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生萝这几天一直在床头守着段月,只是他好看的容颜静在那却一直没有睁开眼睛,好在呼吸也平稳一身的体温还是挺正常的。
她看着段月满目担忧,用手给他掖了掖被角,“段月你怎么还不醒呢?这都过了好几天了。你若是不醒,我又该怎么办呢?我欠了你一个恩情我要怎么救你呢?你快醒醒我还没报恩呢?”
她看着无奈的坐在那看着床边暗的光,也和段月一样静静地,没有了任何声响。
直到听了几个路过紫木林的魔族士兵说讨论重行去了幽冥宫看的是段月的身体有恙后,刹望之这才知道了段月出事了。
等那些士兵走了之后她才现了身,她不敢直接去找段月而是打算去找鬼澈空确定一下情况是否属实。
她的脚步突然停下来也想到了,她不能明面去找鬼澈空,因为她当初被段离崖罚守暗雨树。她不能没有指令随便离开那里,但是好在鬼澈空有先见之明给了她一个施了法术的蓝色石头,让她有要紧事想要叫他的时候,用手紧紧握住石头他就会出现,这样就可以避免她乱走违抗命令了。
刹望之也是第一回用,她从袖子里拿出来石头,被她拿出来之后她拿着石头用力攥在手掌心里,眼睛盯着蓝宫的方向,急切又目不转睛。
鬼澈空也是第一回听到她无声的呼唤,他感受到了施了法术的那块石头有异动。他看着对面一个转身已经到了刹望之旁边。
鬼澈空刚降落下来,刹望之就拉着他白色的衬衫衣袖,一脸急不可耐的寻问,“澈空哥哥你来了,段月哥哥他怎么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带我去看看他。”
鬼澈空看到刹望之着急的样子很是来气,语气有些不高兴了,“他没事。”
刹望之不可思议的看着鬼澈空,她想不到鬼澈空会这么说,“澈空哥哥你骗我,我都听说了连医官重行都出来了,段月哥哥他一定病了,一定病的很严重。”
鬼澈空看着她的样子感到心碎极了,不耐烦的看着她,“他没事!你也别去看他,你到底要我说几遍。”
刹望之拉着鬼澈空的衣袖摇头,“你骗我,段月哥哥一定生病了,我要去看他。”
鬼澈空看着她的执着更加心碎,他也是人,不是她当做为了打探另一个男人消息的传话信,“你去了,又有什么用,你能陪在他的身边吗?”
刹望之听到鬼澈空说的属实心里虽然难受,确实暮生萝就在他身边,自然也不需要她。但是她还是认真的看着鬼澈空说:“我至少想要看看他,就只是想要看看他,你带我去看看他。”
鬼澈空看着她无奈又来气,“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段月他从始至终都不是你的,放弃吧,也别去看他。”
刹望之看到鬼澈空如此拒绝告诉她真相也就更加担心了,她又实在担心段月索性改了口,“澈空哥哥我可以不去看他,那你能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吗?”
鬼澈空看着她不在那么固执了这才同意了告诉她了,也没了那么大的火气。“我是真的不知道,重行都不知道,但是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一直在昏睡。”
鬼澈空说完就走了,他回到了蓝宫看着一树的澜湾花,这个花是他赋予的生命所以跟了他的法术的色彩是蓝色的,在魔族也只有蓝宫有。
刚才不该说她那么重的,她毕竟只是想要知道段月的情况。想到这些鬼澈空心里有些后悔了。
刹望之站在那她不相信,她不信重行都出来了,段月哥哥一定出事了,她的神色都落在了天上的段墨城眼里。
过了几天后,桃嘉身上的桃花因为不断的给她疗养没了灵力纷纷掉落,形成了一地的纷纷掉落落花,她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不少,身上的伤口已经逐渐愈合,浑身上下的伤痕都愈合了不少,但是伤痕还是在身上的,因为元气大伤难以恢复。
她刚醒了坐在那,一转头看到旁边出现了一个人,蓝色的长袍,白蓝羽毛头饰王冠,那样倾国倾城的脸,她的眼睛晃了一下月夭。
月夭看到花瓣中突然坐起来出来了一个浑身伤疤的女子,“你是谁,吓了本座一跳。”
突然桃嘉就愣了一下,来的人是月夭。她不受控制的看着她,她好漂亮,美得像世上最绝色的花。
突然一个男声说了一句话,“我是你最爱的人。”
桃嘉听到声音她的目光愣了,然后她不受控制的被红色的光不知道扔到哪去了。
彼岸刀以浑身的红色光芒遮挡迅速变成了火颜的模样。变成了男性的狐狸眼的邪魅的脸庞,嘴角红的像带血的,一身红色的长袍耀眼非凡,头上黑色王冠高戴。
他看着眼前的月夭突然感觉到很不真实,“月夭你还活着?”
月夭看着他笑了,“我一直活在天穹幻境里,没离开过。”
火颜一下抱住了月夭,“太好了你还活着,你还活着,我又看到你了。”
月夭被他这么一抱这才注意到桃嘉不见了,她用眼睛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刚才那个女子呢怎么不见了?”
火颜和她重逢眼里都是喜悦,怎么会管别人,而且那人还是他扔的。“不用管那么多,月夭,你这些年在这里守着很苦对吗?”
月夭甜美的笑了,“阿颜,我不苦。”
火颜愣了一下,脑里迅速的想了一下,这个称呼从他一直和白顾卿作对后她就再也没叫过了,因为她那时候对他说我们再也不是朋友了。如今再一次从她口中听到他很是激动,火颜红色漂亮的狐狸眼一闪一闪的,“你叫我阿颜,你又叫我阿颜了。”
月夭松开他的拥抱,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我不是一直都叫你阿颜吗?”
火颜完全被喜悦给遗忘了所有,也是因为见到了她才会献出身影,“可是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我当初亲眼看到你消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