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整整一杯。
蓝妮立刻笑着说:“大家都吃些菜,远山,你给晓虞夹菜。”
河晓虞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她看见萧远山往她的餐盘里夹了一块鱼,然后又隐约地听见他说:“晓虞,吃点儿东西吧!”
她点了点头,微微笑了笑,说:“好。”可是眼前的东西又开始摇晃,她不敢抬头看其他人,因为她怕她的模样会泄漏她此刻的伪装,她站了起来,轻声说:“我去洗手间。”
没有人在意河晓虞的离开,因为蓝江的人都知道她喝的是矿泉水,可是向羽却知道,她刚刚喝下的是满满一杯白酒,因为她喝下那杯液体的时候紧紧地皱着眉头,而且喝完以后,脸色迅速泛红,眼神也变得有些凝滞。
这忽然让他想起她上一次醉倒在饭店洗手间时的情形,他记得当时他刚从洗手间出来,却忽然听见从女洗手间里传来一阵手掌拍打门板的声音,然后是一个男人急促的喊声,他不停地喊着:晓虞晓虞。
他来不及思索,就直接闯进了女洗手间,当时就是这个萧远山站在里面,他当时并不确定里面的人是不是河晓虞,可是突然之间,一只雪白纤细的小手从洗手间的门板下伸了出来,还抓住了他的裤腿。
他记得,他当时像疯了一样,立刻踹飞了门板。
但是今天,他绝不会管她,因为她是一个表里不一、水性杨花的女人,前一秒还靠在他怀里,给他唱《很爱很爱你》,后一秒就冒出来一个“亲爱的”。
可是他看着她关门离去,还是不自觉地站了起来。
蓝妮问:“你去哪儿?”
他低声答:“打个电话。”
向羽咬着牙,紧紧地握着拳头,河晓虞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拐跑了我的心,还总是把我变得这么没有骨气。
他快步朝洗手间走去,河晓虞站在洗手台前,用凉水拍打着脸颊,然后她弯着身子,双臂张开拄在洗手池边,头垂得很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向羽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目光暴戾。
河晓虞吓了一跳,五官瞬间扭曲,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袭击,而且力道大得惊人,仿佛顷刻间就要将她的骨头捏得粉碎,而且他的脸也阴沉得恐怖,她从她那并不清明的视线中,都可以看见他额头上高高凸起的青筋,和因咬着牙而紧绷的下巴。
他忽然转身就走,并狠狠地将她拖出了卫生间,她害怕了,他要干什么?虽然他经常冷着脸,虽然他平时笑容少,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怕过他,因为她知道他不会伤害他,可是此时的向啸天,却仿佛被魔鬼施了魔咒,失了心性一般。
“你要干嘛?”她怯生生地说。
他用力推开一扇门,那是一间没有人的包房,里面一片漆黑,他猛地回身,粗鲁地将她固定在门板上。
他暴戾恣睢地盯着她,然后下一秒,他猛地堵住了她的嘴唇,他疯狂地撕咬着她的唇瓣,攻击她弱小的舌头,让本是唇齿相依的亲吻,变成了像面对仇敌一样的发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