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慧不要命地门口跑去,她觉得这个房间有鬼!潜意识里,现在外面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嗬嗬嗬……”本清道长在后面紧追不舍。忽然像是幽灵一样飘过去,眼看着就差一步就能抓到她了!
刘小慧看本清道长冲过来的速度那么快,慌不择路就逃到了阳台上。
可是本清道长狰狞的嘴脸却越来越近,嘴里不住发出来瘆人的“嗬嗬”的怪笑声,朝她步步紧逼过来。
刘小慧惊骇得步步后退,后背猛然间撞到了阳台的栏杆,一不小心栏杆就断了,结果便冲破栏杆摔在楼下的桂花树旁边。
“啊……”
一声痛苦至极的惨叫过后,刘小慧便忍受不了锥心刺骨的疼痛昏倒在自家的桂花树下。
赵丽萍才洗完澡换好了干净衣服,就听到女儿凄厉的惨叫声和院中发出来的巨大动静。
闻声赶来的赵丽萍看着自己的女儿满脸是血躺在一摊血迹中一动不动,不禁吓得魂飞魄散!
她扑上去抱着女儿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慧慧!慧慧!你怎么了?你醒醒啊!不要吓我!”
二楼的邻居吴丽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循声再往下一眼就看到了刘团长家院中的情形,不禁摇摇头。
这个赵丽萍关心则乱,出了事当务之急应该赶紧送医院啊!只知道抱头痛哭有什么用呀?
还是个团长夫人呢,有没有脑子啊?真是没治了!她拿起来电话帮她们拔了10。
军区家属院门口,一阵急促的救护车声音由远及近。
等到了大院门口,车上跳下来两个医护人员,跟等着那里的吴丽娟一起敲开刘团长家门,用担架抬起来刘小慧往车上送去。
“手里有钱没?快点带上钱上医院!”
吴丽娟又对六神无主的赵丽萍喊。
惊魂未定的赵丽萍这才手忙脚乱的跑去屋里取钱出来,泪眼模糊的跟着车上了医院。
救护车迅速把刘小慧送到了医院急救中心。
经过医院一番诊断,刘小慧是腰椎压缩性骨折,因腰脊椎断裂,移位的腰椎压迫神经,导致腰部以下现在失去知觉瘫痪。
虽然做了手术进行了一番急救,但医生明确告诉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前景不太乐观,这个女孩子可能以后也不能站起来走路了。
看赵丽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医生们也没有太多言语安慰,毕竟在这里都司空见惯了。
主治医生胡斌告诉赵丽萍,对于刘小慧这样的症状,目前还没有什么好办法治疗,只能叫患者趴卧木板床先静养两三个月观察治疗。
等患者醒过来如果下肢有知觉的,就可以用中药接骨药再进行治疗。
胡医生又详细介绍了,接骨药外敷是治疗腰椎压缩性骨折最好的治疗方法,它能迅速止痛消肿,活血化瘀,接骨续筋,副药达到临床治愈标准,是治疗腰椎压缩性骨折最好的选择。治疗可以解除疼痛。
好好的女儿突然变成奄奄一息昏迷不醒,赵丽萍心如刀绞。
她真想让在外面出任务的刘团长马上回家,这样自己也有个主心骨啊!
千里之外的刘团长正准备上吉普车,就感觉右眼皮子直跳。在老家迷信的说法,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
做完幻境的小星星和小王子看到了坏女人的下场,大功告成的它们就兴冲冲赶上了小主人的队伍。
听着小星星绘声绘色的描述,顾凡心不禁眉开眼笑。对刘小慧她正在想着怎么收拾她呢!
可惜时间不够用了,自己的假期一拖再拖,林教授那里已经来电话催促过了,没想到小星星这么贴心给力!
如果小星星体型大点,她肯定要抱着它狠狠亲一口!
海军和海贼王正在车站给爷爷和小凡心送别。海爷爷拉着自家孙子的手不放心的左叮咛右嘱咐。
突然一阵口琴声传过来,几个人循声望过去,只见一位穿着破旧军装的老人盘腿坐在车站外面的过道上。
几枚军功章附在他的胸前,在阳光照射下耀眼夺目,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发出来叮叮当当的脆响。
他的面前摆着一个锈迹斑斑的搪瓷缸子,缸子里面是一堆大大小小的毛票和硬币。
老人花白的头发在风中凌乱的飘荡着,他也没有理会。只是专心致志的吹着手上的口琴。
路过的人不时有人停下来,朝老人面前的破搪瓷缸子丢下自己的零钱。
海爷爷的脸色突然变了。他放下孙子的手,一步步朝那个卖艺的老人走去。
顾凡心跟海军他们不禁面面相觑,也跟了过去。
“顺子?顾长顺?是你吗?”
海爷爷颤抖着声音弯下腰来,脸凑到老人跟前,“我是海大富,老伙计,你还记得我吗?”
听到海爷爷声音,那个老人抬起来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海爷爷,看着比自己明显年轻富态的海爷爷良久,他转过头很冷漠的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顺子,我也不认识什么海大富!”
然后又自顾自的拿起来口琴,那微微颤抖的手握住口琴吹了起来,只不过再也吹不成调了!
海军看了若有所思。仔细打量起那个乞丐,发现他虽然头发凌乱,衣服也很破旧,但都不肮脏。顾凡心也和小星星暗地里交流着。
“主人,主人!我敢打包票他就是海爷爷嘴里的那个顾长顺!每个人都有自尊心,都要面子!人在穷困潦倒的时候,最怕的是什么?最怕的就是碰到以前的熟人!”小星星分析的头头是道。
旁边的小青蛙王子也附和地直点头。
海爷爷蹲下来,认真的盯着那个老人看着,眼睛一眨不眨。
蓦地,海爷爷一下子抓住了老人的手,指着他手里的口琴激动万分:“顺子,哈哈!你就是顺子!别装了!我还记得很清楚,你是左撇子,我还知道你的左手是六个手指头!”
由于过分激动了,海爷爷的声音有点高,引得路人都侧目而视。
顾长顺脸上终于绷不住了,嘴唇哆嗦着,放下口琴叹了一口气,但还有另外一种只有本人才能感觉出的复杂心情。
“老海,你怎么也到了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