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月因为昨天梦里的梦魇整个人变得心事重重的,看什么都觉得疑惑。他总觉得现实和梦好像有什么关联的。但是梦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那么熟悉?可又看不清她的脸,让他分不清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他看着一个黑影,是段离崖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到了床边看着他段月,“月儿你醒了。”
段月把被子推了一下起来说:“参见父王。”
段离崖扶了他一下,“起来说话。”
段月从地上起来了看着他,“父王今日有什么事?怎么亲自过来了?”
段离崖向前走了几步,“因为你失忆,废了一身的好修为,如今也只能从新修炼了。你这双眼睛,唉,一看就是魔族特别厉害的象征,但是如今却是没有任何力量。”
段月的那一双眼,虽然因为记忆不记得法术了,但却还是淡紫色的,仿佛还有特别强大的魔族力量。
鬼澈空那双眼倒是深紫色的,更加强大了。
段月顿时懂了,他还是没有动一下依然站在原地,“父王的意思是要教我法术。”
段离崖停止了脚步,回头看他,“你天生聪颖,不过几天就能差不多恢复原来的法术,你之前拥有的一样上古神器,一样术法,倒是还在你体内,也许真的有一天都可以被你激发出来。”
段月听了这些很是诧异,“可为什么现在没有激发出来呢?”
段离崖又往前走了几步,快要到了门口,“力量不够,修为不够自然无法激发出来。”
段月说:“我知道了。”
苏洛优开车问陈森,她从后视镜可以看到他,“你们昨天怎么了?”
陈森说:“就是车的轮胎被钉子划了没有什么。对了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苏洛优说:“去给刘奕冰拍杂志封面。”
陈森问她,“拍杂志封面不是说是晚上吗?”
苏洛优说:“改时间了。这两天天总下雨,晚上是拍不上了。”
暮生萝坐在后面突然把头靠在了陈森的身上,陈森看向她居然困得睡着了,嘴角勾了一丝笑意,任由她枕着肩膀。
段离崖带他去了暗雨树旁边,“月儿,你如今要静下心来,一点点开始练习,闭上眼一下也不能动的立在这一天。”
段月依照段离崖说的,闭上了眼。
段离崖展开翅膀,“父王走了,你在这好生修炼。”
“段月哥哥!”刹望之刚过来看到短信喊了一句就碰到了天上飞的段离崖,她赶紧行礼,“魔王陛下。”
段离崖俯瞰着她,“你今日不能打扰段月,他现在正在修炼法术。”
“是,陛下。”刹望之有些垂头丧气的,只能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了。
鬼澈空到了现在压根没醒,也不知道谁弄出了那么大响声都没把他给弄醒,好似锣鼓喧天的响声也没醒,也不知道昨天到底喝了多少,竟然醉成这幅德行。
说来那响声居然是两个魔族士兵打起来了。
昨日段月和他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让他备受折磨,他是喜欢她,但是却不能,因为她爱的从来都不是他,如果这样还不如让她选自己想要的。
所以鬼澈空离开云宫一回来就想要大醉一场,因为蓝宫里没有酒,段月给他下了禁酒令,让他一月不许喝酒,他又实在想喝,就到怨雪那弄了不少回来,怨雪倒是不怎么喝一并都给他了,他这才一壶接着一壶喝的醉的不省人事。
段月正在暗雨树旁边静止,久坐了一会因为记忆封闭的法术顿时回归了。他坐的地方特别养修为,是集魔族精华于一处的宝地,倒是也是段离崖的良苦用心。
他身上有一种感觉不断向着心脏蜿蜒而又迅速直击心脏,他的冰心术感受到了魔族的力量,立刻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冰冷异常,身上皮肤上又渡了一层蓝色的光芒,也许当初在冰雪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寒冷,如今并不觉得有什么冷,虽然说失了忆但是身上的御寒能力倒是没耽误。
他感觉到一种气流往身上的每一处涌动,那是一种冰冷的,如同身上的血管都凝结成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仿佛还开了冰花,不断的蔓延生长,每一处的寒冷都是刺骨的。
这种冰花并不然,是每一处冰心术神力的凝结点,唯有心脏的冰花顿时将所有的冰霜全都融汇通贯,将心冰的严严实实的,四骸百肢的寒冷,但是一切还是从心脏开始冰封的。
凝结了冰霜的血管开始恢复了原来的色彩,当段月就张开眼的那一刻眼里的冰霜按照瞳孔的纹路生长,睫毛上,眉毛上,头发上都变成了冰霜铸成的冰雪世界,他整个人就更像一副画了。
所谓画中人,停立冰雪茫茫如白月。
段月不敢相信看着自己的变化,浑身的蓝色不断萦绕,身体寒冷如玉,“这难道就是冰心术?”
怨雪在游荡突然感觉到了那种让他厌恶的寒冷,他在天上四处寻觅终于找到了来源,暗雨树旁边,他过去一看原来是段月又一次得了冰心术。
怨雪憎恶的看着段月,仿佛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眼里射出来冷漠的色彩,恨不得杀了他。怨雪也不作任何停留也就离开了。
桃嘉一得知天界的官界来了,就赶紧喊了白仪,“白仪,你代表本长老去一下。”
白仪走了过来很是关心她,“大长老你病情如何了?还没好吗?”
桃嘉扶了一下头,“不碍事,过两天就好了。”
白仪说:“那就好。”
段月的力量就这么一瞬间恢复了,那些年费尽苦心练的法术又从新记忆犹新了起来,因为没有了以前的记忆,每一招每一式倒是还是记不清。
他看了一眼手里,上面都是蓝色的寒意,冷的沁人心脾。虽然修炼的术法恢复了,但是他早就忘了如何修炼的,没有了一点记忆。
段月看着自身的变化不禁感叹,“如此厉害的术法到底是怎么来的,我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