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赞成米朵说的,要像她说的这样,楼下客厅怎么可以看到的?
“也可能室内的监控他都能看到。”米朵也不是很确定。
云组长的手机里除了平文家里的视频之外,其余的全是会所里客人与小姐在包间里发生关系的小视频。
我和米朵同时怀疑,云组长是那方面的偷窥狂。
米朵是对自己有这样的父亲感到羞耻,同时她已不把任何希望,能让云组长为她改头换面,她很冷静的看着我,仿佛做了个极大的决定,“你说,这样的小视频,只有二楼休闲娱乐厅有,还是其它楼层也有?”她表面无波澜,其实是不想被我看出,内心早已抓狂不已,我拍了拍她僵着的肩膀,“我只知道,会所有规定,包间里是不能出现这些东西的,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规定只是例行,它是约束不了有些人,那个的,你知道的。”
“我居然有这样一个父亲,呵呵,这这这是在开玩笑么?”很少见到米朵像此刻一样的失意,认识她以来,她都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内心一直是个女汉子。就连当初,我两被弄晕同时被带到了平文的厂里,抽血化验,她还被迫跟了不同的男生拍了令人想歪的照片,也没有像这回那样,张皇失措的就好像认不清自己是谁一样。
我能理解,但无法组织语言来安慰她。只能站到她身后抱住她,两个人头挨着头,就好像两个同时被最亲的人当垃圾一样的,丢在了山沟里,只有我们彼此相依相拥着。
米朵说有时候她还很羡慕我,这让我不知作何回复比较好。
我身上能有什么地方是她羡慕的,应该是我羡慕她才是,她的开朗就像夏日里金色的向日葵,总能把嘻笑的眉眼与笑容,衬到我忧郁的眼底,虽然不能让我打开心扉,去可以感受到有种被关心的情谊洒过来。
米朵她羡慕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亲是谁,而她却不无时无刻的想办法跟云组长死磕到底,不被他已父亲的名义为由,左右她的生活。
“你已经被解雇了,今晚要是都顺利,那位鲍老板要真的,能帮你把姓云的,从会所里给踢掉,从此不会在用他是你父亲来缠着你,那么过了今晚,不好的都只是一时的,很快你就可以把他给摆脱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可以让她开心起来的。
我要知道自己秘书能有解雇的特权,那天就直接把米朵给解雇了,维护客户利益不一定非要按照客户提出的要求,直接让犯错的,给会所造成损失的人员离职,在对客户做出合理的致歉方式,完全就可以解决的。
现在才想到自己能有这个能力......
只要不是内部的工作人员,我可以自己作主,是否对服务人员解雇或者录用,这种普通的人服务人员管里,是不需要请示平文的。
钟技术这次主动联系的我,我的电话他打不进来,我两次联系他用的米朵号码,他反倒是把电话打到办公室里的。
他能把电话打到办公室,不奇怪。
约的地方就在七号楼的天字房里。
晚上正常的下班时间点,我没有离开办公室,在等约好的时间到了,就去七楼。
米朵还是不相信,钟技术会真的无条件把新货给我。
她说,“简溪,七号楼是薛明的地方,钟技术约在这里,你不觉得这事跷么?”
“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嘴里吞吐着,没有在听米朵讲的。
“简溪,我在跟你说正事呢,你能不能认真点?”米朵跟我急了。
我回:“在听呢,我还是试着相信他一回。”就凭他瞒着薛明和羽凝,私自从我的血液里抽出来与羽凝的头发做了DNA对比,把我和羽凝不存在亲属关系的结果告诉了自己。
倒是云组长这个人,还厚脸皮的跟我提了新货的要求,要和简楚那个一模一样。
怎么会有这种人,自己惹祸让别人来背,还可以理之当然和我提要求,到底是谁有求于人?
想想这个就来火,拿到货,给不给那是我的事,反正米朵我已经解雇掉,只要我有这个秘书特权,就会尽可能的阻止他绑着米朵,已那可笑的,朋友家女儿需要他照顾为由,把米朵吊着不放。
连客人来找他赔偿这关,都过不了的人,他还跟我放肆妄为。
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秘书当回事,只当我是办公室里虚而不实的摆设。
到了钟技术和我说好的时间,米朵不放心我一个人,非要和我一块。
我们是直接走楼梯的,下到七楼不巧的是碰上了安然。
确切的说,她是在走道里碰运气能不能见到自己的。
“安助理,你在这里干什么?”下班都好会了,她是简楚身边的助理,自己的上头的行踪应该很清楚的,简楚没在会所里,她在下班点出现在七号楼不仅不合适,难免回让人对她想入非非。
安然是在这等我的,下班那会,她在大堂里有等我,要和我一起下班的,就是没见到我从电梯里出来,听人说,我下班都是走后门的,她也就从一楼开始爬楼梯到的七楼。
还有点时间,我就问了安然,“上午那电话怎么一回事?”
“喵秘书,难道真的没有收到我发你手机上的那些...”安然看上去不像是在和我扯话题的,“这事情在这里说不大合适,要不我们找个吃晚饭的地方,边吃边说,怎样?”
安然这是对我发出第二次邀请,我还是拒绝的,“吃饭就算了,我说过我的胃吃不惯外卖烧的。”
“是吃不惯还是因为?”安然鄙夷的歪了歪嘴。
我不懂她话里面的隐晦也不想知道,“时间差不多没?”问了身边的的米朵。
“嗯,差不多了。”米朵配合了我,我们两从她身边先后的穿过。
安然被晾到了一边,心有不快,“看着,我现在在发一遍。”还确定了下我的手机号,我不做任何回复,就算她号码对的,手机接收了也都是自动拦截掉的。
米朵反倒是感兴趣了,说,“发给我吧,喵秘书手机刚好没电,发了也等于白发。”
“确定,发她手机里?”安然征求了我的意思。
我说,“你发来吧!”又对米朵说,“她发来的东西,等结束了在看。”
安然小聪明还是有的,为了确定米朵给的号码是不是本人的,当场拨了号码,待米朵的手机上显示了她的来电号码,她才觉得没问题了。
“那我真的发给她了~”她又问了便。
“随你发不发。”说完这句,我和米朵就离开走道了,安然是重发了她上午给我发过的两则信息,才走的。
我和米朵又折回来,从后门进去的。
“收到了,要不现在就打开看看。”米朵很好奇安然发给我的是什么东东。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说,“先不看,回去了在说。”
“好吧!”米朵只能扫兴的把手机给收起来,接着兴味的跟我玩起了猜谜,“来,简溪,我们猜猜这扇门打开,里面是什么情况。”
我看着她一对灵动闪现的大眼睛,陪笑着,“猜错了的,怎么处罚?”
我都没说,米朵就知道我的答案了,“你就这么有自信,门里面就钟技术一个人?”
“当然,我打赌就他一个人,连一个兔女郎都没有。”我不做任何的思考,就下了注。
“要是你输了,可是要接受....”米朵滑稽的盯着我的脸,“不管谁输了,必须要发自己和男友亲吻的合照,这个尺度嘛!!!”她又是滑稽的琢磨了下,“清纯的,就像我们这样而已。”一把将我给搂着,挨着我的脑袋,把她的嘴唇靠在了我的脸上,不等我做出抗议,我的手机已经落在她手上了,还拍了我茫然无知的愣着与她的合照。
“绝对不行!”我突然心虚了,声音还有点响,赶紧捂住了嘴唇,靠在关着的门,倾听着包厢里的动静,小声的对着米朵说,“我告诉你这个赌注,我退出,你自己玩吧。”
米朵把我从门上给拉开,好说歹说的把我给说动了。
那行吧,反正我是赢定了!却不知,忽视掉,包厢里钟技术确实是一个人,但是钟技术不是空手过来的,他是携带了...
这个应该不算,我这样告诉自己的。
“我数--1,到1时,一起把门打开,然后那你进去,就已开门看到的来作为结果,这样怎么样?”我心里打着盘算,很确定包厢里除了钟技术一人之外,没有其他人,连音乐都没有开。
“好,这个可以,就照你说的来。”米朵同意了,还很爽快。
自己心里就纳闷了,米朵说谁输了就要给对方,发一张偷亲男友的照片,难道她和裴邵真的在恋爱,还跟我保密,挖了个坑让我跳。我连个要好的男性朋友都没有,总不能和雪碧以假乱真?
拍掉乱糟糟的思绪,和米朵站在门前同时数着三个数字,在到最后一个数字报出来,两个人同时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将门从里面打开,没有全部打开,只是打开了一点,然后慢慢的推开,看到沙发上背对着我们坐在沙发上的人,我的腿泛疼了。
怎么会这样?钟技术边上有个服务女伴。
“不许耍赖哦!”米朵得瑟的把我给推了进去,她要和我一块,“没事,我陪着,走。”
沙发上的钟技术听到了身后边的动静,把头转了过来,“简小姐。”跟我打了招呼,从沙发上起身,垫了垫鼻梁上的眼镜,对我身旁的米朵也客气道,“朵儿小姐,也来了。”
米朵只是揽着我的胳膊,不说话。
我带着米朵走了过去,地上有个0多寸的拉杆箱进入我的视线,“新货在这里面?”
“简小姐,请看。”钟技术把挡着的女伴给我看,不凑近,是根本就辨别出来,坐在沙发上是个仿真人。
米朵很稀奇仿真人,她想让我帮她问问钟技术,“简溪,我可以摸摸么?”
“你自己去问。”我不愿帮。
钟技术听到了,“这东西生产出来,不就是给人摸的么?”这话说的,我和米朵顿时无言,两人都紧着喉咙,互看了眼。
各自揣着---
“简小姐,你试试手感,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按一下都是水嫩的。”钟技术说着就做了示范给我看,他的手和女的一样纤细,比米朵的还要好看,他在仿真人的脸蛋上不是掐就是用指尖按,在他手一松开,那被捏过的又恢复了自然,不带一点印痕。
“哇塞,这皮肤是怎么做到的?”米朵露着羡慕不已的露着两只会发光的眼睛,定格在仿真人的脸蛋上,赞叹道,“纯天然小孩肤质,掐一下就红,她假的吧,怎么样揪一把也会皱起了的,居然弹性秒回。”
“要不你多捏几把?”我随口这么一说,没有想到米朵还真的就这么做了。
我和钟技术两个人主动的让开来,足够她一人用尽她能想到的手段,不管她是掐,捏还是用物品敲,都不变性。
看的我觉得米朵好残忍,把她给拦住,没让她继续胡闹了。
“不好意思,她就这样。”这可不是布娃娃啊,她要在继续折腾下去,我们两个可是赔不起的。
简楚那个升级到高端都花了十多万,钟技术带来的这款,还是他自己制造出来的,肯定和工厂里的有区别,搞不好还要更贵。
“简小姐还满意么?”钟技术笑眯眯的问我。
“这个是不是要赔本的。”我说了句可笑又实在的话,鲍老板的洋酒十多万,送这款,我要考虑到它的成本和出厂价。
“确实赔本的。”钟技术直说,停顿了下,瞅了我一眼,他跟我提到了简楚,“你那哥哥的原先是普通的沟通款,就接近五六万了,升到高端的,总成本加下来就在十五六万,一款高端出厂价他的价格基本上都在二十多万。”
“什么0多万?打翻的洋酒也就十二万的样子,算了,不要了。”米朵被钱吓到了,她拉着我说要另想办法。
我反而显得很淡定,好像这二十万对自己来说只是几百或则几千的概念,其实不然,“钟技术,我想你这款应该是二次回收利用生产出来得到。”
“什么,二次回收?”米朵讶然的叫道。
“就是废品利用。”我简洁的说了下,是通俗了点,但易懂。
“该不会就是那些丢在地上,我躺里面的那些缺胳膊断腿,还断头的....”米朵经我这么一解释,立马就懂我在说什么了,那会我和他被带大工厂,发现米朵的时候,她就是躺在人体模特堆里面的。
钟技术还很有兴趣的站着听着我两的对话,丝毫没有要打断的意思。
我适时打住,“钟技术,那你这个应该也就中级的价格吧!”这个钱只是一套程序,选材制图出模型这些费用他全都不需要,现成改造,只需花费个人时间精力和技术。
算上他的幸苦费,才多少,这个送出去不但不亏本,还能把他名声做出去,一举两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