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被闹钟铃弄醒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双臂像两边朝外的伸开,直了直背脊,往常起来也都会做这样的动作,就是让没有睡醒的自己,提起精神来。
今晨,我就算不做舒展,身子都是那种轻松飘然,没有任何的繁重感觉。
掀开被子,下了床没走两步,大腿内侧酸酸的,无意的朝床上看了一眼,玫红色的S苔进入了自己的眼底,小鹿般的心跳抨击着我,大脑一片空白,我弯下身来,手伸过去把它拿起时,房间门从外面被打开,宇峰走了进来,“起来了?”
我一个侧翻坐在了床上,慌忙的把东西放到了身后,摸进了被子里面,“刚起来,你,你好早。”忘了他都有晨跑的习惯,我起床的时间是他外面跑完,回来的时间。
“那么紧张干什么?”宇峰从门口走了进来,观察着我,“半天,要么就不去了,迟点带你去潘医生那里看下,嗯?”
他说的潘医生是虹竹老师的妈妈,是江城医院里的妇科主任,我之前的复诊都是她那里做的,后面药停掉之后,身体也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就没有在去看过了。
宇峰没有给我做决定,往常他怎么安排我都必须服从。不知是最近这段日子起,还是从某个时候开始,他会用商量的语气,询问自己是如何想,如何决定的。
我刚要说话,一下子想起了今天是最后一天,上午会所是要去的。
见我在走神,他俯下身来,用手摸了摸我的前额,注意到我的双手一直掌在身后,“你这样不累?”
被他这么一说,我这才感到手臂吃力,手腕的力道其实都是在硬撑着,不敢于他对视,“不会啊!”
心里面在祈祷:他快点出去。
宇峰在自己脸上审视了三秒中,起身,转身,看样子他是要出去了。
我怕他会折回来,立刻把身后的被子拉好。
“忘了件事。”宇峰还真的折回来,直接就把我给扑到,我的后脑勺磕到了那东西,还好被子盖着的,要不然肯定是碰疼了。
“什么事?”我被他压在身下是投降的姿势。
“当然是和实质性有关的!”宇峰把我的头限制在她的臂弯里,不让我左右转动,我只能用闭上眼睛的方式,来逃避他黑曜的双眸。
嘴巴紧闭着,心跳却已经由不得自己了:和实质性有关的,那是要把自己给......
其实宇峰是没有把话说清楚,害得自己想歪了,握着拳头就往他背上捶打,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把我压在身下,俯瞰着自己,而自己这个反常的动作,就像是主动搂着他在欲拒还迎的假矜持。
宇峰没有修理自己,把唇敷在了我的耳垂边,“我想说,我不在的这两天,实质性的接吻都只能在脑海里想想。”
被他的一字一句优化了枯井般的双眼,我睁着明澈的眼睛,淡淡的凝视着他,跳开他的话题,问,“你现在是算忙好了,还是暂时的回来一下?”
我需要确认,因为他交代过,这阵子很忙不回来睡,有事直接联系雪碧。可他已经回来两次了,一次我们在拉芳舍过的夜,才两天过去,现在又回来了。
我不确定,这阵子,他是不是总会隔两天来找自己。
“酒吧没事,就不要过去。”他也跳开我的话题,看着我说。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黑亮的眼眸下是对自己的担忧。
“昨天是...”我正要解释,他把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唇上,不让我说,“不提昨天,从今天开始,我不允许你到酒吧,下班之后就给我回来,我只要有空不管多晚,都会回来,知道了没有?”
他的这句话承若般的在某个时刻中兑现了。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拿开了他的手,想到昨晚上,他跟裴邵把车换回来,交代裴邵把什么资料送工作室,那他今天是要去学校的。
“你只要听我的,就什么事也没有,要不然?”他说。
“不然会怎样?”不让我去酒吧,还知道昨晚上我在酒吧喝了蓝莓口味的鸡尾酒,还对我查问,自己都听不过去的谎言,他反而没追究,还信了,不得不怀疑,他已经了解了昨晚上,自己在酒吧情况,甚至很有可能,不让自己再去酒吧,就是因为洛伊伊。
洛伊伊说她是宇峰的未婚妻,看来十有八九是真的。
“不然我会...”宇峰的眼神时有时无的在我身上游走,继而定睛在了我的腰带上,我还没意识到,自己身前隐隐露出的春光。
他把手从我嘴上拿开,放到了腰带上,把我的蝴蝶结解开,手顺了进去,触碰到我滚烫的身体时,他顿了下来,他在困惑,我为什么没有把他推开,为什么没有反抗。
我也不知道,反而有种渴望和期待,很想被试一下。
“你不怕?”他认真道,不像是在测试自己。
“你不会的。”我说,说的十分笃定。
宇峰发着呆。
我靠着脚踝把身子往上蹬,忽然他的手放在了我两边锁骨上,我打了个激灵,立即坐起来把睡衣弄好,却没有他手快,在我坐起来时,我的睡衣已经被他脱去了一般,暴露在他眼前的身段,令我不知所措。
这可是青天白日,不是在晚上,我想把睡衣穿回去,扭身人被趴在了床上,睡衣直接给他从身下拽拉出来,丢在了一旁。
他从身后抱着自己,一只手枕着我的脑袋,另只手附在我腰上,弹动着他的五根手指。
我不敢动,保持着侧躺依偎在他身前的姿势,“半天的班,我不能不去的,还要和叶小姐交接的。”
“九点,现在才七点,还有两个小时。”附在腰上的手把我的脸转向了他,勾起一抹犹为深意的弧度,“最近是不是看了不该看的画面?”
我垂下眼帘,思索了下,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嗯?什么是不该看的画面?”问的很小白。
“那这里面是什么?”枕着我脑袋的手抽了出来,在被子上拍着,心里一紧,想从他身前起开,自己的X偏偏垂入了他的眼底,一双垂涎带着迷恋的目光,看着我的X部。
他让我别动,语气里透着森严,他的喉结滚了滚,手迟疑的停在我的X前,在以为他会下手时,他甩开了手,把我给放开了。
我松了口气,用手抱着自己,头转过去,那东西明明是给自己塞被子里了,怎么就跑出来,正要重新用被子把它给盖上,宇峰说了句,“床单怎么湿的?”
“哪里?”我把东西丢在了地上,来不及去想,他到底看到没有。
我的说话声只有一点,他没有注意听,可我总觉得他好像知道了什么,“这...”看着他手指着的那块水印,上面还有白色.....
“这都干了。”宇峰用手在上面摸了摸,开始问起了锦绣人家的那个男的服务员,还是重复三遍的盘问我:那人,有没有对我做过不良的事情来。
我一直否认,咬定什么也没发生,“我穿的那么安全,还素颜朝天,身上也没料,人家只以为我是失恋,所以才会一个人,出于同情心,才让我待会,没把我赶走,那个时候他都已经下班了。”
“就是因为下班,没人了,正好他可以行色。”宇峰打断了我,眼睛又瞟到了我身上,“谁说你没有料的,需要我验明下,你才会长点心眼?”
“你!”这是什么歪理,气的我回了嘴,“裴邵不是来接我的么,你可以问他,我的话你不信,难道自己哥们的话也不可信,那你不是白叫人来接我,那两百块钱的小费,难不成是你给裴邵的辛苦费?”
“你贪污了150,这又怎么说?”他兴味起,“50块钱的封口费,可以啊,溪子。”
这钱明明是他托裴邵给那个服务员的,现在却成了...
我包里的手机有来电声音,睡衣在他那边,我就把被子披身上,心里暗道:还好刚才机智的把东西扔地上了。
“这东西你用了?”我刚从包里拿出手机,电话还没接起,一个包装盒丢在了我面前。
我看了眼,出奇的平静,“我先接电话。”
宇峰没说话,他已经起来了,进了洗手间关上了门,我木楞的看着被关上的玻璃门,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是他在冲澡。
电话是办公室打来的,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办公室里怎么会有人?
我奇怪着,划开接起,“喂,哪位?”
朱贯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办公室也就他有备用钥匙,我早该想到,他总是出其不意的在我之前,出现在办公室里,然后对我装腔作势。
他从来不会给我打电话,盯着时间分秒过去,电话里的声音真空般的消失,介入了云组长迫切的对自己说,“喵秘书,你的电话终于打通了,还是朱部长有办法。”
我听出来了,这电话并不是朱贯要给自己打的,而是云组长联系不上自己,所以找了朱贯,朱贯之前往我的手机里安装了窃听器,我手机里的一些功能他是知道的。
奇怪的是,朱贯没有在平文面前拆穿我的身份。
这回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朱贯帮云组长联系上自己,只是出于同事间的帮助,还是说他装了其它的心思。
今天是鲍老板给云组长最后的期限。昨晚上,鲍老板已经拿到了娃娃。米朵也承认,云组长这几天夜班回去,家门口一地的纸钱,是她让鲍老板叫人这么做的。
目的不是为了捉弄他,整他这样。而是要把他逼得走投无路,让他不仅没了工作还要逼得他无家可归,滚出江城。
到底还是父女,就算断绝关系,至少年长的辈分在这里,无论事态如何转变,作为小辈,最不能做的是绝情到断了人的生活去路。
米朵可以请鲍老板出力,让云组长丢了工作,但无权左右云组长何去何从。
我电话里是这么回云组长的,“还有半天时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后面这风凉话是特意这么说的。
“喵秘书,我能不着急么,就半天时间了,鲍老板昨晚上都让人在我家门口烧元宝了,他说,今晚上1点就送我上路。”云组长是摊上自己了。
朱贯肯定在边上听着,云组长完全是没必要打这个电话给我的。边上就有个可以把他从水生火热中救出来的人,偏偏只让对方帮忙联系自己。
是因为被鲍老板逼迫得变蠢了,还是说,他的事朱贯全都清楚,袖手旁观就是在看我这个秘书,怎么在平文的眼皮子底下,解救云组长的。
朱贯跟云组长可是老同事,也不看在两人都是在替平文办事的份上,宁愿看戏,也不会出手相救。
自己和云组长本身就没什么往来,如不是米朵的关系,在会所里三番几次的碰面,完全就可以不用理会的。
连朱贯都见死不救,我强出头的结果,对云组长而言,他寄托在自己身上的希望,只因我是宇峰的人,他是不会真的感激自己。
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不想在去做了,感到厌烦,“离晚上1点还有大半天的时间,你急什么?还有这洋酒怎么打碎的,你心里最清楚,需不需要我让保安调监控出来,搞不好牵出的不止是这洋酒了,还有那些小视频。”
我的话把云组长给讲得,顿时就没话可讲了,“打扰了,喵秘书!”
我不满的‘嗯!’了下,就挂了电话。
宇峰在里面冲澡还没有出来,我就在房间里把衣服给穿好,把床给铺好,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我提着包要先走了,在玻璃门上敲了声,“我先去上班了,早饭来不及做了,你自己买点吃。”
回答我的只有哗啦啦水声,“可能听不到吧!”自说着。在房间里留了张便签,就出去了。
到了会所,就差最后两分钟,在慢点的话,就迟到了。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烟头有几根,空气里烟草的气味还有,是朱贯和云组长留下的。
“朱部长,你轻点,很疼的!”平文的休息室里传来了叶晓的声音。
我走到了门口,又退了几步,觉得这样空手进去不大好,就倒了杯开水。
“叶小姐,我能进来么?”我的声音被里面物体摇动的声音给掩盖掉了,听着像什么重物快要塌掉的样子,打开门进去,傻眼了,杯子里的热水倒了一半在地上。
叶晓被前后夹击,她是跪在床上的,朱贯骑在她身上,而她把头埋在云组长的下身,在进行**,时不时‘啊’的一声,云组长就会摁住她的脑袋,不让她抬起头来,就好像把他的老二塞到叶晓的嗓子里,才过瘾。
我悄声的出来,轻轻的带上门,在自己的办公区呆着,耳朵里怎么也清净不了,叶晓的呢喃的‘嗯嗯’声,听的自己心里痒痒的,突然很想知道:男女间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到底有多美妙?
我把这个问题发给了米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