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点点头,“在你往井水里投毒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
那夜,夏溶月叫九墨入井的时候,手上的小动作,可没有瞒过自己的眼睛。
只不过,她没说,自己也懒得问。
有些不大好意思,夏溶月咬咬唇:“原本见你要留着他们的性命,我没有打算出手的......”
“可你还不是出手了?”李落笑,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也没有要他们的性命。”夏溶月理直气壮,狡辩道,“不会给你添太多麻烦的。”
“嗯。”就算是添麻烦,也没有什么。李落揉揉夏溶月的头,“有没有饿?”
“你不问问我下了什么毒?”自己可是在井水里投的毒,他就不怕自己将那些无辜的人给药死了?
“你愿意告诉我,自然忍不住。”李落笑得很欠揍,至少在夏溶月看来是如此。
忍不住,今儿我还偏要忍住了。夏溶月赌气,坐在一旁,不与他说话了。
李落笑意更甚,起身走到夏溶月跟前,询问道:“那就请王妃告诉我,王妃究竟用的是什么药?”
该嘴甜的时候,李落从不吝啬。
夏溶月将脸转过去,表示不搭理。李落扯扯她的衣摆,坐在她身旁。
“不是说我忍不住?”夏溶月哼道。
李落笑:“是我的不是,你最能忍。”
这恭维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总有几分违心。
“你得认错。”夏溶月肯定。嗯,还得哄哄我。
“夫人大人大量,不与为夫计较,为夫必当兢兢业业,日夜操劳,叫夫人......”
“打住。”夏溶月笑得岔了气。不用李落接着往下说,她也知道李落往下要说些什么了。
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夫人可满意?”李落也笑。哄人,他不会,可是别的......他如今可是拿手的很。
“我下的药,只和其他的一种药材互相作用才有用,主要功能就是叫那贺良朋再也没有祸害其他姑娘的功能。”
夏溶月得意洋洋,看着李落将方才刚刚喝下去的茶喷出来。
他擦擦嘴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咳两声,“姑娘家的,收敛些,别什么话都乱说。”
“我就是这样做的啊。”夏溶月无辜,“实话实说而已。况且,与你也没有什么话不能说不是?”
“后头这句,尚算入耳。”李落茶也不喝了,静静的盯着夏溶月,似乎在等着什么。
夏溶月被他看得心里头发毛,只好干笑:“看我做什么?”
“衣服湿了,要换。”李落盯着她,明显是要她动手,“你惹我笑的,你得负责。”
夏溶月:“......”其实李落就是一个毛头小子,不和他计较,不和他计较。
原本只是好好的更衣,在某人的禽兽行为下,终究这件无比正经的事情,变得无比的不正经。
“白日宣\淫。”夏溶月转个身,将手搭在李落的身上,“除了粮食的问题,还有什么棘手的事情么?”
既然恭王将事情全都扔给李落,想来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李落拦住她的腰,轻轻摩挲:“的确,还有不少叫人头疼的事情。”
“例如?”夏溶月打了一个哈欠,半眯着眼,有些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