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天未亮就把外面多加的锁给开了。

她推开门，走进来最先看到的是光着身子趴在地上的‘充气娃娃’。

她以为是我，脸上露出了很满意的笑脸，走道充气娃娃的边上，用脚尖踢了下充气娃娃的腿。

这一踢，阿婆脸色白了，心里暗道：怎么没反应了，该不会是被阿楚给玩死了？

阿婆蹲下身子把‘我’搬过来的下一眼，人惊慌的摔坐在地上，嘴巴支支吾吾的喊着：“这，这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坐在马桶上睡觉的我，被这声喊叫给吵醒了。

我的四肢发麻，脖子酸的不行，站都站不起来，坐在马桶上的屁股更是酸的都要酥掉了，根本感觉不到这下身还在自己身上。

房间里没有了阿婆的喊声，我咬着唇，甩了甩双手缓解了下凝固的血液，又去拍了拍大小腿，等下半身恢复了知觉，我单手扶着灰墙站了起来。

洗手间的门是木头做的，上面糊着一层塑料布，已经有些老化了。

我把拖鞋放到了一边，光着脚走到门跟前，用手弄开了塑料布上的一个小口，刚好单眼可以大致的看到房间。

“简楚，你给我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阿婆拿着白布把床上睡得正香的简楚给叫醒。

简楚很恼火，扯过阿婆手中的白布仍到了地上。

骂了句：老不死的没看我抱着媳妇睡觉？

阿婆虽然步入中年人看上去消瘦，但脾气也很臭，直接掀开被子，让光着身子的简楚暴露在她面前。

而我在看到简楚被掀开被子的那一刻，就已经闭上了眼，人离开了门后，穿好了拖鞋，在里面来回的走着。

门就在这个时候被打开，我还没来得及看是谁进来，头发被人从后面拽住往外面拉。

整个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

我抬手护着自己的头发，摸到的是只粗糙的手，“阿婆，疼！”

“啊！”我腰间被阿婆给揪了一把。

简楚已经穿好衣服，把充气娃娃也给打扮了下，给她穿上了透明的网纱衣服抱上了床。

“简溪，你去哪了？”简楚问我他醒来怎么没看到我在床上。

“我，我，我去上厕所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我，忍受着头发好像要被连根拔起的疼痛，眼角明明有泪却不敢随便的落下来。

阿婆没了力气，气喘着松开了手，一屁股就坐在了木头凳子上。

我不知道简楚刚才是太专注的给充气娃娃穿衣服，还是故意装作看不见，阿婆扯我头发。

“奶奶，我跟媳妇大战一个晚上，现在肚子很饿，快点做饭去。”

阿婆屁股还没坐热，就给简楚拉起来往往外面推。

房间里终于回到了原本的平静，有的只是我疼痛的呼吸声。

看着床上的狼藉，我居然发笑了。

走过去，伸手摸在了充气娃娃的脸蛋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羡慕这个玩意，没有思想，就不会有烦恼和痛苦。

我的烦恼和痛苦合起来就是生不如死。

接下来的日子，每晚我都跟简楚同床共枕。

万幸的是我们两的中间躺着充气娃娃。

但我感觉，我已经被他玷污了，身子已经脏了。

简楚跟充气娃娃做、爱。我就背过身面朝着墙，耳朵上塞着棉花这样就可以听不到那些淫秽的叫声。

只要我背上有动静，我就闭着眼躺好拿起毛巾盖在头上，让那恶心的液体射在上面。

有了前例，白天趁着家里没人，我把大小一样的两条毛巾放在一起，用针线缝成了一条，这样，他在多的液体也不会渗到我嘴里。

每次简楚射完就趴在我身上，在我的脖子上留一排牙印就呼呼大睡过去。

我都是等着他睡得跟死猪一样，才敢把盖在脸上的毛巾拿掉，把他从身上推开，跑进厕所拼命的往嘴里灌水干呕，然后用肥皂搓脸和手，直到我的脸干燥，手发白了我才把脸盆的水到了，重新洗了把，回到床上，躺在原来的位置上。

-

我没有过过生日，所以不知道生日是什么。只是从学堂里的同学们嘴里听说，每个女孩的成年礼，日子都会选在生日的那天。

而我，不知道自己是几月几号出生。

只是被部落里年长的老人告知三天后。

成人礼是没有禁忌注意的事项，可偏偏我的成人礼不同于部落上的女孩。

我是带着活人入殓仪式的成人礼，身上是不能来潮的。

我想给我举办这个另类仪式的老人，是知悉我每个月都是月初来了，所以仪式在三天后，刚好是我身子干净了一个礼拜。

阿婆跟简楚要去外面的城市，给我买蛋糕为我过16岁。

说真的长这么大我连蛋糕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管阿婆待我是不是真心，听到她这样的话，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简楚提议跟阿婆一起去，他们早饭过后就收拾了下，走了。

傍晚我烧好了开水，煮好了饭，等着他们带菜还有我没有见过的蛋糕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看着墙上的钟，时针在数字八上。

我自己打了碗米饭，隔夜的剩菜第二天早上就配稀饭了，没有菜，鸡蛋倒是有，我很想蛋炒饭。

只能想想，连煎鸡蛋都不敢。

直接用开水泡米饭，放了白糖拌起来就吃。

隔壁邻居在门外敲门叫了我几声。

我出去开了门，邻居大婶说：阿婆跟简楚明天下午才回来。

我对她说了声，“谢谢，婶！”

看着大婶回了家，我把门锁好，关了亮着的灯回了房间。

床上的充气娃娃已经被简楚给玩坏了，饱满风姿现在扁扁的很难看，我直接把她身上剩余的气给放掉了。

一层皮似得塞会了箱子里，看到了说明书，出于好奇拿出来看了下。

不看还好，这一看让我差点惊呼出来。

这玩意居然分中高端，还有低级。

简楚的这款充气娃娃属于低级的性玩伴，中级的可以坐立进行简单的对话，而高级不得了了，上面说可以通过裸贷APP，把负债人的身份信息和指纹植入到什么芯片上。

就可以把充气娃娃激活，让欠债的人已肉偿的方式还清欠款。

从巴掌大的说明书上我读到的不是性玩伴的优势，而是从这些产品详解上，初步了解了外面世界，好像并没有我脑海里憧憬的那样。

躺在床上，没有简楚在旁我应该睡得踏实才是，却翻来覆去没有困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