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能问,不许问,不可以问,你只能关心我,打听我一个人……你是我的女人!”
男人吃醋的样子没有一点幼稚,反而写满了认真,那隐忍的蛮横仿佛是在强行保留自己最后一点文明的外衣,毕竟谁也不想被女人说成是野蛮人。
可惜林清栀只要一生气就这么说他。
他特别委屈。
不过越湛自己也不想想,他每次生气摔椅子摔杯子摔碗,孩子都能被吓哭,林清栀不过是说他是个野蛮人,这算什么呀。
“瞧你,一把年纪了……真是……”
她话还没说完,越湛气愤大吼:“林清栀!”
林清栀赶紧闭嘴,年纪可是越湛的禁.区。
他真是的,跟个女人似的,正常男人谁会去这么在乎年龄,她一个女人都不怕别人说她老了,偏生他还这么紧张。
“行了,我对他又没好感,我打小儿就不喜欢他的,你消停会儿吧,我巴不得他走,他啥时候走啊?我怕他呆长了,又一肚子坏水,我跟你讲,他可阴了,没准儿还想着害你呢。”
林清栀趁机吹枕头风,还顺带捋了捋越湛的老虎毛。
男人顺势倒在她腿上躺着,女人捧着他的脑袋一遍遍摸,不住的灌迷魂汤:“你竞标成了吗?没有吧?我就知道他不会让你得好处的,虽说他还是你的妹夫,可是他这人啊,狼心狗肺的,又阴险,你一定要好好的提防着他,最好是赶紧把他赶走,这样,我们才能过安稳日子,你也不会疑心我,你说,是不是?”
她说的好有道理,越湛竟无言以对。
是应该把这小子赶紧弄走。
不过……
只是因为他和越丽华俩人现在没什么用处了,碍眼而已。
“我自有主张,你不必多言。”
男人一句话堵住了林清栀的嘴。
女人樱唇紧抿,隐忍了半晌,竟是抽泣了一声,惹得越湛起疑:“清栀,你怎么哭了?”
林清栀摇头,假意揩泪:“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以前他……”
他欺负她的时候。
越湛马上就明白过来了,哪个女人都会留下阴影的。
差点就被侵犯了。
“还不是怪你舅那么怂呢,不知道报警啊?那个叶大壮那么大个头,怎么没把他打死?”
男人起身抱住女人,不住的吻她的脸蛋,眼角,额头,“有我在,不用怕,我会把他赶走的,马上把他赶走,听话,别哭了……”
林清栀的一张脸埋在他胸.前,唇角隐隐约约勾起一丝得意。
蒲枫……
这可怪不得她,他知道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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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标一事儿的考察期还有一半儿,按理说,蒲枫现在还不能走。
秦聚的集团刚刚竞标成功,招标会已过,他们该拿出方案来了。
可是越湛有一晚,秘密拜见了当地的领导,第二天,竞标的事儿就出了岔子。
秦聚的方案被查出来不合格。
蒲枫本职工作没有尽到。
这下俩人慌乱了。
连秦聚都有点意外,怎么会这样,越湛不是明确表示不和他争了么?
他哪里知道,冲冠一怒,大多数都是为红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