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地下室,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死寂地犹如墓葬中的墓室一般。
此刻,一道穿着黑袍的身影正静静地站在这里,一动不动,仿佛在思考什么难题,而在黑袍的正前方,是一张八角的金属台,金属台上趴着一只雪白的猫咪,猫咪犹如大狗一般大小,体型在猫咪一届很是巨大,而此刻这只体型巨大的猫咪正趴在金属台上沉睡着,一动也不动。
“是这样啊……”
沙哑的声音响起,穿着黑袍的身影慢慢抬头,露出一双绿色的眸子,正是唐昊!
唐昊绿色的眸子瞥了一眼趴在金属台上沉睡的猫咪,苍老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笑意:“快了,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重新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唐昊说着又补充了一句:“知性、美丽、性感、诱'人。”
说道最后, 唐昊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不由变得空洞起来,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
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响起,接着金属台上突然出现数十道凹槽,每个凹槽中都充满了颜色各异的液体,液体散发着不同的味道,看起来诡异至极。
接着,唐昊伸出手,掌间突然出现一把小巧的银色手术刀,手术刀只有寸许长,只有用两根手指才能夹住。
然而这般小巧的手术刀在唐昊的手中却如鱼得水,一道道闪烁的寒光在空中出现,手术刀迅速地在唐昊的指间游走,犹如一条嬉戏的小鱼一般,围绕着沉睡的猫咪各种盘旋。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一股股细小的血流从猫咪的身上流出,那些流出血流的伤口细小地几乎看不到,沉睡的猫咪只是无意识的呻'吟一声,接着再也没有反应,犹自沉睡着。
金属台上,凹槽内的液体这时缓缓地流入到猫咪的体内,整个过程异常地缓慢,而唐昊就像一个学术上的老古究一般,仔细地看着各个凹槽内液体的流动情况,眼睛一眨不眨,一丝画面都不愿错过。
许久之后,当金属台上所有的液体都消失不见时,一股淡淡的阴气在唐昊的掌间出现,接着金属台上方突然垂挂下一个金属圆盘,圆盘上刻画着莫名的纹路,非常复杂,像是古代的阵法一般,有点像太极图,又像八卦阵。
唐昊绿色的眸子微微一闪,仿佛在等待什么时机,在金属圆盘指向的某一时刻,唐昊蓦然伸出右手点在金属圆盘上,而另一只手则轻轻按着猫咪的雪白头颅中中间的位置。
幽暗的地下室,灯光骤然破解,一股阴风凭空出现,接着阴风围绕着唐昊和金属台旋转,一种难以明说的气息开始蔓延,为人所不知的事情正在发生……
……
“阿嚏!”
二奎揉了揉鼻子,从直升机上走了下来,看着早就在一旁等待的秦念,不由嘿嘿一笑迎了上去。
“老婆!”二奎伸开手,就想来一个温暖的拥抱,好几天不见,又总是聚少离多,可是让二奎想坏了,恨不得立马拉着秦念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
秦念眼中带着担忧,看到二奎的时候明显松了一口气,然而在直升机上没有看到那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熟悉身影,秦念脸色骤变。
“我姐呢?!”
秦念盯着二奎,失声叫道。
二奎猛地一愣,接着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几分难色:“这个,咱们进屋再说。”
直升机,停靠的位置自然要空旷,鲁家后宅虽然够空旷,但因为某些原因,这次直升机降落的位置却是郊外。
秦念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二奎,眼睛渐渐泛红,只是她倔强地不哭出声来。
二奎看着心疼,连忙上前一把紧紧抱住秦念:“别哭别哭啊,念念,你姐没事,小九我们马上就能把她救回来。”
二奎这么一说,秦念的眼睛更红了。
我从直升机上下来,看到这一幕,心里猛地一痛,想起还在楚云中手里分清,不由钻进拳头,从古墓中取得冥珠的喜悦也消失地毫无踪影。
一旁,妲己脸色担忧地看了我一眼,伸出雪白的小手轻轻握住我的大手,那美丽的眼睛中满是安慰的味道。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然后朝秦念走去,心中却愈发的沉痛,和楚云中的一年之约,看似很快完成了其中的一个条件,然而只有经历过才知道,想要完成其中的一个条件到底有多难。
而且古墓还是我们熟悉的地方,二奎我们上次曾经去过,而其余的几个条件,则是完全地陌生。
有些事情,并非努力就一定可以做到,我害怕,若是完不成楚云中的四个条件,那么最后真要和他鱼死网破?
秦清,可是怀孕了……
“姐夫”秦念红着眼睛看着我:“我姐她?”
我拍了拍秦念的肩膀,挤出一抹微笑说道:“放心吧,你姐没事的,我向你保证。”
秦念红着眼睛,默默地地下头来,一言不发。
我瞥了二奎一眼,二奎顿时回过神,搂着秦念就往车内走去,一边走一边嘴里不停地说着安慰的话。
另一旁,鲁玉树正静静地站在那里,因为之前的事情,师父现在一直在鲁家坐镇,轻易不会离开鲁家老宅,所以来接我们的便是鲁老爷子的这位唯一的儿子。
“鲁叔”我看着鲁玉树亲切地喊到。
鲁玉树微微一笑,声音夹杂着几分疲惫地说道:“回来了?上车吧,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
我点了点头,拉着妲己跟在鲁玉树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心中叹息一声。
因为鲁老爷子的去世,鲁家的许多事情完全压在了鲁玉树的身上,这些东西本来一直都是他在管理,按理说没什么形象,但是少了鲁老爷子这位泰山北斗坐镇的鲁家,无论是生意上还是其它方面,都不再比以前,很多事情都会变地有些麻烦。
之前之所以顺利,那是因为鲁老爷子莫大的名号压着,鲁老爷子一去,鲁家虽说并不会伤筋动骨,但与之而来的麻烦也是结连不断,那些曾经畏惧鲁老爷子名号的宵小之徒也渐渐浮出水面。(未完待续)