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对她没有阻力,趁着现在看看历史,这时教数学的何老师走进教室问大家:“谁有不懂的问题可以问我。”
罗小毓没有听见,龙建兵睡着了,何老师皱了皱眉头。
卷子发下来,龙建兵松了一口气,这些都是他会做的,龙建兵觉得袁炜还是不够狡猾,如果放在语文上他肯定玩完,卷子上只有五道大题,一题20分,龙建兵认真的做着每一道题,其中还有他昨天默写的完全平方公式。
眼睛开始打架,他用钢笔戳了戳额头,然后写下最后算出的答案,考完数学他什么也不想,甚至连罗小毓也没给一个眼神儿,飞奔出教室,回到家撂下书包匆匆吃完饭倒头睡过去。
期末考试结束了,罗小玉第一时间去了清水驿,在那里住了两天,看五倍子收集的情况,洪爷爷热情地招待了她,事后悄悄的说:“小毓,能不能让我家森林跟着他山娃叔一起去趟北疆?你放心来回车费我们自己掏。”
罗小毓想了想,刚好和水娃做个伴,她说:“洪爷爷,可以,这次的路费我们包了,去了还可以帮我们的忙。”
“好,好。”洪爷爷没有客气,开心的笑着说。
从清水驿回来罗小毓和父亲商量贷款的事,眼看五倍子马上采集,资金一定要到位,罗景全在这段时间又联系了一名乡村教师,乡村教师刚把房子慢了卖了,加上自己攒的钱有2000元,罗景全向他说明了当担保人的事,他二话没说到答应。
现在由龙丁文,罗景全,乡村老师三人一起为龙丁华当担保人,签下合约成功贷出1万元,这些罗小毓没有参与,因为一是大人的事,二是罗万德病的厉害,罗小毓一直守在跟前伺候。
领通知书时罗小毓没有见到龙建兵,而龙建兵此时被何老师叫进办公室,何老师生气的把数学卷子扔给他说:“你自己看看吧!”
龙建兵拿起卷子一看,傻了眼,他只考了五分,不可能数学是他的长项,他又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步骤都是对的,答案全是错的,如果抄别人的卷子,应该步骤是错的,答案是对的,他却相反。
何老师有点儿弄不明白,平时看着龙建兵稳重,小测验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更何况平时他的成绩很不错的。
龙建兵现在知道了袁炜是多么有心机,自己自愧不如,他心虚地看着何老师说:“何老师,期末考试的成绩是不是要综合平时的成绩?”
何老师无奈的点点头说:“不是看在你平时学的还可以的份上,我都不管,我给你平了60分刚及格,要不然你开学可是要补考的。”
龙建兵大大的舒了一口气,他点头哈腰谢何老师,何老师指着数学卷子说:“把这些都改了再回家!”
七月底罗万德对老伴说:“我想回家!”
蔡惠芳拉着他的手点点头说:“好”
罗景全请假亲自互送父母回老家,罗小毓带着两个妹妹也跟着回去照顾,他家的面皮滩从此关了门,当然罗小毓不会让它白白浪费,和张山娃一起商量又把当时的牛毛毡重新修缮成可以住人,张山娃把媳妇儿和两个儿子接来继续蒸面皮,刚开始人们看换了人去的少,后来慢慢的多起来,媳妇儿和孩子有了挣钱的手艺,张山娃全心全意投入到五倍子的收集工作上。
罗小松从部队上回来,因为不包分配又回到罗家坝,一年前经人介绍认识一个姑娘,姑娘长相一般,但个子很高,两人都愿意,韩美菊这次没有挑剔,反而高兴的张罗结婚的事。
但住房却成了困难,韩美菊打起公公婆婆的房子,本来罗小松就住在爷爷奶奶的房子里,韩美菊就对儿子说:“你就在你爷的房子里接媳妇儿吧?”
罗小松不同意,韩美菊翻脸说:“不住,那你要住在哪里?我的房子?哼!你干脆把我和你爸赶到猪圈里去算了。”
罗小松没有办法,想着先把婚结了再说,到时候申请宅基地盖新房,婚事筹备中,韩美菊把这几年攒的钱拿出一大半儿也堵不住儿子结婚这个大窟窿,她开始心烦意乱,对丈夫也看不顺眼,最后罗景福献计献策:“不行,我去趟绵水,看景全和爸有没有?先借点儿。”
韩美菊立刻催着丈夫第二天就去了绵水,罗万德蔡惠芳虽然蒸面皮收着钱,每到晚上和唐湘香盘账一分也不多拿,唐湘没有办法,每月除了吃喝穿戴全包以外,还给老两口50元。
老两口没什么要买全部存起来,这次大儿子来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罗万德夫妇高兴极了,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四世同堂,当天老两口商量拿出600元给大儿子说:“这600块,200块给小松办婚事,400块我留着,到时给孙子孙媳一人包200红包。”
罗景福想的老婆为了钱愁的头发都白了,心一横说:“爸,把600块都给我吧,到时候小松结婚你光去就行,我把红包早早的给你准备好。”
罗万德知道大儿子老实想想点点头。
罗景福把钱带回去,韩美菊一看高兴的打起算盘,能给她和两个女儿买几身衣服,这一买刹不住闸,给公公婆婆准备的红包凑不够数了,韩美菊想着红包里少放点儿,又害怕穿帮,眼睛一转想着还不如悄悄的把婚结了,反正钱已经拿到手。
“那哪能行?我幺爸还要给我哥随个礼呢,他家可要出个大礼,这可是罗家孙子辈里第一个结婚,等他家大海长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罗小桐提醒母亲说。
母女俩最后还是让罗景福又去了一趟绵水,那个时候罗小毓正好去h省比赛,不知道大伯一趟一趟往家里跑,前世没有爷爷奶奶,没有出现房子不够住的现象,父亲带着三个孩子去参加堂哥的婚礼,婚礼办的很热闹。
罗景福只说过来看看父母,然后私下里和罗景全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