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溶月扯唇笑笑,没有再理她们。
聊云站在一旁,只觉得不解。
明明夏姑娘能说的就有很多。
王爷是没有瞒着自己和白莲,将府里的钥匙,库房的钥匙都给了夏姑娘一份。这还不算什么,王爷甚至还给了夏姑娘出入宫的令牌,和掌管剑影阁的令牌。
更夸张的是,王爷甚至都将自己的王爷印给了夏姑娘保管。
定情信物算什么?这些东西随便拿出一样,就只够这些人眼红。
可是,为什么夏姑娘宁可顶着别人的嘲笑,都说自己没有定情信物呢?聊云想不通。
而夏溶月的想法很简单。她为什么要说出她和李落之间的事情?这是他们两人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知道。
秀幸福。只有不幸福的人才需要秀,自己过得逍遥自在的很,为什么要秀?难道没有听说过,秀分快么?
夏溶月想起之前自己和李落吵起来的那回事。
自己只是提了一句,自己的身份与李落不平等。他说送走自己就能送走自己,自己总有一种随时会是牺牲品的感觉。第二日,李落就将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了自己保管。
虽然这些东西给自己的实际作用并不大,但自己的确有了可以威胁李落的资本。
哈哈,他真是傻的可爱。
想到这里,夏溶月笑了出来。
“夏溶月,你笑什么?”有人问道。
“自然是想起了值得高兴的东西。”夏溶月弯着唇回道。
她没有必要对谁太客气,尤其是这个人本就对自己不客气。
“夏溶月,你不过就是晋王府上的一个奴才般的人物,也敢如此嚣张?”终于有人沉不住气了。
她迟早要失宠的,就算不失宠,她又能拿自己怎么样呢?
“哦。然后呢?”夏溶月笑问。
对啊,然后呢?那人愣住了。然后自己说什么?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也不能拿夏溶月怎么样。
这个意识,叫她立刻蔫了气。
“姐姐,你总是在晋王府上也不好,不如我和爹娘求求情,叫他们接你回来?”夏溶楠‘好心’道。
这话说得,倒像是夏溶月自己眼巴巴的贴去了晋王府,夏家因为不齿才将她逐出夏家。
会伤人的人,从来都是冠冕堂皇的捅刀子。
“不必了。”夏溶月冷下了脸,“若不是夏夫人,我又何苦如此。”
这话,留下的悬念就多了。
当初夏溶月被送到庄子上的时候,就有人说是夏夫人苛责前夫人的女儿,后来夏府里解释说是因为大姑娘疯了,才被送走。
是不是真的疯了,其实众人心里都没有数。
可回来的时候,夏溶月的的确确没有半分‘疯’,而是才艳绝伦。
现在夏溶月这样一说,众人脑中就自动脑补出了一场继母夺嫡的精彩大戏。
“姐姐,那都是误会。”夏溶楠眼中汪汪,天生我见犹怜。
装?夏溶月心中冷笑,作出了一番比她更可怜的姿态,抹了抹眼泪:“可惜,我娘死的早,不然,我又何苦落到这番境地?”
她垂泪欲滴,洁白的牙齿咬住自己的下唇,叫人见了说不出的委屈。
自己看过的电视剧比你活过的经历都多,还演不过你?夏溶月接过手绢拭泪,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