不想威胁这家伙,可只要这家伙乖乖的,撒个谎也没什么。
果然,千亦兰到底还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年,听到会死吓的不敢动了,眼泪哗啦啦的流了出来,眼泪婆娑,精致的脸蛋的布满了泪痕,低低呜咽着,身体越来越烫,呜咽声到了最后渐渐变成了碎碎的呻吟声音,裤子早就掉在了一旁,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交叠的在一起,整个身子蜷缩在床角,白嫩的皮肤如同胭脂粉般透着红晕,坐在床边的雅君见到千亦兰如此模样,就知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致,低叹一声,躺下解开衣带,将千亦兰搂进怀中,床幔飘落,只留模糊的身影和低吟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修长的手撩开纱幔,雅君从床榻上走了出来,斯条慢理的穿好衣裳,侧头看了眼床榻睡熟的千亦兰嘴角不自觉的微微扬起,随即走出门望了望天色,身子飞跃而起,如惊鸿掠过,那离开的方向竟是皇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