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秦深不能喝酒,上次他和傅青山也是喝了不少,也没见他有什么,再说后来又遇上那事,她也就忘得一干二净,今天自己倒是阻止了,可人家的牛脾气,她也是没折。
“是不是胃疼了?叫你不要喝酒了非不听,看吧看吧,受罪的是谁...”
景相思一边数落,一边去喊景爸爸,“爸爸,快来,秦深胃痛,咱家药箱在哪?”
连喊了声,都没回应,景相思知道,她爸爸还睡着,酒还没醒。
于是准备起身自己去找,只是还没完全起身,胳膊便被秦深拽住了,“别,别走...”
明明就两个字,可在景相思听来却像是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气,眼泪瞬间掉了下来,“不是走,我给你拿药去,马上就来。”
秦深还是拽着不放,景相思担心的都想骂人了,只见秦深指着他的包断断续续的说着,意思是包里有药。
景相思伸手拿起不远处的包,东西呼啦啦一到,一个小瓶滚了出来,“是这个吗?吃几个?”
秦深说颗,景相思手忙脚乱的开瓶子,倒药,越慌越乱,越乱就散了一地。
最后还是秦深自己就近捡了掉在沙发上的两颗吃了才完事。
秦深又躺着休息的一个多小时,才逐渐感觉疼痛感消失,那时已经晚上7点多了。
景爸爸已经醒来,得知情况后,二话不说强制要求秦深晚上歇在他家。
至此,秦深虽然受了大罪,可结果还是很满意的。
...
第二天,大年三十
景相思等天一亮就急匆匆地起床,心里想着赶紧赶秦深回去,这要是再跟他过了年,她不得气的折寿。
她暗搓搓地想了一夜,才想起出来了招,于是在家从来都是睡到日晒三竿的她,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
出名要趁早,赶人要趁早。
景爸爸还没起床,好办事。
“笃笃笃”敲响了客房的门,没人应,景相思一把推开了门,床上没人,心里顿时有点失落,接踵而来的是喜出望外,心想:这货还是要自尊的,自己走总比主人家赶要体面的多。这样想着,便满意的点点头。
路过景爸爸的房间准备回房补眠时,隐约听到景爸爸在说话,她没在意,以为是景爸爸在打电话,可刚一抬脚,却听到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秦深。
怎么可能?这家伙不是走了吗?
贴着耳朵往景爸爸的房门上听,结果门是虚掩着的,没有上锁,景相思一个力道没控制好,踉跄中一头栽了进去,狼狈的稳住身体,见景爸爸和秦深正齐刷刷的看着自己。
景相思自己也目瞪口呆,怎么回事?
景爸爸先开口问怎么了。
景相思“啊”了一声,随后结结巴巴的说:“那个我,我,我准备做早餐,想问你吃什么?”
景爸爸先是问了秦深,秦深说吃煎蛋两个,面包若干。
景相思魂不守舍的转身出了门,摇摇头,拍拍脸,愣了好一会神后自言自语道:“诶,刚刚我说了什么来着?”
一念至此,扭头朝景爸爸的房间大喊了一嗓子:“爸爸,我刚刚问了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