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坐下后,还觉得有些不真实“同窗,你说要给我弹琴的啊!”
易清斐一点头“是。”
“那你准备弹什么?”
这可真是傻了“你准备做什么?”
“我,我跳舞还行!”
“你是要我给你伴奏?”
“嗯。”
“你跳什么?”
云溪此时回过神,神思拉了回来,摸着下巴“嗯,这个问题我们得考虑考虑。”
“云溪,就你和易兄的这个相貌,在台上一站就是一出戏了,还考虑什么?”
云溪狠狠一瞪张女乔“你还说,都是你,没有你哪来的这么多事!”
张女乔伤心了,张女乔委屈的往袁圆肩头一趴“小圆,云溪嫌弃我,云溪不懂我!”
“唉,你也是个人才。”云溪轻叹口气,继续和易清斐商量“要不我们唱李白的秋风词算了。”
张女乔笑了“云溪,有遥遥在,这个伤不了我!”
璐遥回过头,面色阴寒“我听见了!”
易清斐“唱?”
云溪提笔蘸墨,落笔笑道“跳也妨碍不了唱嘛?”
“这个好像没有谱子。”
一首飘逸俊美的秋风词已写出大半“词曲自己想啊!若是真有前人写的谱子,我还不要呢!”
“小伙子,你挺狂啊!”璐遥正在看云溪写字,听到这话,忍不住道。
“谢谢,你这悲秋伤情之人。”
“……”
“你的词曲谱好就给我,你多久能写好。”
云溪放下笔,想了想“我不知道,离中秋还有一月多呢,不急,反正最迟上场前给你,不会误事就是。”
璐遥听得心里没底,这是认真的吗?,自己谱曲也就算了,上场前才给谱子,就算再难听也不需要多练几次吗?让璐遥更吃惊的是易清斐竟然没有任何意见的仿佛还赞同的点头,我们南阁估计是最后一名了,没有悬念,璐遥转过身丧气的想到。
看着刚刚还兴高采烈看自己写秋风词的璐遥这时竟垂头丧气的转过身去,云溪很是不解,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吗?
摇摇头,云溪咬着笔杆子,思考着这秋风词应当怎样谱曲。
钟声响起,学子们纷纷安静,不再说话,玉兰苑走上讲坛,把书放下,带着笑意“同学们好,我姓玉,是教你们医学的夫子。”
学生们起身鞠了一躬,齐声道“夫子好!”
“好,请坐,其实呢,我一直都想当老师,那种站在讲坛上的感觉,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以前遇到的夫子上课时都是不苟言笑的,氛围也都是严肃的,玉兰苑上课的风格却是轻松的,没有压力,这样一来,学生们倒比其他夫子上课时认真的多。
“你们翻开你们的书,可以看到这本书与传统的医学书不同,它是我编的,因为我的师父去外面待过几年,交给我的医术是我们这儿和其他地方融合在一起的,和那古书上的不一样,所以就自己编的,也许和你们平日里所知道的医不一样,你们懂了吗?”
“是。”
云溪一撇嘴“哼。”
“学习,我认为最重要的是自己对求知的态度,虚心,认真,尤其是学医,不用废什么脑子,只要你记得就好,我现在就问问我们南阁的学生,一个书上的问题。”
南阁学子整齐划一的低头,装作认真看书的样子。
云溪一听玉兰苑这样说,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刻,玉兰苑叫道“叶云溪,你说一下昏迷的三个阶段,说不出你就出去站着去。”
南阁学子又整齐划一的抬头。
袁圆低声对张女乔道“云溪的娘对云溪好凶啊,云溪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出去了!”
“我也这么觉得,应该吧。”
云溪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这区别对待还能再明显些吗?诽附归诽附,云溪还是乖乖站起来答道“三个阶段,一是轻度昏迷,意识大部分丧失,对疼痛有痛苦表情或是防御性反应,二是中度昏迷对剧烈刺激可有防御反应,眼球不转动,瞳孔对光反应迟钝,三是深昏迷,对疼痛各种刺激均无反应,全身松弛。”
玉兰苑点点头“还可以,你坐下吧!”
袁圆闪着星星眼看着云溪“云溪,你好厉害,没学过你竟然知道!”
“呵,”云溪苦涩一笑,说起这就是一把泪,别的不知道也就罢了,这个要是不知道,她自己都说不过去。。
在云溪还小的时候,玉兰苑就教她医术,一天,玉兰苑问云溪“昏迷的三个阶段是什么?”
云溪一愣“?”
玉兰苑笑眯眯的看着她“云溪,你懂的。”
懂,云溪怎么不懂呢!就是要考她嘛,一翻书,这么简单,看了几遍,以为自己记住了,谁知第二天玉兰苑又问的时候,云溪却不知怎的忘得一干二净,。
玉兰苑没有过多的话,只是叫云溪把这书抄了三遍,末了,还是笑眯眯的那句“你懂的。”
云溪晚间发奋图强,挑灯夜战,把这背的滚瓜烂熟,倒着也能背出来。
云溪看着袁圆“唉,小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