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行,你行的很。”杨清然说了这么一句就回了屋里。
“你好好考虑清楚吧!”江湖飘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起身出了门,春城?他私心里不希望儿子去春城。
江东炎转头看着弟弟,“你是不是去找爷爷了?”
除了爷爷没有人会帮他去春城,当兵是不可能让他自己去选地方,除了他去找了爷爷,只有爷爷会帮他。
“是。”
江北墨坦然。
他是去找了爷爷,选择春城只是为了成长的更快。
“北墨,你好好想清楚,去了春城,想在回来就不是那么的容易。”
江东炎叹了一口气,回了家,赵梦捷跟在身后,俩人的背影是那么的协调。
只有顾南笙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她深吸了一口气,变化太大了,上辈子明明是容城,突然成了春城,她突然就成了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两人相对无言,空气中沉默尴尬,顾南笙突然起身,只说了一句“我先回家了。”就急步出了门,她步伐匆忙,脚步伐乱的跑下了楼底,向着白云寺的方向跑去。
江北墨坐在沙发上,双眼望着屋顶,空洞无神,春城,边境地区,战火纷飞,他是拿命在成长,却忽视了这些家人。
急于求成的少年,终究还是会后悔今天的选择。
顾南笙跪坐在佛像面前,此刻,它却成了她的信仰,“这里到底是哪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这里的一切地方与记忆中的相差甚远,她怀疑了。
空真站在身后,念着经,他看顾南笙就像是在看一个迷了路的孩子,“施主,懂得解脱,方可豁达心境。”
顾南笙苦笑了一神,“大师,你说过我这一生的酸甜苦辣皆在我的手中,可是....”
可是,她的所有情绪都跟着江北墨走动。
空真并未答话,开口念出了心经,“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究竟涅磐。”
顾南笙眨眼,不由自主开口道:“度一切苦厄自心理之本无苦厄,苦是随缘而生,因缘而起,父母深恩,生老病死,是是非非等精神上的魔力,或肉体上的折磨,苦不堪言,无法摆脱。只有明白道理认识到苦因何而起因何而有因何而生才能摆脱。苦与不苦是由心定自心量大无所畏苦。”
空真开口笑道,“悟,放开心境,一切随缘。”
她就是迷途知返的孩纸,找不到人生的路,江北墨是她可以支撑起一切的柱子,当她放下,他不在是自己心里唯一的依靠,她就豁达了心境,自己的所有情绪都掌握在了自己手里,也许这就是空真的真正意思。
顾南笙的心里豁然开朗,她重生之后,接近江北墨,对待江北墨,都在以一种愧疚的方式,空既是空,上辈子是过去式,她没必要以愧疚的方式和态度去对待江北墨,她用十年的卑微,十年的物是人非,她此刻却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