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手串,自从那天它断了以后,就丢了几颗珠子,虽然串起来勉强能带,可是总会把我的手腕勒出一圈小坑,但我依旧戴着它,不分昼夜,而它此刻怎河晓虞,你真是不简单。
我推开蓝江办公区的大门时,已经是八点十五分,我迟到了。
我环视了一下办公区,没有看到林笑笑,或许她昨天醉得比我还要厉害吧!
我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了电脑,准备开始工作,这时几个同事议论的声音进入了我的耳朵,是青城新一轮的绿化问题。
据说去年八月,青城遭遇了一次非常严重的美国白蛾的袭击,虽然青城市政府也做了大量的工作,可是收效甚微,青城一半以上的植被都遭到严重破坏,相关领导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处罚。
可这几乎是多半个城市的绿化,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和人力物力,所以青城市政府想出了一个办法,对青城市部分街道的绿化工程实行公开招标,中标企业只要按照市政府要求进行绿化和维养,就可以用企业的名字为该道路命名,并享受一定程度的减免税收政策。
一时间,这成了青城的热门话题。
萧远山一脸颓唐地朝我过来,并一屁股坐在我身旁:“晓虞,你昨天太过分了。”
我一头雾水:“我怎么了远山?”
他用一双微微浮肿的眼睛埋怨地看着我:“晓虞,你昨天怎么能不声不响地就走了呢?你知道我们多担心,蓝妮和笑笑急得差点儿把酒吧的地板和天花板给拆了。”
我瞪大了眼睛,因为我根本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更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的。
萧远山悻悻地说:“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最后要不是你哥终于接了电话,我们就要报警了。”
我一愣,哥哥?是哥哥?
我盯着萧远山:“远山,我哥都说了什么?”
他叹了口气:“你哥没说什么,但我能听出来,他挺不高兴的。”
“他到底说了什么?”我急切地问。
他搔了搔头:“说什么我也不记住了,因为我也喝多了,大概就是……说你酒量不太好,以后尽量不要让你喝这么多酒。”
“哦!”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平稳着陆了,可是哥哥见我醉成了那个样子,一定会担心的。
“不过,最倒霉的是那个酒吧老板,蓝总和笑笑差点儿把酒吧给拆了,一个醉鬼又不知道被谁打了一拳,鼻子哗哗流血,蛀牙还被打掉了一颗,110,10,乱成了一团,什么破情人节……”萧远山不乐意地说。
鼻子哗哗流血?蛀牙还掉了一颗?
这个人真可怜。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竟然真的是哥哥,我的头开始疼了,因为他一定又要没完没了地唠叨“三思而后行”的问题。
可是哥哥没有,他竟然对我醉酒的事只字未提,却告诉了我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那辆丢失的英菲尼迪找到了。
我颤抖了,激动了,热泪盈眶了。
我激动地说:真的找到了吗?
哥哥说:丢的当天就找到了,昨天就想给你打电话,忙忘了。
我立刻又问:车子还平安吗?有没有变成一堆破铜烂铁,或者面目全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