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玹,你说阿辰是不是那奸夫派来埋汰我的?”
“......”战玹一时摸不着头脑,这没头没尾的话,感觉信息量好大。
其一:秦深只在工作之余的时间称战玹为“阿玹”。
其二:“那奸夫”应该指的是他父亲林楚雄,只是这前缀总是变个不停,完全不带重样的。战玹也见怪不怪了,犹记得之前都是什么衣冠禽兽、契家佬、死老头、老不死的、老贼==想到什么说什么,张口就来。
其三:应该是又跟季良辰干上了,秦深抓抓头发,蹬蹬腿接着说道:“上上次坑了我1080,上次又坑了我888,这次又来坑我!”
喝茶这件事战玹清楚,也知道秦深其实就是嘴上说说,心里并不在意这些钱。
于是帮着出主意说:“要不你提前去,把茶点了?”
“那他要是喝完再点呢?”总不能拦着不让点吧,大庭广众之下,他可不是小气的人。
战玹默了。
过了一会又说:“那要不你也什么都别带,他总不好意思把你压在那里吧!”
战玹越想越觉得可行。
秦深也在思索着可行性,只是他又觉得还真有将他压在那里的可能。
两人商量来商量去,也没定出个子丑寅卯来,甚至完全不觉得他们两个大男人抠搜起来有什么不妥。
如果有人围观,一定觉得怎么看怎么都诡异。
西装革履的两个人,违和感妥妥的!
战玹也无计可施,抬眼看看秦深,欲言又止。
秦深见了,撇撇嘴,一脸嫌弃着说:“有什么就说吧,我不怪你能力不足,业务不精。”
“......咳咳,要不你就撒泼耍赖就要他结账,反正你也拿手——”
秦深眼前一亮,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忘了我有大招呢?”
随后又围着战玹转了一圈,拍拍肩膀,顺势搭在上面说:“阿玹,说的不错啊,简直入木三分呢!”
战玹刚要谦虚一把,只听秦深又说了,“这个月奖金充公。哼!”
我那是拿手吗?
明明是炉火纯青!
语文都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战玹惨兮兮的一脸悲怆,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暗骂自己不争气,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瞧把你能的!”
...
心里有了对策,秦深顿时觉得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哼着小曲,不紧不慢的又看了一会文件,才起身去茶楼。
开车时,余光瞥见副驾驶位的缝隙里有什么东西,将车停在路边,掏出来一看,原来是景相思的耳钉,记得上次她还问过自己看没看到,当时为了给她添堵,愣是说看到了,然后丢湖里了。
想到这里,秦深不禁觉得好笑。
对着太阳,宝蓝色的耳钉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光芒,一如景相思的笑容.....
摇摇头,不在多想,将耳钉放进了装西装手帕的小口袋里。
“战玹,把景相思调回来。马上!”
他承认,当初是因为不想履行那个赌注才把她调得远远的。
他不承认,现在,这一刻,莫名的很想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