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小声的请求宇峰不要把房间里的灯打开,“不要开灯,好不好?”说完话,肩膀开始发抖,不是冷而是不知道接下里还会发生什么。
宇峰把我公主抱般的抱上了床,可他并没有到床上来,给我盖好了被子,对我说,“等我。”然后,他就拿了换洗的衣服到卫生间里洗澡了。
听到玻璃门带上,我有种不敢置信的感觉,睁大着双眼,整个人都在发抖。
“刚才那,简直就是一场荒唐又羞耻的梦。”我是这样跟自己说的,“宇峰把洛伊伊送回去,肯定发生了什么,所以才会对自己……”
宇峰是把自己当发泄的工具了。
肯定是这样的,不然难不成他是真的对自己有意思?
在心底自嘲了一番,把身子缩成团,脑袋也捂在被子里,两只手交叉在前,连宇峰已经洗好出来的动静都没听到。
宇峰走到床边,只是一声不响的站着,他用手在我盖着的被子上轻拍了两下,柔和的声音从他嘴里出来,“手机放哪了,我用下。”
我还以为他拍自己是要干嘛,吓得我连头都不敢冒出来了,原来是跟我要手机借用一下。
宇峰他的手机在下午跟洛伊伊通完电话,就被他自己这么一摔,出现了通讯故障,电话打不了也接听不了。
原来是这样,我说难怪打他电话不是占线就是忙碌,原来是他的手机给摔出问题来了。
宇峰用了我的手机拨通了一号码,但他是出去打的,还将门给带上,以自己现在的听力,是听不到,他这个时候电话是打给谁的。
不多会,外头有人敲门,是宇峰开的门,待他在进来时,手上拿了样物品,是装在牛皮纸袋里,也就看不到里面装着的是啥。
宇峰把纸袋打开,我伸长脖子往里面一瞧,像是--卫生棉!
除了意外就是很难相信,宇峰跟自己要手机的用途,只是因为知道自己身上来了,托人把急需品送过来。
“怎么不早说的?”宇峰把卫生棉给放下,沿着床边坐了下来,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关切。
我脸通红,没了凉凉的感受,心里和暖宛春风暇意,“那你眼睛闭上,我去换了。”
宇峰没有照做,而是把我身上的被子全部掀开,看着我自己抱自己的姿势,他的脸上居然露笑了,“呵呵。”接着,他的视线落在了我身下,问,“多吗?”
他居然也会关心其女生生理方面。
可惜,当时我没明白他问得意思,摇着头是表达自己没听懂他在说什么的意思。
结果,他的手很随意的放到了我的下面。这个动作对他来说,似乎是司空见惯,没有任何避讳跟难为情。
我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吓得身子不敢乱动,宇峰的手便在自己的那处芳草外面轻抚的摸了下,随后起身,为我整了一盆热水过来。
“你要干嘛?”我紧张的叫着,这回胳膊已经撑起,随时有要往床里面靠近,找处能让自己有安全感的避处。
宇峰竖起跟中指靠在我唇边,“乖,只是给你清洗一下,不用紧张。”
他的话让我听着很不可思议,“你?”我惊呆的说不不出话来,人就呆呆的定在床上不动,停滞的目光却在无意间,落在了自己的下面。
心里也就尤尔的愤怒起来:他怎么可以有和薛明一样的行为,怎么能对我做出这种难堪及其避讳的举动来?
这些话自己是不敢随意的吐露出来的,只能把不满的话语和意见全都压在肚子里,一个人憋着。
宇峰动作很快,我整个人是一丝不挂的躺在他眼前,他用热毛巾帮我脏掉的几处擦的很仔细,仿佛在清洗一件特别珍贵的物件。
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帮自己清洗了,在这之前有过,不过那个时候,自己都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
而,眼下,是自己亲眼所见,宇峰完全就变了个人似的,亲自对自己这种特殊的呵护。
“多久来的?”他忽然俯下身来,吻了口。
生畏得自己不敢乱动,身子几乎是僵硬的,“没,没多久。”努力的回了他。
“这个是一次性的生理裤。”宇峰跟自己说,后面又做了补充,“超市里就剩这个。”
“这个,我自己来。”说着我便用手去拿,他已经拆开的那片。
宇峰没有给我,他把我的手给放下,生理裤被他拆开铺在了身下,“先这样吧。”他说。
“哦!”我只希望他不要在看自己了,如鲠在喉的也就没话了。
生理裤铺着下面,自己完全就不自在,也适应不了。
更不用说能睡个好觉,去迎接未知的明天。
今晚上的黑夜可真是无比的漫长,宇峰对自己的亲近行为,令我疑虑不安。
我既期待着能跟他发生暇满的关系,又在心底感到害怕,怕他只是把自己当成发泄对象,并非是认真的想要自己。
“这就是实质性的关系?”我一动不动的躺着,由着宇峰在自己身上做他想做的,心里空空的,没任何的想法,只是对自己的这种状态,特别的恨,联想起被一些人,把作贱诽谤到自己头上的那些话,当真了。
既要跟洛伊伊订婚了,就算是洛伊伊一厢情愿,已自己这种三无身份的女生怎么可能被宇峰给看上。或许,小甲说的对,只要自己在宇峰这一天,就会多一天的困扰,就会多当一次别人眼中的肉刺。
男人无关乎是在什么环境,都有个相似点,他们都会有新鲜感,一旦过了保鲜期,新鲜感就成了伤害人的利器。
我想宇峰他对自己的心思,或者连新鲜都没有。这大概是他禁欲太久了,所以也就不物色了。
不物色就是将就凑合,能用就行。
宇峰待自己的心态应当就是如此的吧!所以,刚刚的一切只不过是个男人需要所做出的虚情假意,就是为了能够触动自己愚昧的心智,好心甘情愿的满足了他。
“算是,也不算是。”宇峰已不确定的方式回了自己。
接下来他的举动,令我感到十分的丢脸。宇峰,他从我身上翻了下来,一只胳膊抬起,让我将脑袋窝在他的腋下,“我们睡吧!”
嗯?
就这样……让自己睡觉了,我简直不敢相信的睁着眼睛:自己刚刚都在想些什么?把宇峰看成了一个无耻下流会耍心机的。
惭愧的自己都想给自己掌嘴了。
我悄悄地看了宇峰一眼,没想到他已经闭上了双眼,接着很自然的换了个睡姿,把身子正面朝向自己,在很自然而然的将我给抱着,使我这愚蠢的脑袋不得不贴在他的胸膛里,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和脉搏。
慢慢的,自己的意识也就疲倦的没有任何的分辨力,迷迷糊糊的就这样睡去了。
周六上午,原本以为自己肯定是起不来的。
不曾想,宇峰在昨晚用了自己的手机打完电话后,特地的设置了闹钟。
这会儿,自己耳边被铃声吵的特别浮躁。大脑也处在短路阶段,占时的忘掉了夜里的那些丢死人的事情。
我以为是睡在了自己的房间,慵懒的露出手腕,把手机给按掉,来了一个翻身趴在了床上。
自从离职,自己就把每日早起的铃声给关掉了,也就很郁闷,“我怎么会设置闹铃的,好困……”
含糊的说了话,也打了个哈欠,接着惺忪的双眼骨碌的转动了下,脑筋就像绕了一个大湾路,终于找回了路。
我猛地清醒过来,看到的是,宇峰他早就已经醒了,人就靠在床头,两只手敲着电脑,薄唇弯起,一看就是听到了自己刚才说的话,但他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也没有跟自己说话。
这样也好,我也能在心里稍微放松了点。我撑着身子正要起来,有冷气跑进来,X前感到了凉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从头光到脚,又只能缩着脑袋趴回到床上。
生理期,全身光着.....也就只有自己这么一个。
丁香的电话一早便催来了,是宇峰接的,说,“让他等着!”
电话里是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这么被宇峰给挂了。
宇峰跟丁香说的那个他--是陈伯,平文的司机。
自己有种幡然醒悟:今天是……周六,不是吧,我居然给忘了。
整个人顾不得裸着的身子,翻身坐起,把宇峰的外套给套身上,直接就跑进了厕所里,把门锁上。
在厕所里,洗漱完我才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把自己给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发现身上很干净,连点血渍都没有沾上,完全就不像是来了例假的。
“这是什么情况?”解了小手,例假藏起了般,没有冒出来。
宇峰给我把衣服拿了进来,是昨天穿身上的这一身。他还是第一次不敲卫生间的门,就闯进来的。
看着我迟钝的表情,他也奇怪,“怎么了?”
我把衣服拿过来,也没让他出去,转过身一件件的穿好。
“这个。”宇峰指着他拿进来,自己没有去用的生理裤问,“怎么不穿的?”
“干净了。”我随口这么一说,话落下,有种想要撞墙的念头,在嘴里面嘀咕,“讲什么不好,这下死定了。”
宇峰迟疑了下,也就,“哦!”后面他还是建议自己,为了保险起见,在不知道自己生理期絮乱的规律前,应当做好预防。
我把他说得话认真的校队了遍,觉得他的建议很有道理,自己的月事本身就没规律的,搞不好还真的只是占时的干净了,为了以防万一,就听了宇峰的建议,穿在了身上,打不了方便的时候麻烦些而已。
陈伯已把车停在了小区门口,宇峰没有送自己下来。不过,我知道他定会站在窗口看着自己走出小区,坐上了车。
我没有坐在副驾驶坐,低着头看着手机。陈伯以为自己恋爱了,在交通顺畅的情况下,他对着后视镜里的自己说笑,“恋爱了就是不一样哈,喵秘书。”
“恋爱?”我把注意力从手机上转移到开着车的陈伯身上来,“陈伯这玩笑可不能乱开哈,我怎么可能恋爱?”又接着挖苦了自己,“我连个要好的男性朋友,都不识,难不成自己跟自己恋爱啊!”
“喵秘书,你现在就是恋爱的表现,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陈伯要不是开着车,他肯定抬起手里对自己‘动手’。
“有吗?”我趁着陈伯全神贯注的开着车,把手机屏幕当成了镜子,把K己的脸给照了照,“我脸上哪里有恋爱表现?”真够忽悠人的。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会所,陈伯把自己送下车,便把车给开走了。
丁香就在一楼大堂里等着自己,“我的大小姐,你可来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你应该欢呼下才是。”这是丁香在电梯里说的。
有什么值得欢呼的?原本这话是含在嘴里边的,却给说了出来,还加了这么句,“该欢呼的应该是丁经理你自己吧!”
除了工作之余,我一般称呼丁香都是姐的,听我叫了她经理。
丁香先是诧异的看着看着我,待她要说话时,电梯已经到了,她只能适时收住嘴巴,在出电梯之前,跟自己说了句,“没事,不用紧张。”
她不说还好,自己貌似给遗忘了今日连着的明天,都是干什么的。
我在办公室里见到了,消失一段时间的叶晓。
叶晓正穿着**群在办公室里走动,见到自己也只是微愣了下,先跟丁香打了个招呼,接着才轮到自己。
“嗨,来了啊。”叶晓没有叫自己,而是用了‘嗨’来称呼自己。
很显然,叶晓不在对自己友好。只是情理之中走了个形式而已。
叶晓给自己泡了咖啡,请自己沙发上坐回,我本来拒绝的,可反过想想,自己跟她之间也只不过是同事而已,既然已经不在是这里工作的,那么自然的一些在平日里的情分也就断了
“不知道,平总有没有通知你。”叶晓说。
丁香把自己带到办公室,就出去了,没说要干嘛去。
那么,也就只剩下自己和叶晓休息室里的人。
“什么通知?”我问,自己完全就没听明白叶晓这话是什么寓意,还很操心的关心她被羽凝带走的那段日子,发生了什么有没有被欺负。
叶晓笑笑,给我感觉她在轻视自己太自作多情了。
“被欺负?呵呵,你是盼着发生点什么是么?”
“说吧,什么通知。”我也就不在继续自讨没趣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